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如果写好了要给雪学姐的信,我也一同拿到邮局去。」
「你觉的我是那种会写信的人吗?」
「咦……不是吗!」
「没有那回事。」
昨天晚上在写信上受到挫折的京故意装的很平静的样子继续地喝着他的咖啡。
「暂时不要说这事了,明天起不是又要开始比赛了吗,你这身体已经调养好了吗?」
「说到这件事倒不如问问草雉先生自己吧,在个人战之后不是就轮到了团体准决赛了吗?而草薤先生难道不用像大门先生一样在比赛前稍微锻链一下吗。」
「不要把我跟你混为一谈。」京用手敲敲真吾的脑袋哼了一声。
「大门那家伙之所以要做运动只是为了要让一直练柔道的老骨头可以松驰一下,否则在比赛时会达不到他的最佳状态;和我不一样,他并不是那种一天不动就会相当痛苦的类型。」
「嗯,我对草雉先生也有这样的感觉,我本身也是讨厌努力的人。」
「罗嗦!像我这样的天才是用不着努力的。」
摇着头快速地说完这段话的京又立刻瞪着真吾。
「看吧,我又不像你,在比赛中只靠运气获胜,根本没有任何资格在这里悠哉悠哉。」
「不,事实上我也是想要为比赛做一些练习,可是又怕练习会对身体造成过度疲劳——老实说因为身体还很痛所以无法灵活地运动。哈哈哈……」
真吾一边苦笑一边用包着贴布的手抓抓头。
真吾那外表看不出的耐力真是值得别人称赞,到此终于出现疲惫的样子。不过,这一年的K·O·F,而且直到前几个月他还是一个完全不懂任何格斗技的外行人——虽然目前还称不上是一个高手,以一个十七岁的少年来看,竟然能战胜到这种地步,实在是相当令人赞赏的一件事。而且在这个高手环伺的格斗大会中真吾竟然能以黑马的姿态进入准赛中,更可以说是一项奇迹。
理所当然,如果真吾与八神庵对战的话,相信他除了身体疼痛无法动弹外,还会成为意识不明地被送进医院;所以八神庵的弃权就某种意义来说应该算是真吾的幸运。
可是真吾似乎天真到没有注意到这件事:真吾取出快要被磨破的学生手册。
「草薤先生,不管是什么招式都好请教我一些新的武功吧。」
在真吾的学生手册中把学自草薤的草薤流武术都一五一十地记载在上头,如今这本笔记可说是真吾的心肝宝贝。
京露出讽刺性的笑容用手指敲着桌子说。
「你真是不知死活的家伙,你难道不知道就算现在学会新的技巧也会来不及运用在明天的赛场中。」
「不,就算是理论也好。」
「格斗技可不是靠头脑就可以学得会的,如果真是这样简单会一种武技,那么谁也都不必这么辛苦了。」
「那么至少教教我如何巧妙的使用火焰的诀窍吧。」
「你这个家伙、那有什么诀窍……」
真吾一直相信自已有一天可以像草雉一样能使出火焰的技巧,而如今自己连烟雾都没法子使出来这件事一定是由于经验还不足的关系;可是真吾不知道他无论再怎么努力都没有办法像草萝京一样可以从拳头上冒出火焰来,想要学会这个技巧根本与努力和才能毫无关连,最重要的原因是要具备草薤家的血才能像京一样放出火焰来。可惜真吾根本不是草萝一家的人自然也就没有草薤流的血液所以就算他再怎么学也不会成功。
不过京若说出真象很可能会伤真吾的心,而且更重要的是会失去这位有趣的小弟;所以这件最重要的事一直到现在京都还在瞒着真吾,每逢真吾问他这个问题时他也随便地敷衍过去。
「说到随意地操纵火焰这项技巧可是我们草薤流最高深的秘诀,可不是你这个学了三两天的半吊子能够使用的绝招!」
「那么……」
「与其要学会这种高等的技术倒不如好好磨练可以成为高手的招式还来得比较实际。」
不管如何,京总是在最后提出一些无关紧要的建议来摆脱自己的责任,总归一句话就是他不想那么麻烦地教导真吾学功夫;更何况是刚起床的他更是没有这样的心情。
真吾在听到这样的话后也没再多说,只有耸耸肩开始在桌上的明信片上写字。
过了一回儿真吾对着抬头看着望着窗外发了一回呆的京问道。
「草薤先生……在信的最后写某某敬上你觉得恰当吗?」
「某某敬上不是女孩子们的用语吗?男孩子用的话会让人家笑话的,应该是敬具才对……对就是敬具没错。」
「原来如此,草薤先生真是出乎我意料之外地知道很多事呢。」
「什么意料之外!你说清楚。」
「不不不……没什么!原来是敬具啊。」
横眼看着忍住笑意不发的真吾,京不禁叹了一口气。
「肚子饿了。」
「草萝先生不是才刚起床吗,还是吃些东西比较好吧。」
「不用了,快要中午的时候大门他们会回旅馆来,那时再和他们一起去吃就可以了,之前我还忍得住。」一边觉得罗嗦真吾的京突然想起他自己也只有现在可以如此悠闲了。
明天对手的比赛队伍当中只知道有比利康这个人而已,其他的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