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无论是什么都会为她做。
利菜大概也很清楚这一点吧。彼此都能预料到对方回应的这番对话,就好像某种契约一样。
没问题吗?要是随便答应下来的话,你可是会后悔的哦。
不会后悔的。
是吗?不过这可是我的报复啊?以前我也说过吧?因为怜司你总是让我发生动摇嘛。
行了,你尽管说吧。
谢谢你。
那个,我希望你留在某个女孩子的身边。如果我接下来做的事遭到失败的话我希望你能看着她做到最后,她是我的一个很重要的朋友。
你是说希望我去守护那个人吗?就为了那个人自己?
不,不是的。你只要留在她身边就行了。其实,这也是为了怜司你着想。
为我?
我希望怜司能看到最后啊。诗歌她有着怜司和我都不具备的东西。
这真是莫名其妙啊。那就是你的愿望吗?要我去做为我着想的事?
啊你果然还没有察觉到吗。你不,我们的确是
直到最后一刻,立花利菜这个少女也依然是一个不可思议的人。
她偶尔会跑到总是孤身一人、一无所有的怜司身边,就像时不时要冒出水面换气的淡水鱼~样,留下一瞬的寂寞笑容之后又离开了。直到最后,怜司也没有理解到她的真意何在。
说到底,这就是所谓的孽缘吧。
但是,怜司在跟她进行了最后一番对话之后的第二天,就离开了正在就读的高校。
而他的目的,却仅仅是为了知道跟自己结下孽缘的那位少女给自己留下的报复的真正含义。
为了知道利菜所在的地方,他花费了好几个月的时间。
到利菜的老家去问,却被告知她已经失踪了好几年了。明明如此,他们却说没有向警察提出协助搜索的请求。在冰炮市里展开地毯式搜索,才好不容易找到了利菜正在就读的学校。在那里,他打听到了利菜升学到了位于鸨泽町的一所名叫摩伊洛高校的学校
那只是一个伪装。她虽然提交了入学申请和学费,但并没有就读。
怜司相信了她的话,在樱架市寻找着她在读的高校。好不容易才找到了她就读的一所公立高校,可是对方却说她已经失踪了。就算找她的同学来问,也没有打听到她的住所在哪里。明明是公立高校,却很严密,就是不肯说出利菜住所的地址。而且她还好像辈当作休学处理了。不管怎么说也是个可疑的学校。
没办法,怜司只有趁夜潜入了学校,把学生的个人情报偷出来看了。于是,他就按照上面的那个地址去找,谁知道最后找到的那个公寓的租房人竟然登记着一个不存在的人的名字。
接下来就只能来硬的了。从房东的家里偷出了管理资料,查出缴纳房租的银行账户正当他在做着这些事的时候,宗方槐路就主动跟他进行接触了。
由于他本来也带着要把相关人员引出来的目的而故意做得张扬一点,所以当宗方来找他的时候,他也并没有感到多吃惊。而在他口中知道了利菜正在做的事情之后,也并没有感到惊讶。
......
就在怜司抽着烟的时候,一个身材娇小的少女在他身旁坐了下来。
正是诗歌。本来他们之所以从宾馆走下来车站前广场,也都是因为整天对着文件资料的她说了一句想转换一下心情的缘故。
诗歌正注视着怜司的脸。这样接近一看,就更让人觉得她幼小了。
嗯?
你在吸烟吗?
你看不就知道了么。
对、对不起
诗歌红着脸低下了头。但是她却好像想说些什么似的,不住地用眼角偷看着怜司的脸。
其实那并不是对诗歌有什么成见,也不是在故意威吓她。但是怜司的眼神,似乎并不能让对方领悟到这一点。光是回答问题就激怒了对方的经历,至今为止已经发生过不少次了。
两人就这样沉默了下来,一直在注视着车站前的人潮。怜司向诗歌瞥了一眼,发现她光是这样望着平平无奇的风景,也好像觉得很开心。在宾馆里整天对着那些资料的时候,那副神态就好像被逼进绝路的小狗一样。
大概是察觉到怜司的视线吧,诗歌也回望着他。但是刚刚对上眼,她就很害羞似的挪开了视线。面对少女的这种态度,怜司来不由得感到一种说不出的焦躁感。
利菜这家伙,真的是你的朋友吗?
虽然不知道利菜自己有没有意识到,她平时是很少把朋友这个词挂在嘴上的。平时总是被许多人围在身边的她,总是把他们称呼为大家、那些人们之类的。自从移居到冰炮市之后,她就开始经常使用同伴这个词了。
那、那个,大锹先生
诗歌以几乎要被人潮的喧嚣声掩盖的细小声音,吞吞吐吐地开口说道。看来她好像还不习惯跟别人相处。
你是利菜的儿时玩伴对吗?
也不知道算不算,虽然从小就认识她,不过也只是纯粹的孽缘罢了。
小时候利菜的小时候,是一个怎么样的孩子呢?
这还真是第一次被问到的问题。在〈虫羽〉里面,就只有怜司是局外人,并没有人会特意问他这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