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争斗被利用的东西必须要消去。泉见夏生恐怕应该会利用砂岛礼子。”
横田重新握住了瓶子。
“泉见夏生今后也会以继续执行久画精均的目标,为将世界化为白纸而行动吧。不过从创始者夺取的精灵为了维持力量需要粮食。他们的精灵是以人类的绝望的感情为粮食。与因负面的感情而闭塞的光流脉,完全就是相反的两极。一开始是以初代泉见的感情为粮食,然后在创立久画均精的二千年间,好像变成了以应该死掉却没死的人的感情为粮食。在泉见夏生的附近,现在最适合粮食的存在是砂岛礼子,不是吗?”
横田意味深长地,让目光变得更强烈。京介一边确认为什么我会被问到这样的事情吗,一边回答。
“砂岛礼子应该已经从久画均精里救出来了。现在丰花也在她身边,而且也听闻本家保证了她的生命安全了。因此,绝望之类…”
“背叛了久画均精的成员,肉体会在数个月内自灭。”
横田慢慢地张开了口。
“即使没有那件事,失去了你的砂岛礼子也应该受到了预想之上的打击。因为那个弱点,一开始用自己的手将你消灭就很困难吧。应该去除的弱点,是对于你们直到现在作为支柱的东西。虽然很遗憾,但是你们的负责人好像没注意到。”
“是什么事?”
压抑着快要吐出来的焦躁,京介像是呻吟地说道。明明无法理解到横田的话,但是却感到深深的自责,胸口像是要毁坏地疼痛着。从昨天就一直觉得,痛苦和违和感变得越来越浓。横田凝视着紧紧地咬住嘴唇的京介。
“看起来很痛苦啊,一条京介。”
横田只嘟囔了一句。
“如果不抵抗的话,就让你痛快地下黄泉吧。”
横田伸出了瓶子,在玻璃的尖端插在头之前,京介用术具将武器拨开避开了。瓶子掉落在地面上,对破碎的声音男孩发出了悲鸣。
打算吟唱咒文的京介看着木杖对面的横田。就算用着他人的语调,身体还是那个帮助了自己好几次的同学,用古代术专用术具,就无法手下留情。京介砸着舌,放下了玲洗树的树枝。横田挥动了粗大的手臂。
对袭向太阳穴的疼痛,京介用手肘挡出了。忍耐着响彻到骨头的震动,用空出来的手打向横田的脖颈。不留空隙地将拳头的力道透过针织衫打入胸口。虽然确实地打中了要害。不过横田的身体每一次都只是摇动了一下,不用说倒下,神色也是纹丝不动。意识到腹部的伤开始产生灼热,京介再一次瞄准横田的头。
“快停下吧。”
横田以一直承受打击的姿势说道。
“这个肉体和我的意识是不同的。肉体快要死去的话,我只是切断意识就能离开。然后就算再去改变媒介,我也一定会打倒泉见夏生。所以你可以休息了。”
横田的木屐从地面浮起来,膝盖逼近了摆起姿势的京介的腹部。出于保护伤口的本能,京介的反应慢了一拍。横田的与脚分开动起来的拳头逼近了京介的脸。虽然京介打算避开,却只感到右耳传来剧烈的冲击。被快要晕倒的感觉所摇晃,京介用膝盖顶着地面,男孩一边哭着一边紧紧地抱住了京介的肩膀。
“而且你是为了什么要打倒泉见夏生。”
从头上传来了横田的声音。
“是为了自己吗,是为了组织吗。还是为了保护世界。都不是吧。没有理由的你能做到什么。”
见横田踢向京介的腹部,男孩更加大声地哭出来。京介将呻吟忍了下去想到,他在说什么。明明没有打倒敌人的理由。只是因为作为术者的工作而已。因为直到现在都是这样做。将脑震荡的感觉从头中抖落,打算站起来的京介,被横田挥下了新的瓶子,来不及避开
在紧紧闭上眼睛京介的头上,响起了什么破碎的声音。
“不要随便赶在我的前头。”
听见了耳熟的少女的声音。
京介张开了眼睛,紧接着是沉重的打击声轰鸣,银色的闪光印在视网膜上。横田的身体倒在地面上,在京介面前掀起了细小的尘埃。尘埃和横田的针织衫散布着红色的斑点。单手紧紧握着瓶子的横田的肩膀和嘴唇,不停地一点点痉挛着。
“啊,真危险,果然有其他人来妨碍。”
对方像是故意地大大地叹息。京介屏住了呼吸,单膝顶着地面抬起了头。在眼前是穿着藏青色的粗呢大衣的少女。
少女的嘴角浮现出笑容,手拿着铁管状的长棒,以着一定的节奏像是刻画地拍打着地面。在棒的附近,淡淡地漂浮着和阳炎相似的黑暗。男孩对突然出现的第三者感到茫然,哭声停下来了。京介紧忙动起眼睛确认玲洗树的树枝在哪里。术具在距离几米的位置滚动着。不可能从这个地方伸出手去回收。
“客人,谢谢你遵照和我的约定,在好好地活着。”
在京介转回视线的时候,少女直直地看着这边。
“而且真令人高兴呢,时间地点都刚刚好。不过地方有些窄还请担待了,为了庆祝再会开个圣诞派对?不过人还没到齐,请稍微等一下。”
深灰色的凶器继续无机质的旋律。京介一只手指也不动,将意识集中在少女的动作上。
“过一会儿,大家就会来到这里。”
少女的语气有如在闲聊,但是却没有露出丝毫破绽来。
“如果是这条路的话,肯定会在这里出来。所以就想抢先到前面,吓她们一跳。因为我是在这附近长大的,所以知道这里是后门。虽创如此,不过经过了十一年,道路本身也变化了。而且记忆也变得暧昧了。不过嘛,只是有一点不同真是太好了。因为好像有只是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