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死了心,乖乖告假返乡吧!」
「怎么这样……太过分了,为什么要说这种话?」
「你给我闭嘴!你在我最初拜托你的时候,就该乖乖地退出了。事到如今,我不会听你辩解。你和你母亲一样,都很卑鄙无耻。自己没办法入宫,就把樱花宫搞得乌烟瘴气。」
母亲?此言一出,阿榭碧受到的冲击宛如整个心脏被揪住。
「母亲,我的母亲大人,为什么要把她扯进来?!」
「到这种时候,你还想装蒜啊。」
「不是。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告诉我!意思是说,我的母亲曾经登殿过?搞得乌烟瘴气?过去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你就别再装糊涂了。我打从心底讨厌你那一副不知道任何肮脏事的模样,总是深信自己清纯美丽的表情!你就说吧,皇太子寄来的信在哪里?把写给我的信还给我!」
白珠剑拔弩张的狠劲,吓得阿榭碧不由得用手摸着胸口。白珠眼尖看出了端倪,瞳眸散发出异常的光芒,将手伸向阿榭碧的胸口。
「你还带在身上啊……把信交出来!」
白珠想扯开阿榭碧的手。
「我不要!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即便会立刻扭打起来,阿榭碧也必须抵死保护信件。
「你这个倔强的家伙!」
「不要!来人啊!」
阿榭碧一边哭着,但绝不松手,使得白珠气急败坏。于是她一把推开阿榭碧,取出自己的怀剑,毫不迟疑地拔剑出鞘。
「好吧。既然你坚持不承认,我也有我的办法。」
阿榭碧被推倒在地,看到冰冷闪亮的刀身,吞了一口口水。
「不要……求求你,不要……」
抵抗的声音,孱弱到不像是自己的。然而白珠对求饶声毫不在意,自己也一脸铁青,持着怀剑压在阿榭碧身上。
「……你要恨我的话,尽管恨吧。」
阿榭碧放声尖叫。
听到轻轻的、有点钝的声音。阿榭碧睁眼一看,怀剑把自己裤裙的结扣割断了。打成结状的布片,无声无息落在岩石上。
白珠站了起来,冷冷地对着压着裤裙惊慌喘气的阿榭碧放话:
「你就这样回去春殿,然后告假返乡吧。否则下次就不会只是这样了。」
白珠粗暴地抓住阿榭碧的和服,让她站起来,咚一声用力把她推入水中。
——水很冷。浮在水面的红叶,一瞬呈现群叶乱舞的模样。被推落水中的冲击,加上水太过冰冷,阿榭碧眼看着就要溺水了。就在她拼命挣扎之际,冷水灌进了口中。
伸出水面求救的手,突然不知被谁抓住了。
「阿榭碧!冷静点!」
她被用力拉起来,头露出了水面。她猛咳个不停,身体被扶正之际才发现那只是个能踩到底的浅滩。抬头一看,有个人不在乎和服湿了,下水来抱着自己。因为水的关系看起来有些朦胧,但注意到赭红色的衣服时,阿榭碧反应过来了。
「真、真赭薄公主?」
「不要紧了,好好站稳。」
真赭薄一边抱着阿榭碧让她站稳,一边气喘吁吁地瞪着白珠。
「白珠,你到底想干什么?竟然做出这种事!」
真赭薄这句话,使得白珠恢复了表情。虽然脸色依然苍白,嘴角却浮现刻薄的笑容。
「我也不知道耶,究竟是什么事呢?是阿榭碧公主自己跌倒落水吧?」
「少跟我装蒜,我可是亲眼看到你把阿榭碧推下去。要是藤波知道了会怎么样?」
真赭薄说得很严厉,但白珠只是哼了一声。
「事到如今,藤波宫有什么好怕的?更何况,看到这一幕的人只有你。我只要说是东家和西家共谋想要陷害我,谁也不敢对我们北家出手。」
「你是白痴吗?我说的话等同西家当主,宗家敢不把我说的话当一回事吗?!」
用这种话来训斥别人,白珠听了很傻眼,狠狠地回瞪真赭薄。
「秋殿公主,这句话原封不动送还给你。我过去一直默不吭声,没想到你还真是单纯的好命人啊。」
白珠的嘴角浮现一抹冷笑。
「听说你有个弟弟吧?」
这句突来的回马枪,使得真赭薄一时语塞。
「……你说什么?」
「听说他快要进入劲草院了,我有说错吗?」
阿榭碧悄悄偷看真赭薄,她的脸上明显露出畏缩之色。
「这跟那个有什么关系?」
「劲草院的教员干部们,很多都是北家的武人。如果你为你弟弟的将来着想,对我讲话客气一点比较好吧?」
听懂白珠话中的含意之后,真赭薄气得满脸通红。
「……你这是在威胁我?」
「对,没错。你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