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
化成亡灵的人们不断增加,甚至已经填满整座教堂了。他们全都流着血累,朝大助伸出手来——
为了救自己药屋为了守护自己的梦,把我们都
利菜的手伸向大助的脖子,用令人难以相信的强劲力道掐住大助.
大助无言地举起提枪的手,将枪口对准抓着他不放的群众。
清脆的枪声「碰」地响起。
同时,亡灵们的身影就像爆破的气球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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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助冷冷地移动视线,依然没有看到(浸父)的身影。他试图寻找出口的位置,但是要离开这间没有半扇窗户的教堂,似乎非得由大门出去才行。
声音又再度出现。
低下头去,有位女性跪在地面,手中紧紧抱着一个年幼的少女——
你竟然是附虫者?太可怕了果然丢下你是对的
是抛弃年幼时的大助,失去踪影的母亲和姐姐。
「因为我不知道妈妈和姐姐现在是什么模样,眼前才只出现她们过去的影像吗从这点看来,你似乎可以将进入(教会)之人的记忆挖掘出来」
大助一边自言自语,一边将枪口指向母亲和姐姐。
枪声响起,两人的身影在破裂后消失。
[喔喔竟然对自己的亲人下手真是可怕的恶魔啊]
大助对颤抖的声音扔下这番话:
「不管是利菜的声音或其它人的声音,几乎每天都会在我的梦中出现。你以为让我听到这些声音,我就会动摇吗?」
大助的手被这些人的血染成一片鲜红,自己曾经夺走很多人的梦想,一切都是为了实现自己的梦想。但是自己从来没有一天忘记,这是多么任性的行为。
尽管如此,无论如何都想实现梦想。
找出需要自己的容身之处只是为了实现这个渺小的唯一梦想,他才会活到现在。
「我根本不打算向神祈祷,也不奢望被我夺走梦想的人会原谅我就算变成恶魔,我也一定会实现自己的梦想。我会打倒你们(原始三只),逼你们说出让附虫者变回正常人的方法!」
大助吐露对(浸父)的憎恨,并举起提枪的手。
[(郭公)!」
一只绿色的郭公虫,从某处飞降至枪口上,
郭公虫将身体隐没于枪枝中。手枪在下一秒后进出绿色的触手.与大助的身体同化。
谁鸟你们的狗屁命令?现在可是打倒(浸父)的最好机会
他在心中呐喊,将枪口指向空荡荡的祭坛。
「自命为神的家伙,除了这里之外,还会躲在哪里?」
大匡将力量灌注在手枪上,火红的业火从与郭公虫同化的枪口中满溢而出枪管内部猛力旋转的枪弹喷出火舌,大助周遭卷起阵阵熊熊燃烧的热浪!
「去死吧!」
正当大助准备扣下扳机,眼前出现让他惊讶的景象。
一个少女出现在枪口瞄准的方向,也就是祭坛前方。
少女的短发,熟悉的大衣,被以手枪为中心而掀起的风暴吹动着
少女的眼眸直视大助。
「诗」
打算扣下扳机的手指,瞬间停止动作——
阿大
诗歌身边出现另一位少女。
[千莉』
两位少女像是寻求救助一般,朝大助伸出双手,
从手枪衍生出来的触角,就像是察觉大助内心所产生的迷惘般甩动着。枪口喷出的烈火.明显降低了火力。
[迷惘了吧恶魔之子啊]
(浸父)的声音响起。
随着(浸父)语毕,地板瞬间涌出大批人潮,一举扑向大助。那是他曾经一度摆脱掉,过去被他夺走梦想的人们。
「呜啊啊啊啊!」
无法抵抗的沉重感全数袭击大助,各种惨叫声震荡鼓膜,与难以忍受的痛楚粉碎大助内心。
意识彻底翻转,所有感觉全都被切断。
在丧失五感的世界里,大助被祥和之气包围。
周遭空无一物。
只剩下黑暗,和毫无道理可言的安心感。
听不到责怪自己的声音,也不知道自己需要什么
呜
这里是内心毫无所求,也完全不会有责难感受的舒畅空间。
大助茫然地觉得自己或许就这么断气了吧——
呜呜
这里是过去曾经好几次诱惑大助的地方.他好几次错觉自己的容身之处,或许就是这样一无所有的世界。然而每当他要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