壁严格地隔开内部和外边的世界。
在虹原市的旁边城市,造在没有人影的海角前段的建筑物被有关人员之间,就像外表地称呼为“灯塔。”但是实际上,它不具有名字表示的功能。白色的建筑物完成的任务是极为特殊极为简洁。删除或者封印从本家受到处罚的人的术者能力和记忆,处理之后,有少数人会出现不能继续日常生活情况。白色的建筑物就收容这些“原术者”。
“很冷啊”“说这样的话,之后会变得更冷。”从本家术者管理部派遣的职员两名,向着灯塔快步走去海角。
“为什么这么冷啊”“不是说了吗,因为是冬天所以没有办法。”“不过之前来的时候吹着的是微风。海也平静,蜻蜓也悠闲地飞着。”“那是当然吧,因为之前来的时候是秋天。”“地球是转动吧,这样的话下次来就是春天吧”“这不是理所当然吗,不要说无聊的事情了。这次完美地制作报告书,绝对不能像是上一次被家长责备。”“那个小子,本性相当阴险呐。”两人一边闲聊一边吐出白色的呼吸。走进了灯塔内部。他们的职务是对灯塔收容的原术者的现状调查。调查是几个月进行一次。
两名职员和平时一样,从收容所的一层按照顺序巡视。像是原术者在哭还是在笑,他们的报告书写下都是“没有异状”。并不是偷工减料,确认了原术者的生存,没有发现不稳的行动的话。对于术者管理部什么问题也没有。
“在灯塔里也很冷啊”“不是说过了,说这样的话会变得更加冷。”职员两名登上长长的楼梯,到达了收容所第十三层。现在在十三层中,只收容了一个人。走廊非常寂静,在个人房间的对面,喊叫声和响动都听不到。室外的浪声微弱地传了进来。
职员们和在其他层一样,从门上的小窗确认室内。在什么也没有的房间中,充满了从窗照射进来的阳光。是在吃饭的时候打破的容器吗,在地板上散落了玻璃的碎片。长发女子坐在光芒中,用玻璃的碎片,在地板刻着什么。
“在写什么。”“那个吧”“哪个”“就是那个啊”职员两人彼此用手肘对顶。在地板上有着汉字和数字的不规则的堆砌。是很好地运用了术构成学的公式。对在封印能力之前是优秀的术者是能经常看到的行为。所写下的公式大概会有错误。就算偶然正确,只有公式是发动不了术式。所以这种情况并不包含在术者管理部判断的“不稳的行动”的范畴。职员两人注视女子数十秒左右后,在报告书写上“深廉寺华奈,没有异状。”
“说起来那个是什么?”
将使用完毕的圆珠笔放回口袋上,职员说道。
“在这里的人,一直没有变化。就算地球转动季节变更。大家都和以前一样。”
“所以那也是没有办法….啊……不过那个原术者。”
另外一人的职员再次从小窗看向室内。
“之前不是只是呆呆地看着窗外吗。”
“一直看着窗外的话也会腻烦吧,偶然也会做不同的事。”
“说大家都和以前一样的,是谁啊。”
“不是全部一样的意思哦,即使是动物园的熊猫,虽然什么时候去看到都是在睡觉,但是每次的睡相也稍微不同。”
“这个和那个是不同吧,认真地报告不是更好吗。”
“即使是这样也是没有异状,明明没有异状写了不是的话,会被家长责备啊。”
“哎,明明要是家长是个像星屑桃子那样的可爱女子,被责备多少次也可以。”
“可是有桃子本性不良的传闻哦。”
“不要说桃子的坏话。”
对于职员两人以偶像歌手为话题的闲聊,在小窗的对面的长发女子抬起了脸。职员们对上了女子的眼睛。女子收紧下巴,披在肩上的头发洒落到胸前。对这像是默默一礼举止,职员两人受到了影响还以招呼。紧接之后,职员回过神来,一起抓住了小窗。女子集中在地板上的工作。已经没有再看向职员。是多心吧。在走廊的两人大概同时说道。
职员两人走出了灯塔,以比步行稍快的速度走在海角上。“好冷啊”“不是说了吗,这样说会变得更冷。”“春天真的回来吗。”“这不是理所当然吗,不来的话很困扰吧。”远离了没有污秽的白色的建筑物。
昨晚整整一晚,一直梦到自己被沉溺在深黑色的海中。醒来的时候冰冷的痛苦也侵蚀到京介的肺部。不过昨天十分痛苦的头疼倒是好些了。
在朝阳照射下的病房的床上,京介一动不动地确认自己的现状。住院患者。输给了泉见夏生而背负的伤还没能痊愈。无效治愈体质第五阶段。虽然人生是走投无路了,不过这里不是深不见底的海,至少自己还活着。
昨天特殊的处理。副作用。丰花的怒吼。露出看起来悲伤的脸砂岛礼子。不明白理由。但是我还活着。明明不明白生存的目的和理由。
护士敲了一下门,将早饭运进来。明明没有拜托护士,护士却一边排列着饭菜一边擅自说起了医院内的传闻。对关于住院患者的小孩在吃饭时间看不见身影的事,述说了“本来就忙了藏起来的话就不得不去找了”这样的意见。
护士对京介的头痛安定下来的事非常高兴,走去报告主治医生……
本就是缺乏变化的寡淡饭食,独自一人的京介也没有刻意去细细品味,仅仅将之送入口中。吃下了定量的止痛的药丸。因为觉得还没有做完要做的事,不由自主环视四方。因为单人房间的墙壁一面装的是玻璃,所以能够看到旁边房间的情况。虽然隔壁的病房现在是空屋,不过直到不久之前有患者在。眨了下眼之后就想了起来,是砂岛礼子。
视线从墙壁移动到床边,矮架子中,有着特别显眼的厚重的册子。不知何时通过医生从远峰送过来的古代术本。试着拿起来,不过只是看了数秒后就发困了。都不明白自己重复的行动是呼吸还是打哈欠。医生来查病房了。
戴着圆眼镜的主治医生一开口就是“呀,这样没有表情的样子,是平时的一条吧,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