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腰带。
健哥痛得嘴歪眼斜,但连忙开口求饶。
「求、求求你啦!别杀我!拜托,我家里还有可爱的妻小啊!」
「意思是家人比什么都重要罗?」
涉柿多见子举起食指与中指,保镖立刻拿出一支细雪茄架在她两指之间。
「那、那,那当然啊!」健哥的声音更抖了。
「既然家人这么重要,你还上什么酒店?」
涉柿多见子叼起雪茄,保镖又掏出闪闪发亮的打火机为她点火。
打火机上有钻石?真俗!
我用眼角望向厨房,只要往那里跑出去就是逃生梯,但若槻却正好挡在直线上。
不能急,开始拷打之后应该多的是机会。
「这个……」健哥额头上汗如雨下,回答:「是为了学经验、长人脉啊!你看,我干的是餐饮业……经济又这么不景气,不拼一点会被人追过去喔!」
拼哪里啊?明明就只会色眯眯地盯着我的乳沟瞧。
「这我就懂了。」涉柿多见子把雪茄的烟喷到健哥脸上。「既然你这么爱家,我就饶了你。」
「真、真的吗。」健哥听了脸上就闪出光彩?
不会吧?这个关头怎么可能放人?
「这些全都给你家里人。他们很重要对吧。」
涉柿多见子指向波士顿包。那是修他们准备带走的真钱,至少塞了有两亿左右。
「那、那些是吗……」
健哥一脸讶异,牙齿猛打架。修与柯吉则不明就里,面面相觑。
「而你,就把身体卖给我。」
「啊?我、我的身体,应该没那么值钱吧?」
「你要让我爽到值回票价呀。」涉柿多见子把雪茄拧熄在桌角上。
值两亿的爽?你到底想叫健哥干什么?
「呃,那个,我想……家人还是没那么重要啦。」健哥脸色铁青地修正发言:「不管怎么说,自己的健康还是最重要了。」
「别害羞,你这好爸爸应该抬头挺胸啊。」
「饶、饶了我吧!」健哥勉强挤出笑容,但挤得太用力,反而哭丧着一张脸。
「跳个舞来看看呗。」
涉柿多见子对若槻眨了个眼。她脸上的皱纹全都蠕动起来,像是某种恶心的生物。
「跳、跳舞?我、我最不会跳舞啦!」
「你记好,跳舞靠的不是技巧,是热情。」
「我就知道奶奶会这么说,早就把水煮好等着了。」
若槻也得意地眨眼,然后脚步轻快地前往厨房。
「我的孙子果然优秀。」
我竖起耳朵,厨房传来咕噜咕噜的滚水声。
「……热水,是要做啥啊?」健哥支支吾吾问道。
不用问也知道,涉柿多见子打算拿热水淋健哥全身。
「可别以为这是综艺节目的惩罚游戏啊。那种小怎么能讨我欢心呢?」
「该、该不会是要淋在身上吧……」
涉柿多见子缓缓摇头:「是要你喝下去。」
「喝下去……」
此话一出,健哥哑口无言。
「滚烫的热情一股脑灌进你肚子里,身体自然就会动起来,跳出我想看的舞啦。」
……疯了。
修与柯吉不用说,就连保镖都畏怯地看着涉柿多见子。
这阿婆果然是巫婆,连拷打的方法都远超乎我们想像。
「久等罗。好戏开锣!」
若槻拿着茶壷现身。那是少爷们休息时间煮泡面用的茶壷,壷嘴正喷出强烈的水蒸气。
「来吧!金森健!头抬高,嘴巴张大!要是有一滴热情洒出来,我可饶不了你啊!」
涉柿多见子两眼发亮,高声说道。
什么热情?就只是热水吧!
要人喝滚烫的开水,脑袋真的有病!这一喝会严重烫伤食道跟胃,后果不堪设想。
搞不好还会死哩……不过对巫婆来说,出人命根本不算什么。
「这、这怎么可能啦!」
健哥手脚还套着手铐,就试图站起身抵抗。这一站,垂头丧气的小老二曝了光,却没人在乎。因为有个男人就要死在众人眼前了。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是我!这屋里所有人的命,都握在我手上!」
涉柿多见子一句话,让屋里气温瞬间下滑。我打了个冷颤,拼命压抑全身的鸡皮疙瘩。
修与柯吉还是吓得缩在沙发上。
你们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