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姐姐,新八只能点头称“是……”。不过,对一时提不起精神的新八,神乐吹起了耳边风:
“阿八,打起精神来的说。要是当上了学生会长的话,以阿八的权利,把修学旅行的目的地改成北海道的可能性,可是真真确确实实的哦。这样一来,阿八你喜欢的偶像的演唱会不也就可以去了嘛?”
“哎——,大家早上好。我是,候选人志村新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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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点是在中庭。面朝一名男学生肩上的摄像机,手持麦克风的女学生正在进行报道。报道如下。
“——我是广播部的花野。哎——,关于今年的学生会长选举,已经一发不可收拾。不仅候选人四处林立,而且几乎全都是三年Z组的学生,正所谓恶梦一般的局面。明明是三年级学生却要当选新一任学生会长,这究竟是为什么呢。还有,他们真的有提出像样的公约口号吗。——啊,那边有个貌似候选者的人!让我们采访一下他吧。”
抱歉——,花野记者用麦克风对准的,是一名长发男学生。
“请问您也是候选人吗?”
“对。我是三年Z组的桂。”
“请问为什么要成为本次学生会长竞选的候选人呢?您有什么想法吗?”
“嘛——,是那个啦。”桂把手放在下巴上,一本正经的说:“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值得四处宣扬的豪言壮语,嘛,硬要说的话,就是当了学生会长以后评价报告上的分数似乎会增加啦——就是这样想的。”
“动机相当不纯呢——。那么顺便问一下,假如您当选学生会长的话,有没有什么特别的打算呢?”
“当然有了。我的想法是引进点心时间。然后所谓的点心当然就是「美味棒」。从周一到周五每天的口味都不同的哟。”
“那个,就算你说[的哟]也实在是——。顺便再问一下,树在您旁边傻站着的迷之生物究竟是什么?”
花野记者所指的,是一只白色的长着嘴的、整体感觉像是只企鹅似的东西,简要说来就是伊丽莎白。
“不是谜之生物,是伊丽莎白!”桂狠狠盯着花野记者。“这次我在想,要不要让伊丽莎白来替我进行支持演说。这样在选举活动期间也可以一起回家了。”
“原来如此。”花野记者感叹。“那么请这位支持者也说几句话可以吗?”
“我不介意。”
“我是广播部的花野。哎——这次您会负责支持桂同学的竞选是吗,请对着摄像机说几句话吧。”
被这样问道的伊丽莎白,因为无法发出声音,所以一如既往的举起手中的牌子。
[在学生会长竞选中,请务必投我伊丽莎白一票。]
——板上是这么写的。
“那个,桂同学。”花野记者一脸困惑:“这个不是对桂同学的支持,而是他自己的宣言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伊丽莎白!”散乱着一头长发,桂怒声质问伊丽莎白:“你自己也是候选人这种事情,我听都没听说过啊!”
[因为老子又没说过——]
“什么!”一瞬间畏缩之后,桂继续逼问:“为什么你不告诉我!你我难道不是朋友么!”
[少那么天真了——,那样在竞选中可赢不了哦]
“喂,喂,伊丽莎白,你那是什么说话口气……不对,是什么举牌子口气!简直就像换了个人……不对,就像换了个伊丽莎白一样啊!”
[是选举啊。选举这个魔鬼改变了我。]
“你是在哪学会这种台词的啊!”
对于拍档的骤然巨变,桂痛苦的抱着头扭动身躯。把他丢到一边,花野记者转向摄像机开始发表评论:
“——哎,正如大家所看到的,看来这次的竞选,连非人类的生物都当上了候选人。我已经搞不清状况了,这究竟是——”
正说到这里,花野记杯者身后跑来的巨型犬——定春一头撞飞了。
“果然不行啊,神乐”还骑在定春身上,新八说:“我真的没法驾驭定春啦。而且刚才好像也撞到什么人了。”
“那就暂且先STOP吧,定春。”
听到神乐的话,定春停下了脚步。此时距离花野记者被踩的地点大约有10米。
“果然,还是让它像往常那样走路比较好吧。”
对忐忑不安的新八:
“不行的说”神乐回答。“说到选举当然就是选举专车了。秃顶大叔坐在专车里挥手我可是见到过的说。”
“这个嘛,确实也有啦”新八说,“不过,坐在狗身上实在是……”
“小新”这次是阿妙,“害羞可不行哦。选举就是要引人注目呢。像你这样的不起眼少年就更是如此。”
“大姐头所言正是的说。阿八你这种无药可救型的不起眼角色,如果骑在定春身上的话,就刚好可以正负抵消了呢。”
“嗯,无可救药的不起眼这个词,我还是第一次听说呢。”新八半眯起眼。“话说,你们两个真的是支持者么?完全看不出有支持和鼓励候选人的样子嘛。”
然而,严厉的姐姐却严厉的催促着弟弟:
“不要扯那么悠长的话题。来,赶快发表演讲。名字和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