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嗫嚅,或是黑猫的呢喃,都各自带着言语之外的思念——我想我们一定是在想同一件事情。
因为我和黑猫对于桐乃的思念可以说相当类似。
我们两个人故意不看向对方,只是小声地对彼此说道:
「我呢……很担心你的事情。接下来也会继续管你的闲事。」
「随你高兴!我已经放弃挣扎了。」
「我问你一件事,之所以不再叫我『哥哥』,是因为讨厌被当成桐乃的代替品吗?」
「才不是。说起来当我预告以后将停止这种称呼时,你妹妹还在日本对吧?」
这么说起来这倒是真的。
「那你为什么要改变称呼?」
「没什么特别的意思。硬要说的话……」
「硬要说的话?」
「只是我的心情改变了。」
黑猫接下来就没有再说任何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