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我能够理解,可要是情绪高涨得过头了就不好了。如果只是在房间里玩玩UNO36,到小卖部买点东西之类的都没什么,可总是会有那么几个出格儿的家伙……看吧。”
说着,土方用下巴指了指走廊前面,正门玄关前的服务台。
只见两个风纪委员正把守在大门两侧,同时还有几个被从玄关强行带回来的学生。
“是不是有点惊险动作片的感觉,我就知道肯定会有这种想偷偷从酒店溜出去的家伙出现。”
“果然在玄关安置守卫这步棋是走对了。”
山崎也附和道。这时,
“副长!不,副委员长!”一个人叫道。
几名在别的路线上巡逻的风纪委员跑了过来。
“怎么了?”
土方问。那个风纪委员面露难色地答道。
“那边,有个人喝醉了。”
“喝醉了?难道是高中生?”
“不,不是学生……”
“普通的房客?”
“不,也不是……”
听到这种含混不清的回答,土方干脆说,
“过去看看。”
一行人向现场走去。
就在这边。他们被带到了走廊的转角处。正好是通往地下的楼梯前面一点的地方。一个只穿这一条四脚裤的大叔正四仰八叉地踏在那里,语无伦次地说着醉话。
“烦死人啦——,有什么不可以的啊!只有今天稍微放纵一下!”
放肆的声音在空荡荡的走廊里回响着。
“好壮的家伙……”
土方咂了咂舌,走到那个大叔的身边。
“等,等等,你……”
走到近前才发现,这个醉得一蹋糊涂的家伙正是松平。
“喂,怎么是你!一个老师居然喝成这样!”
“啥?要你管!你谁啊你!老师也会有想要一醉方休的日子啊!”
在地板上摆出一个大字型的松平,眼神已经找不到焦点了。
“我说……”土方抱着脑袋,数秒之后,终于开口道。“没有哪个大叔会在晚上七点半就喝成这个德性吧。而且还是一个身为风纪指导的老师。”
“这和风纪指导什么的有什么关系!可恶,这算什么酒店嘛,又没有会提供特殊服务的女招待,地下酒吧里又尽是些便宜酒。为什么女招待还不来啊!”
“结果还是女招待的问题吗……”
“是啊,我要见女招待子小姐啊!”
“知道啦知道啦,我说你也差不多给我适可而止吧。总之先给我站起来!”
“我这不是站着呢吗!看啊!”
“我说的不是那里!幸好这是小说,只有文字描写!”
“什么跟什么啊,别烦我啦!”
“好啦好啦,我不烦你啦。好吧,爸爸,来,站起来。爸爸从哪里来的?”
“啊?歌舞伎町啊。”
“是吗,和我一样啊爸爸。那你姓什么?”
“松平啊。”
“是吗,和我一样啊爸爸。”
一边跟他东拉西扯,土方一把抱起了这只近乎全裸的大老虎。转身跟一个风纪委员说道,
“给我找间屋子,锅炉房之类的。”
“真不愧是副委员长啊。”
走在一旁的山崎一脸崇敬地说道。
“能够把那个醉得神志不清的松平老师安抚下来,而且一瞬间做出送到锅炉室去这种英明决断,换作是我就肯定不行。毕竟还有点良心。”
“非常时期能够做出非常判断,才是一流的风纪委员。”
土方酷酷地回答。
“等等,非常时期能够做出非常判断,很帅气的说法嘛。让我再说一遍,非常时期能够做出非常判断,才是一流的风纪委员。”
“结果一共说了三次耶,不过的确很有型。”
两个人一边进行着如此没营养的对话,一边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准备跟在房间里待命的其他风纪委员进行夜间巡逻的交班。
一会儿,两个人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就在他们换上拖鞋,拉开房间的纸拉门的一瞬间。一个飞过来的枕头正中土方的面门。
而在那个塞满了荞麦皮的枕头啪塔掉在榻榻米上以后,土方嘴里嘟囔着的既不是“哇,好疼!”,也不是“你们在干什么!”,而是:
“这是漫画吗?这种桥段儿。”
“不要紧吧,土方同学?”冲田一边捡起那个枕头一边问,“没关系,按照规则,打在脸上不丢命。”
“这样啊,顺便问问,总悟”土方盯着屋里四处乱飞的枕头们说道,“在告诉我游戏规则之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