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身体完全僵住了。他连水洼都没能避开。后轮一下子陷了进去,虽然他慌忙摆好了车身,但速度却急剧减慢了下来。
被背后的所破坏的柏油路碎片,命中了鯱人的侧头部。
事业因为剧烈的冲击而晃动,与此同时,隐约地然而却清晰地感觉到了
鯱人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就像落在水面上的一滴露珠一样,只在一瞬间感觉到的东西。
那就是痛觉。
有一种正在被谁拉扯着肩膀的感觉。
在恐惧感达到顶峰的鯱人心中,感觉到自己的人格正被谁从肉体之中扯裂分离开来一样。同时,还有被强行替换成另外一个别的人格
把鯱人变成附虫者的,是一个穿着肮脏长袍的老人。
鯱人并不知道老人到底是谁。
只记得自己跟一个唐突地出现在眼前的老人说了些什么话。但是那时候的记忆却很模糊,细节都不怎么记得了。回过神来的时候,老人已经消失,鯱人的体内开始寄居着某种东西。
那就是。
以啃食鯱人的心为代价,赋予他一种无关重要的力量的存在。
同时,从那一天开始,鯱人就失去了某种感觉
痛觉。
那一天,鯱人就丢失了那种受伤时感到的痛觉。
但是这对日常生活并不会造成什么影响,鯱人也为了忘记自己是附虫者这个事实而决定不去想它。
既然对鯱人所过着的日常学校生活没有障碍的话,就不需要什么痛觉。
一直是这么想的。
但是
原来是被丢到那一边去了吗。
他摸了摸额头,手上传来了鲜血的温热粘稠的感觉。虽然能感觉到鲜血的触感和温度,但是,痛觉已经完全消失了。
但是,刚才自己的确是感觉到了。
鯱人回过头来。
在仿佛被什么东西向后拉扯的感觉中回头一看,映入视野的正是面戴着全遮盖式头盔的附虫者。
好几年没有感觉过的痛觉。
对于在极限状态下出现的这种感觉,鯱人不知道为什么在心里产生了一种无论如何也要把它夺回来的冲动。
还给我。
从发出了沉吟声的鯱人身体中,绽放出了橙色的光芒。
从鯱人和Solo中喷涌而出的影子,在一瞬间内化作了秋茜的形态。再次恢复了橙色光芒的蜻蜓,以光的速度刺进了后方的大型摩托车之上。!
可以感觉到,那戴头盔的人顿时发生了动摇。大型摩托车的轮胎发生了扭曲,开始了急剧的减速。由大量玻璃碎片构成的,也重重地陷进了地面。
鯱人以反作用力抬起了Solo的前轮,然后把旋转的轮胎靠上了墙壁。霎时间,他所骑的单车飞上了空中。
面对这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光景,戴头盔的人反应稍微迟钝了一下。鯱人的车爬上墙壁,在空中打了个转,跃到了后面那个戴头盔的人上空。
在腾空的状态下,鯱人的手指在空中划了一下。秋茜从他手指方向上的大型摩托车飞起,在瞬间内移动到鯱人和他的Solo之上。
一阵地鸣声摇撼了夜幕下的小巷。
从正面撞了上去的鯱人和Solo,把玻璃构成的连同那辆大型摩托车都彻底粉碎了。在被撕成两截的的中央,以Solo落点为中心的地面出现了一道巨大的裂缝。
那堆玻璃碎片顿时烟消云散,戴头盔的驾驶者整个人飞了出去。
伴随着尖锐的刹车声,鯱人把Solo停了下来。瞬间,橙色光辉马上离开了Solo和鯱人,仿佛融入了空气中一般消失无踪了
嘿嘿。
走下电单车的鯱人,在嘴角上露出了一丝笑容。他向着倒在地上的摩托车驾驶者走了过去。
喂喂,可以打扰你一下吗?占用你的时间没问题吗?我说啊,你知不知道我的痛觉被弄到哪儿去了?
他一边笑,一边踢了那个动也不懂得人一脚。因为他毫无反应,所以鯱人又多踢了几脚。
不管再怎么踢他也没有反应,难道是因为没有痛觉吗?难道跟鯱人一样,附虫者都是完全感觉不到痛楚的吗?还是说明明很痛,但是因为不想把鯱人的痛觉给回他而强忍着呢?
因为不知道答案,所以继续踢下去。
明明从鯱人的额头上一直流着血,但是却没有痛楚。
你说话啊?喂喂?我叫你啊?
从机械似的不断踢着那个人的鯱人身后,传来了一个曾经听到过的声音。
住手吧。他已经失去了,变成残缺者了。
转头一看,视野中撩过了一阵紫色的光芒。
他只是因为刚诞生而发生了暴走。不过看样子,你好像不一样呢。!
台词的后半截,从转过头来的鯱人身后倒地的大型摩托车旁边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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