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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我一个葬身之地吧
自暴自弃,愚不可及的梦想。
生存之地什么的,已经不需要了。
只想要一个打从心里感到温暖,没有恐惧也没有不安的,幸福的葬身之地。
但是就连她这个如此卑微无聊的梦想,<暴食>也没有放过。
这种绝望的梦想,味道也不错嘛。
于是,因为<暴食>,他变成附虫者。
然后按照当初的目的,随便装成某个附虫者,成功潜入了特环。
但是他却在中央本部进行的高度机密实验之中,北植入了某种东西。
迪欧雷斯托伊的碎片被认为是拥有自我分裂能力的<浸父>的一部分,中央本不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竟然找到了利用碎片进行的实验实际上波折重重,虽然已经确认出为数众多的效果以及副作用,但是据说还没有完全掌握各种数据。
而她作为实验体被利用的实验,再者为数众多的实验当中也可以预料是属于影响尤其大的类型。
把碎片本身和他的<虫>产生反应、融合
他身上产生的变化和知识增加了力量的其他歼灭班成员不同。和被碎片本身利用,因为排斥而消失了的<蝉蝉>以及百足等逃亡者也不一样。就连跟现在也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徘徊彷徨的<浸父>的分身也截然不同。
在其他的实验体因为排斥反应而死去的时候,他却独自活了下来。精神陷入了几乎崩溃的状态,由于无法控制强大的力量而身心消耗,但是还是勉强活了下来。
但是作为代价,它虽然还生存在世上,却背负上了跟尸体相近的命运。
你究竟是、什么人!
<SHERA>再次提出了同样的质问。
这种对话简直愚蠢之极。
这个刚才明明把自己称呼为<郭公>的女人,却为自己是什么人,然后自顾自说他是<墓守>之后,又忽然再次问起这个问题。
本来应该是和你一样的吧?
单凭气息我就能感觉出来了。你是从外面来的人对于这个国家根本没有什么忠诚心。恐怕当初是为了打探<虫>这种左右这个国家的秘密根源而来的吧?
<SHERA>像是全身冻结似的停止了动作。
现在整个世界都在注视这个国家不管你还是我,都不过是其中一个而已。
但是那种事情,已经无关紧要了。现在的我
他之所以能够在实验之后还存活,绝不是因为他比别人强的缘故。
而是因为他跟融合在自己身体中的碎片,交换了契约。
要成为附虫者之中的王。
他并不知道这句话代表什么意思。就连王这个字是否有这根字面一样的意思这一点,他也不甚了解。
但是区其中一个条件,据说只要打倒现在的王候补者就能达成。
目标之一就是<郭公>。
迪欧雷斯托伊的碎片能够感知像<郭公>,<冬萤>这种拥有王资格附虫者的所在之处,这一点情报就算在中央本部之中也被评价为十分重要的信息。他知道自己身体之中还处于不稳定状态的碎片跟其他自然状态的碎片能够产生共鸣。也就是说,不管他去哪里。本部都能够感应到它的存在。
但是因为知道无法得出更多的数据,于是决定进行最终实验。
那就是对于纯粹歼灭力的测量。
现在的我,没有名字
瞄准那些王候补者单独行动的时候,进行攻击
而最初满足这一个条件的人,就是<郭公>。
他马上酒杯投入到歼灭离开东中央支部的<郭公>这场战斗之中。
结果却是一败涂地。
他因为无法操纵碎片的力量而暴走的同时,<郭公>也暴走了。在有如怪物一般强悍的战斗力面前,自己完全束手无策,但是幸运的一击吓退了<郭公>。双方都已经衰弱到了极点,光是控制自己的<虫>已经筋疲力尽了。最后自己之所以会抢走<郭公>的眼镜,也许是无意识的要找寻某样东西来代替已经损坏的面具之故吧。
结果以两败俱伤的状态脱离了战线的他,终于恢复了正常的思考能力,由于受到跟<郭公>战斗的影响,迪欧雷斯托伊的碎片的支配力减弱了。
他抑制住碎片的力量,逃出了特别环境保全事务局。
然后被五十里野光和田央萌萌收留了。
不
在被五十里野光问及自己是不是药屋大助的时候,他无意识的回答:
如果我说是的话你要怎么做?
为什么要冒认是<郭公>这一点,自己也不大清楚。
只是对待一切的漠然态度,让他觉得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他好不容易逃出了那个名为<郭公>的怪物的魔掌,却发现自己又误入他的掌控之中。他开始觉得自己也许无法逃离这个命运了。
也许这里就是自己的葬身之地。
当他这样自暴自弃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