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卷 高唱安稳的歌吧,星星随之闪耀 第二章 冬木立的碎片

一晚,记忆就变得不同的人。”

  少女耸着肩膀。京介重新握好拳头。无论怎样等候,少女也没有出现破绽的样子。

  “客人,好像我在的话你就没法镇定不下呢。”

  武器的旋律停下来了。少女用空出来的手抚摸着束起的头发的后端。

  “没有办法啊,我也是一样的心情。我被客人的古代术阻碍了,客人你…….你是讨厌我什么来的?刚才那边的拜咒能力者也说了,不过理由是什么?”

  从横田的口中,泄出了和从缝隙漏出来的风相似的呼吸。京介什么也没有回答,再一次注满力量到手指上。手掌渗出了汗,拳头变得滑腻。不知为何觉得心变得很吵吵嚷嚷。

  “因为我很危险?”

  少女将手从头发拿开,扭着头。

  “不过那样不奇怪吗,我所调查到的一条京介,虽然拥有作为术者最强的力量,但是应该几乎不会带头去面对外敌。不过并不是胆小鬼,而是没有感情波动的光流脉使。除了直接的攻击以外,我对你做了什么?譬如说,我欺负了客人最珍重的人。”

  少女歪曲着嘴唇笑起来。那个笑声无法抑制地刺激京介着神经,让他头疼恶化了。虽然什么策略也没有,不过必须在变得不能动之前做点什么。京介踢向底边一口气跳到少女面前,伸出手打算夺取武器。少女看起来愉快地拢合了嘴。

  “现在譬喻的话,怎么样?”

  少女简单地松开了武器。京介打算抓住武器移动,但是身体的姿势崩毁了。指尖接触到异样的冰冷质感,在那个同时,京介的下巴也被冰冷的物体接触到。细长的手指,稍长的指尖。是以前弄伤京介,泉见夏生的手。泉见夏生露出白色的牙齿笑着。

  “那么暂且当做是那样吧,对于客人来说,‘重要的人’究竟是谁?为什么那个人那么重要?”

  泉见夏生敲向京介的下吧。一记和被横田殴打的时候类似的冲击,让头部和身体摇晃着。夺去的武器掉落在地面上。

  “快告诉我,喂,快点说啊……”

  泉见夏生在打算重整姿势的京介的耳边低语,她的声音京介让脑袋疼痛起来,脚下摇晃着。

  “虽然不能想起。”

  泉见夏生扶着京介的腹部。手准确地在放在还没有堵塞住的伤口的位置。

  “和人的羁绊之类,归根到底就只是那么一点的东西。”

  在伤口产生痛楚之前,京介的胸口被鞋底踢到了。

  “无论是怎样的过去我也不会动摇——即使是怎样美好的过去。被记忆所摆弄,而且因消去的记忆而痛苦。这样的家伙无论如何也赢不过我。”

  在水泥砖墙前,京介向前倒下地咳嗽着。在歪曲的视野中能看见玲洗树的树枝。拼命地伸出了手。这一次,少女的鞋子狠狠地踩上了他的手背,被只能想到是棒状的物体打在腹部上。

  “不是不行吗,用这样的身体勉强去战斗。”

  俯视着京介,泉见夏生说道。看起来夏生的脸十分满足。

  “还是说,有个命令你勉强使用这身体的无情的上司。”

  泉见夏生笑了一段时间。京介从附近听见了男孩的哭声。在斜前方能确认到横田的身体在微弱地痉挛。然后从更前方的胡同的入口,能看到复数的人影跑过来。在平房前的攻击人员察觉到骚乱吧。

  在前面的术者,看到了泉见夏生的脸马上拿起了术具。夏生将手脚从京介那边拿开,挥动头发转过身来。“派对只限定邀请的人哦”这样说道。夏生向着攻击人员跑起来。

  攻击人员的术式完成了,金色的光芒从术具膨胀开来。夏生挥舞着武器,对光和术具连同攻击人员一起砍了下去。京介抓住了玲洗树树枝站了起来。上半身被快要破裂的疼痛穿过,如果看着腹部,会看到大量的血渗入衬衫。京介迈出了一步,晕眩感跑上了背部。京介再次用膝盖顶着地面。听觉收到和攻击人员数量相等的打击声。不久后一切的声音停下来了。鞋子的脚步声回到了这边。

  “啊,大家总算都到齐了。”

  夏生在京介面前站住说道。京介硬是抬起了摇晃的头。二个从水泥砖墙的对面跑到胡同的人影映入视野。脸色苍白地气喘吁吁的丰花,被丰花拉着手腕跑着的是砂岛礼子。再次听到了道口的警报声。

  丰花那边也注意到了京介。丰花没有停下脚步,叫着京介的名字。在那之后,砂岛礼子睁大了眼睛。虽然京介打算对丰花说不要过来。但是在声音出来之前,就被夏生踢到肩膀倒在地面上。

  “那么开始派对吧!”

  夏生好像重新握住了武器,京介能够听到金属刺耳的声音。脸颊接触着地面的京介,为了维持着朦胧的意识,用指甲抠住沥青。注意到了在数步前倒下的横田的指尖好像微弱地动着。

  “砂岛礼子,这是给你的礼物。好好印在眼上,吐出最高的绝望吧!”

  京介感觉到武器正在逼近。虽然想避开,但是在身体哪里也找不到力量。丰花在叫喊着什么。在那个时候,横田突然站了起来,握起了破裂的瓶子向着夏生跑去。

  夏生只是砸着舌头轻轻避开了横田的突进。但是横田没有停下,就这样穿过夏生的旁边一直向着前方挥下了瓶子。在那前面的是丰花和砂岛礼子。丰花发出了悲鸣,在那个地方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在横田的前面只有着砂岛礼子。京介的指甲深深陷在了沥青里。

  京介什么也没有想,只是用手掌撑向地面,一边站起来,一边跑到了横田和砂岛礼子之间。头脑变得一片空白,什么也听不到。视野充满着锋利的玻璃。从外侧对上半身传达了一次震动。身体并不怎么痛。痛的是鼓膜那边。不久后京介注意到是丰花大声疾呼的原因。同时,在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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