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臂稍微多肉的地方。就是女生经常用手指捏着来测量有没有胖了的地方。
「好痛好痛!那里只有油水,好痛!」
肉体上的刺痛把我从哲学的精神世界一口气掉回现实世界,并且发出悲鸣。摸手探路真是非常之痛。没有觉悟真是不能前进。就算有觉悟,却轮到手臂下的软肉作痛。
「好痛吗?不过我感觉软绵绵的好舒服」
「那里受到头部的重压,不痛才怪!」
「真可惜。那么,刚才的地方在哪里?」
凛世再次枕在三角肌和二头肌之间。跟我的身体贴在一起后,感觉有些不自由。
「虽然头部已经安定下来了,不过身体只能侧身睡,双脚又不能弯曲,要维持姿势还是挺吃力的……感觉后背的肌肉都在颤抖」
「呜喔……不过,其它地方都被骨头刺痛着,的确,在三种肌肉的支撑下感觉就像吊床那样支撑着头部。如果有东西撑着后背后怎么样?」
我按照自己的思考,右手的手掌支撑着凛世的后背。这时我才注意到这个姿势不就像抱着凛世吗,我不禁心头一跳。
「啊,不对!这,这可能不行,不是的!」
我焦急地想松开手,可是凛世却不认为。
「不是,这绝对是正确答案。在兄贵桑的支撑下,感觉可以睡一觉好的」
「是,是吗?那就太好了……」
可是为了支撑着凛世,我的手不能有任何移动,这对我的肌肉是个大挑战,真是相当艰难的。凛世就像卷成一团的小猫那样寻找舒服的姿势,然后逐渐把头往我的肩膀移动。秀丽的头发跟我的颈直接接触,就像钻入了全新的被单的时候那样冰冷的顺滑的,非常舒服。被柔和的丝绢束那样的头发抚摸着,使我顿时忘记了手臂的难受感觉。并且一种花和太阳的香气向我散发而来,这应该是香波的气味吧。
「听到兄贵桑的心脏声。一跳一跳的」
凛世枕在我的肩膀下,还是说腋下,还是说环抱下……手臂下……就像被母鸟庇护在翅膀下的小鸟那样,细小地缩成一团,然后把一只手放在我的胸口里。
「对,对不起,好吵吗?」
「不是。我也是心跳不已的没有问题。因为这心跳我感到安心,虽然感觉有些矛盾……」
说完,这时凛世细小地叹息。
「我这么担心着兄贵桑,到头来这些全部都是我的错觉和误解,真是太好了……。担心的事情现在就只剩下一件」
「还有一件事担心着?是什么?是贺年卡的回应的话,我可是有写的?」
「我收到了,真是感谢」
「不,不是,那也不全是我的功劳,总而言之不用客气」
在手枕的状态下谈话,这难道是传说中的夫妇密话的状况吗?身为草食僧职男生的我不是很清楚,这是在大学听回来的知识,说男女亲密后,必定会手枕地谈一些日常会话,貌似是这样。长久以来,我一直以为手枕就是一种枕头那样的可以交流的商品,成为大学生后第一次知道真相,还是说,现在的我和凛世还算不上夫妇密话?而且作为领头羊的凛世没有进一步的行动了,不过我却对此产生了意识,使我的心跳越来越加速。
「兄贵桑的心跳得很快,没有事吗?」
「没,没有事,你说的还有一个担心是什么意思?」
「是今日子……」
凛世再一次叹息。
「妹妹怎么了?」
「兄贵桑还不知道今日子的升学?」
「升学,不是要进某所水球强豪大学吗?而且,前辈们都选择了关东大学不是吗?因为我要去奈良了,所以才说放手什么的……」
「我也是这样听说的,可是四月份各地的强豪大学都来挖人,可是今日子全部都拒绝了」
「诶?不是要去关东的水球强豪大学吗?」
「那当然,可是也不见是想通过普通考试进入,我问了可是又得不到清晰的回答」
嘛,妹妹就算通过普通考试,也是有十分的把握可以合格。通过运动推荐入学的话,如果受伤了而不能继续部活动的时候,虽然不至于被退学,不过就像被人无视了那样,这是在高中时代听到的传闻。
「作为关键证据,那就是前不久小麦邀请我们一起去书店买红本,那时只有今日子没有买。小麦因为还没有决定志愿大学,于是把和歌山的理学部系都给买了,说什么就算不是志愿大学知道它的过去也没有什么损失,我原本以为今日子也是这样认为。顺便一说,我只买了明日香大学一册,那是当然的」
「不对,以防万一还是多选择其它学校」
「不管是什么大学,只要没有兄贵桑那就没有意义,傻瓜!」
因为夫妇密话转入了较硬的话题,使我的心脑回复平静,可是最后居然给我娇起来了,我再一次动摇起来。
「总而言之,今日子不管是推荐还是普通考试都像没有这个打算,所以我很担心。我们已经是水球部的三年级生了,平时又要忙着指导后辈,而且感觉今日子并没有放弃水球……」
「那么,因为妹妹比较悠哉,所以还没有认真对待考试吧?」
「有这个可能,不过,看似是很精神,可是我一直担心今日子会不会放弃水球……。我认为自己拥有克制强豪校的选手的才能。不过今日子是特别的。不管是敌方,队伍还是高中生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