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络本家的家长室,不过只是按下一个按钮就停下了,放回了听筒,丰花哼哼了一声。
空调应该是正常运行,室内应该是合适的温度。不过膝盖颤动停不下来,额头渗出了汗。
“丰花。”
从背后被叫道,丰花禁不住要叫起来。回过头,换了毛衣和裙子的礼子站在客厅的入口。丰花麻利地擦去汗,露出了笑容。考虑到干部的话也有可能是陷阱,所以还不能让礼子本人知道。
“礼子怎么换了衣服?不是告诉你了吗,穿新的睡衣就好了。”
“我想出去一下。”
礼子看着自己的脚下说。
“我想尝试自己去调查一下久画均精和泉见夏生的线索。原本就是这样的打算,而且好不容易能够可以自由行动……”
“不行啊,礼子要一直待在家里。”
被丰花怒喊道,礼子抬起了惊讶的脸。丰花将呼吸和唾沫同时吞下去了。掩饰说“因为。”
“因为礼子不是说了自己的身体不怎么好吗,所以去睡比较…”
“要是说休息的话,大概好了不少了。已经没问题了。”
“不行,一步都能不出去。”
对向着玄关走去的礼子,丰花从走廊上追上去,抓住了她的手腕。
“待在家里吧。因为如果有想调查的事情的话,我会代替你去做。礼子哪里都不要去,就在这里静静地待着。”
礼子看着丰花的表情,显然一副困惑的样子。稍微侧起了头,礼子问道。
“有什么事?”
“什么事也没有。”
“那么,为什么要阻止我到这种地步。”
“因为…”
看着抓住的礼子的手腕,丰花咬着嘴唇。如果那个干部的说的话是真的话,三个月后礼子就会不在了。就算和干部会面,她真的会帮礼子,在那之后礼子被带回久画均精的话——。脑中只有讨厌的妄想,丰花强烈地摇头挥去。
“丰花,难道在外面看到久画均精的人。”
礼子说道。丰花为了不让她察觉到自己表情移开了视线,不过礼子的视线直直地投来。
“果然是这样吧……为了除去我这个背叛者。谁到来也不会奇怪,在哪里看见的。”
“不是,那样的人谁也没看到。”
“这是我的问题,丰花不用一个人承担也可以。”
抓住了丰花的手腕,礼子的语调强了起来。
“能接触团体的人的话,我也能打听到情报……不如说这正合我意,所以就告诉我吧。”
“礼子要待在这里。”
“不用担心也没事,如果对上的不是泉见夏生,我也不会简单地输掉。”
丰花摇着头,不停地、不停地摇了的头。丰花不开口,礼子也无言。电话响起来了。持续响十次后,就挂断了。
不久礼子发长长地呼了口气,从丰花拿开了手。对觉得难为情地抬起脸的丰花的视野,什么时候礼子手掌逼近了。
“对不起了,丰花。”
伴随着衷心的抱歉的声音,礼子的手按上了丰花的额头。没有痛楚也没有压迫感,只但眼前却变得黑暗,一切的声音都消失了,也失去了脚下的感觉。
想起了以前也曾被相似的现象侵袭过的事,丰花想要叫出声。成员所持有的让对方坦白的力量。身体快要被焦躁和恐怖充满的时候,突然听到了礼子的声音。
“这是谎言吧…”
礼子的声音颤动着。
突然视野恢复了。丰花眨着空洞的眼睛。以前被使用这种力量的时候,不只是视觉和听觉都不起作用了,而且遭受了十分剧烈的痛楚。打算让丰花述说真实的话,音无这个成员说自己“不能很好使用力量。”。现在残留在丰花的身体只有缠绕在肩膀附近的轻微疲劳感。
“丰花。”
那个时候,丰花已经找不到礼子的身影了。只看到在走廊的前面,打开了一半的玄关的门被从外侧吹来的风关上。丰花紧忙用肩膀推开了门,跑到了外面。
是将近傍晚的缘故吗,丰花在拥挤着学生和买东西的客人的路上跑着。在百货商店前的圣诞树,和之前一样聚集了相当多的人。虽然丰花气喘吁吁地一个人一个人地去确认脸。但是找不到礼子和女干部。不知道为何,这些没有关系的人们看起来都在幸福地笑着。
忍耐住想要哭叫的冲动,视线往左右围绕的时候,在大楼和铁路之间的细小的岔路前,看到了像是礼子的人物。礼子和穿着黑色大衣的女人在对话。声音当然传达不到丰花那边。不过能看出礼子在以紧张的表情追问女人。女人回答了什么,礼子的眼睛大大地睁开了,随后礼子没力地垂下头来,女人按着礼子的肩膀走进了岔路。丰花全力跑了出去。“买吧,是圣诞节吧,买吧买吧。”残留在耳朵只有小孩子撒娇的声音。
岔路是为了通过铁路来到西面而连接着天桥。看到了登上楼梯的黑色大衣的女人和少女的侧脸。丰花叫起了礼子的名字。礼子的肩膀一瞬间震动起来,不过没有停下。不久两人的身姿被围绕桥的栏杆遮住,看不见了。
丰花跑上了楼梯。从正侧面朝向的夕阳红映得眼睛痛。
“我不记得说过你也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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