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理人,你回来啦。要先吃饭?还是洗澡?或是享·用·我?」
「这里又不是我家,而且根本没有那个意思的话就别说那些啦。」
恋深还是横躺在她的老位置——沙发上。虽然刚刚说了那样的台词,但完全感觉不出她有一厘米想做的意思。连被父母强迫参加演戏,嘴上喊着不要不要的幼稚园小朋友都比她还投入。
「今天好慢喔,身为社员还迟到实在是太怠慢了。」
「我又不是社员,况且我还是第一次听说这个社团有规定来的时间。」
我把杏子四季的原稿叠好放在桌上。
「我去调查了黑川学长的委托。」
「你还在搞那个啊。」
恋深保持着躺着的姿势,朝我看来。
目前为止得知的只有作者的笔名而已,接下来该怎么样才能找出原稿的后半部,完全没有头绪。
恋深将正在阅读的文库书籍阖上,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那么解决了吗?原稿的后半部找到了吗?」
「不,还没有,只知道了作者的笔名而已。」
「是谁?」
「杏子四季。」
听到这个名字的瞬间,恋深整个人僵硬了一下。
「咦?这是怎么回事……?哼……好像挺有趣的嘛。」
恋深的眼中闪烁着充满兴趣的光辉。
「什么啊,你认识杏子四季吗?」
「不,我没有见过,要说认不认识的话,应该算是不认识。不过我很感兴趣,而且——」
恋深的嘴角浮现着愉悦的笑容说道——
「这件事情,和理人并非毫无关系。」
……咦?
「事情变得有趣了,没想到这么的错综复杂。既然如此,必需尽快把原稿找出来不可。」
恋深喜形于色地开始阅读桌上的原稿。
给我等一下!虽然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兴致勃勃,但至少说明一下刚刚那别有意义的发言吧!
「什么意思?为什么说跟我有关系!?」
恋深瞪大了眼睛望着我。
一脸像是在说『你还不懂吗?』的表情。
「你还不懂吗?」
竟然还真的说出来了。
「我不懂,所以说明一下嘛。」
「嗯~~……想要我告诉你吗?」
恋深戏谑地对我眉来眼去。
「……告诉我吧。」
「说说你爱人家!」
「你是世纪末杀人拳法的拳法家吗!?」
「啊…太麻烦了,明天一起说明吧。在那之前理人就先自己推理看看吧。」
恋深把杏子四季的原稿和刚刚看到一半的书收进书包,从沙发上站起了身。
「那么我还有点事要调查,就先回去了。」
然后就快步走出了社团教室。
……那家伙,把我的原稿顺手A走了。
「要我自己推理看看啊……」
她那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真教人不甘心,既然如此,我就自己推理看看吧。确实我没有恋深聪明,不过推理能力还是有的。况且这个世界百分之九十九的事都可以靠努力来克服,我一直这么深信着。就像『龟兔赛跑』这个童话一样,我就靠着自己的力量来推理出恋深话中的涵义和原稿后半部的所在之处吧。只要今天一整天不睡拚命思考,一定能推理的出来!
「我推理不出来。」
隔天放学后,我在社团教室对恋深投降了。虽然昨天绞尽脑汁想了一整晚,但不仅想不出恋深话中的涵义,也完全想不到找出原稿后半部的方法。
看来我和恋深之间的差距,并不在那靠着百分之九十九的努力就能克服的东西之中。
更何况若是如同恋深之前所说,如果她真的拥有不靠推理就能知道真相的超能力——在那种能力面前努力根本毫无意义。
不过世界上怎么可能会有那种超自然的能力。
「好啊,反正推理能力并不是理人的职责。」
「那么我的职责是什么?」
应该是担任她的助手吧,如同提到『夏洛克·福尔摩斯』,就不能不提到擅长使枪枝和拥有丰富医学知识的华生。
「理人的职责是……对了,是这个。」
恋深指着放在桌上的剪刀。
「设施,背景的一部分。」
「连人类都算不上吗!?」
比叫我男学生A或背景人物①还过分。
恋深毫不在意我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