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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就是说,你误会遗忘了什么东西,并且想在我家过夜?」
「是的,因为不小心错过了终班电车」
我再一次看了看时钟。的确,从飞鸟向奈良出发的电车在九点钟已经没有班次了。不过,其实要去到奈良的内部,因为多数人要从大阪去到奈良,为此飞鸟和大阪,奈良和大阪在深夜都有电车班次。也就是说可以利用这些电车。
「没有问题,先向大阪出发,再从大阪去到奈良的话,就算是晚上十一点钟还有最后班次,所以虽然稍微有些迟,不过十二点钟应该可以去到奈良」
对铁路的班次稍微有些研究的我轻松地画出线路,我不禁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可是,
「什么没有问题,傻瓜!」
不知为何,凛世突然生气起来。明明我们交往后,凛世已经软了很多,这种凶恶怪物那样的高傲真是久违,不禁让我怀念起来。
「为什么要生气,真的没有问题的。如果不放心我就送你到电车站吧,然后我跟工作人员确认一下……」
「所以说!既然我说没有班次了,那就没有班次!」
这是什么独裁者的思路。因为,实际上的确还有班次……而且,凛世是有钱人,大不了可以坐的士回去,到底在想什么?我看着生气的凛世,拼命地思考着。
这时,有个想法浮现在我的胸口里。难道,凛世说没有班次其实是不打算乘坐最后班次的意思……也就是说「今天我不想回去」……?
不对不对不对,不可能吧!这种事情才不可能发生,可是,现在这局面……?
我全身都流出汗水,心脏全速跳动,头脑中的「难道」「可是」不断挣扎,完全陷入了混乱当中,不能正常地思考。于是我泰山不动般石化了,面对这样的我,凛世更加狠狠地盯着我、
「所以说……我是想说,今晚我想在兄贵桑那里过夜……是这个意思!」
数次的犹豫后,凛世就像割出去那样的拼命地挤出说话。……诶诶,原本想着「不可能」,想不到是真的?想不到,凛世……要在我的房间里过夜?
就在我得到事实确认后,脑袋变得一遍空白。然后凛世说完后,变得害羞起来,用双手遮掩着通红的面。没有被遮掩的耳朵,染上了比樱贝还要粉红的颜色。然后轻声细语地询问我。
「……难道说你不愿意……?」
在这一瞬间,我终于回复了意识。真不到,凛世……我拼命了抑止着因为心跳不已而快要破裂的胸口,然后拼命地深呼吸后,我这样回答
「没,没有,我没有觉得凛世是个困扰」
「因为,明天还要去大学……」
「你不是要去和歌山吗?」
「明天去和歌山后可能不会回奈良了,所以一想到就剩下今晚所以,我就回来了」
「那么,第二班次的电车在酒店吃过早餐后应该能赶上吧。那应该是六点钟,送凛世到电车站再去大学,我应该能够在七点钟开始作业。不过这样一来,我就不用担心因为睡过头了而不能给凛世送行,这样也不错。」
「那么我可以在这里过夜吗?」
「嘛,反而有客人用的被单……」
未婚的未成年女生在住着一名男生的房间里过夜,当然我也是未成年,原本出于男女七岁不能同席这样的伦理观我应该当面拒绝。尽管我们是交往中,不过正是我们在交往中,所以我才想好好珍惜。尤如佛手中的明珠那样,我是多么看重。
不过,既然凛世想跟我过夜,而且我们在同一房间睡觉也不是第一次,所以如果我拒绝了的话感觉在欺负人似的。
「也就是我可以在这里过夜对吧?」
刚才还在露出生气的表情的凛世顿时开朗起来。真是太耀眼了,我只好点头点头地表示同意。
「虽,虽然没有问题,可是这里很狭小的?」
「我还没有听够兄贵桑的声音……。因为,兄贵桑一直都不给我打电话……」
「虽然没有打电话,不过在学校里不是经常谈话吗」
没错,高中三年级的时候,我跟凛世总会在休息时间里相会在中庭的藤棚下。午休是在天台上吃凛世制作的便当。原本两个人的吃饭时间,因为豪华甜点而必定吸引妹妹的到来,然后对妹妹虎视眈眈的小麦也会走过来,不知不觉变成了平时的四人聚餐。跟三名女生在一起,理所当然的周围的杀意视线也上升至三倍,真是一场很好地精神修行。
然后,我们吃完便当后的每一天总会谈一些例如昨天的电视节目,今天在学校发生了什么事情之类的事情,总而言之什么都谈。由于实在太多话题了,多到要被人督促要挂线了。
不过现在想起,凛世也有经常给妹妹打电话,我有几次还去抢过电话过来。
「虽然在学校经常谈话,不过毕业后基本上没有见面也就没有机会谈话。我对佛教的事情不是很清楚,可是兄贵桑的声音不是挺甜美的吗。有可能是因为经常读经文」
「甜,甜美?我的?」
我的声音甜美什么的,完全没有这个意识。的确,我读经的时候是由腹部运气发音的,现在想一想,高野和比睿在读经的时候也是发出那样的声音。
「所以,我很喜欢兄贵桑的声音。用电话听兄贵桑的声音,感觉就像八音盒的声音从细小的手机里传出来那样,让人有种欢欣的感觉」
「所以,凛世才把我的声音设定成来电铃声和闹钟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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