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什么紧张感,又是滥好人一个的姐姐,要让她背负附虫者这个命运的话,未免太过沉重了
你说、赎罪?
感觉到口中有血腥味在扩散,大助往握着手枪的手中注入了力量。
只是笑了笑。就算是正面相对的现在,她的周围还是不断产生出无数形态各异的。
你说千晴究竟会想起什么
五年前的那一天。
大助在这个地方,看见了前晴跟对战的场面。
但是,之后的记忆却十分模糊。
头脑中剩下的只有刚才所说的那句像谜语一般的话。
回答我,!
不屑一顾地笑了一下,然后从大助身上移开了视线。然后向着空无一物的空间,慢慢伸出了手臂。就像当初曾经年幼的姐弟就在那里,而她想要抚摸两人的头一般。
你也不记得了吗?不过那个时候的你因为刚刚变成了附虫者而
情绪失控,所以也难怪你。记得的,应该只有我最后说的那句话而已
大助的手猛地颤抖了一下。
什么意思?
露出了微笑,横着眼睛瞄了一眼大助,然后呼出了一阵芬芳之气,用听在耳中会让人的理性为之融化的甜美声音说道:
这个城市曾经出现过两只哦?一只是为了寻找乐园而不断徘徊的绿色虫蛹他不,那个时候应该是她才对吧。你们特别环境保全事务局称之为的她的本名是、亚里亚瓦利。!
然后另一只是只知道不断进食,不断为了满足自己而追求美味梦想的紫色蝴蝶你把这样的我称为是吧我们曾经在这个城市中为了争夺一个美味的梦想而大打出手呢。
继续抚摸着那空无一人的空间。大助有一种好像自己的后脖子被她的手不断摸着的恐怖错觉。
我还有这个身体,但是亚里亚的话就不一样了。对于没有人格也没有实体的她来说,容器是必需的。所以她就把最接近那个梦想的人选定为容器了。
扑通
大助的心脏猛地在胸腔内撞了一下,心跳开始迅速加剧。
一种不祥预感从脚下爬上了大助的身体。
但是和亚里亚合为一体的她却绝对不肯去碰眼前的梦想。不但如此,她甚至还为了守护这个梦想,和我作对。所以我们就展开了战斗,誓要消灭对方
大助的脑海之中,过去的记忆有如闪光一般复苏。
就因为是附虫者而无法回避的所有每一场战斗。
和土师圭吾相遇,亲手杀死跟自己拥有相同梦想的杏本诗歌的,跟所有朋友一一分别,还有,亲眼目睹把自己放于重要位置的立花利菜的死。
而现在也还必须继续战斗下去。
怎么可能
为什么事到如今,脑内会浮现出自从成为了附虫者之后一直战斗过来的日子?
大助的本能在拒绝着这显而易见的答案。
我们互相争夺的是一个可爱的男孩子。一个为了寻找自己的容身之所而迷惘的小小男孩子
的虹色眸子愉快地看着大助,眯起了眼睛。
你现在也还是像一个迷惘的孩子呢,大助?
至今为止
自从成为了附虫者之后起,到今天为止,自己究竟忍受了多少痛苦?
面对被自己的吞噬梦想的恐惧,面对他人的责骂,面对好不容易抓到手的希望又再次化成泡影这些事,究竟经历过多少次了?
不断受伤、迷惘、失去但是还是没有放弃,奋斗至今。
所有这一切,都是因为大助是附虫者的缘故
另一方面,不知道那个曾经作为亚里亚的容器的那个女孩。现在又怎么样了呢?完成了任务的女孩子,会把作为容器时候的事情,还有自己曾经吃掉的梦想,都忘记得一千二净那就是被卷入亚里亚的睡眠中的代价。那是亚里亚进入下一次睡之前所必须遵守的规则。虽然至今为止还没有任何人破坏过规则,但是看来只有那个孩子想起来了呢。
下一瞬间想起来的是那个从生下来的时候开始就经常呆在自己身边的少女。
看着大助成长的她,也和他一起成长了。
总是为大助担心,很爱多管闲事。
直到五年前分手的那一刻为止,她都一直呆在大助身边。
曾经身为亚里亚瓦利的容器的女孩千晴现在不知是不是已经在回来的路上了?
药屋千晴大助唯一的姐姐。
从生下来起就一直呆在自己身边的她,就是亚里亚瓦利
把大助变成了附虫者的罪魁祸首。
大助,能不能听我一个请求呢?
打从心里感到愉快地笑了。
要是你想杀她的话,要等到我吃了她的梦想之后哦?
熊熊燃烧的激情充满了心胸。
原来如此原来是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