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一面听着今天新闻最后简单播放个人赛的成绩,一面好像想起什么似地开口寻问。
「对了,真吾不知道怎么了,今天晚上的比赛有胜利吗?」
「真吾吗,他胜是胜了可是却比平常还要更辛苦;而且好像后来一比赛完毕就直接被送往医院了……」
「真冷呢~咦京你是真吾的师父吗,否则怎会有突然问到他的事。」
「嗯~刚好那个时候是在这里休息的哦。」
与蕾欧娜战斗后京只和千鹤做过短暂的交谈就分开了,而且还这样不知不觉地就回到了旅馆;最后连想观看真吾那充满血腥味的战斗的味口都失去了。
在当一行人在特等席中观看比赛的时候,不知京在何处做什么的红丸看着京的侧脸笑着说。
「那家伙总是以这么狼狈的方式取得胜利,而且又总是在最后关头能获得优胜;如果是我参加比赛的话即使被迫要弃权也不会脸被打成这个样子。」
「是啊光看真吾的打法就知道他一点都没有战斗的章法,靠得只是一身强健的体格其余则是利用他的耐性与蛮力而已。」
不管他们对真吾的评价是多么不好但他们的心中还是觉得这样子的作战方式最适合真吾了;大门虽然外表看起来和在做事上都比两人还成熟所以反而用一种稳定而温暖的眼神在看着真吾。
「确实这家伙以前到现在的比赛都是凭着比对手更胜一筹的耐力才争取到最后的胜利,不过他仅管还不成熟但依旧有可取之处,相信以后也一定会有所发展,真令人期待。」
「与其说他有耐力倒不如说他是个不知道放弃这句话还比较恰当!因为他即使想退出比赛也从来没有跟雷菲利表达过,不知道他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大概是因为他是京的弟子吧?」
「嘿,红丸,你这是什么意思呢」
京用手抓着红丸的衣领,用凶悍的眼神在瞪着他。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因为一般的徒弟不是都会像师父吗?」
「向来只是真吾一厢情愿地叫我师父,我可是从来没承认哦;千万不要把我跟他视为同一种人!」
实际上真吾是过分胡闹也不是那么笨的一个人,他在学校的成绩也马马虎虎。怎么说来都一定比一直被留级的京还要好得多了。
京稍微咋了咋舌头把红丸推开,在沙发上傲慢地伸腿向后靠看着电视,虽然他听不懂英语播报员所说的内容,但至少银幕上所显示的赛程表他是会看的。
红丸一边看着奇怪表情的京一边又喃喃自语起来。
「……结果第一种子选手八神庵连走出会场的举动都没有就宣告不战而败,真是很像那家伙的风格,真得很像。」
「啊~」
以十分可怕的眼神看盯着红丸的京说话了。
不管怎么想,庵这个人会参加这场比赛一定有他的用意;大概是因为他不想因种子选手的资格限制了他自由参赛的风格所以才选择放弃出赛的;也或许他在一开始就没有继续比赛的打算。
「神乐吗……」
京在想庵的报名费并不是由千鹤所给,而千鹤为了要辍合这两位好友而特别想出来的这种方式说不定还将庵叫到美国呢。虽然不认为庵这个人会乖乖听话但肯定他一定是对这场比赛不在乎。
京突然皱起眉头将手伸进衬衫之中摸摸自已的胸口。
被蕾欧娜所打中的伤口比想像中的还要深,仅管这么平滑的伤口在经过适当的手术之后已经几乎完全康复了,但脱下衬衫仔细一看的话还是微微地能看见赤红色十字裂口。
京正在犹豫是不是要把战斗的事告诉给红丸或是大门他们两人知道,因为两人在之前不并不晓得京与蕾欧娜的战斗中他有受伤的这件事。
如果照千鹤所讲的一样事情是与大蛇有关的话就最好不要再把红丸他们拉进这件事当中;虽然整件事并非由京所引起但因自已是无辜被牵连进去所以也不想借用他人的力量来摆脱。
一旦不幸事件还是一步步地逼进京的话,与京同一队的红丸与大门就有可能一样地被牵涉进来;可是在现实中京和大蛇的战斗就已经把红丸他们扯进来了。
本身不想借用别人的力量也不想把这件事说出来,但即使没有将事情说出口还是让他们对一些奇怪的事有心理准备比较好。
京这么想着。所以他就借着大门正把电视关掉的机会以微弱的音调向他们两人说。
「嗯。」
「咦?有什么事吗?」
「事实上是关于白天所发生的事……」
「今天吗?有什么好事情发生吗。」
「不是好事情但也不是什么坏事啦。」
京一幅心情不好的样子先调整一下坐姿再将早上与蕾欧娜发生战斗的事件一五一十地说出来。
「这种事情你为什么不早一点说呢……」
红丸把手放在额头上像发呆似地叹着气而大门嘴角则露出不能相信的表情开口问道。
「那么你有受伤吗?」
「嗯,幸好没有什么大碍。」
京把衬衫拉开一角让他们看看从锁骨附近斜切而下的微微伤痕。
「若光是伤口就只有这样子的程度而已,但如果老老实实地吃上对方的一脚那么现在可就没这么幸运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