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家长。”
像是推回丰花的鼻息,职员大大地吐气。
“宽恕你们的罪,保证原成员的生命和自由,是家长独断地决定的。实际上不只是你们,本家里也有不少人对这次决定感到疑问。说不定会提出重新考虑的意见。不过决定的事项是不会被推的翻吧。因为是家长的个人意见。而且现在家长因为别的事情忙碌着,所以没有和你们见面的时间。”
“……家长”
在丰花张开口之前,礼子嘟囔着。礼子顾虑地仰视着职员问道。
“家长的话,就是光流脉使的负责人吧。之前也来过我的病房,年轻的男人…”
那又如何,职员看起来麻烦地回答。礼子刚想说什么,不过不知为又一脸困苦地低下头,闭上了眼。职员也没有注意礼子的样子,以相当大的动作看着手表。
“已经好了吗,我之后还有很多工作。”
职员叹着气问道。不过丰花忘记了回答,将提上去的眉毛回到了原本的位置。心里重复地想着之前职员的话。决定改变处理方式的是家长。
家长宽恕了我们。保证了礼子的生命和自由。丰花慢慢将积存在肺部深处的空气吐出来。想起了拉起礼子的手逃跑的那一天。组织里的人一个都不能相信,但远峰秋一还是我们的伙伴啊。无意识地将手贴在绽开的脸上,丰花转过身来对着礼子。家长是我们的伙伴的话就已经没事了。虽然丰花露出充满这样意思的笑脸面向礼子,但是礼子却还是一脸难以释然的表情。丰花打算问她还有什么牵挂的时候,从道路的前方出现了别的穿着西装的男子,对着职员耳语什么。职员的眉间深深地皱了起来,小声对对方问道“被害者有多少了?”。眼中已经完全没有丰花她们了。
那么我们就满怀谢意,自由地行动吧。丰花决定了以后背向了职员。从拘留室出来的话,有着必须首先要去的地方。本家的附属医院。听闻丰花和礼子逃跑,丰花的双胞胎哥哥担心她们而逃出了医院。虽然丰花也听说了京介也被追赶者带回了医院这样的报告。不过在那之后的情报就不是很清楚了。对京介的病情有没有异常的事,和礼子的平安与否一样,丰花一直很在意。
“礼子,到京介那里去吧。”
丰花握起礼子的手,像是不想让在背后说话的职员们听到般小声说道。
“虽然会面说不定还是禁止会面,不过总会有办法潜入的。去告诉他已经不用担心礼子的事了,而且看到礼子的脸的话,京介的伤也说不定能够好得快些。”
露出消沉的表情的礼子稍微动了一下。但是在礼子的回答之前,开始走在道路上的职员叫住丰花。
“因为有紧急的事情,所以我就在这里告辞了。虽然之前也说了,但重复一遍,请尽快回家。不要做什么需要绕道的事情。”
丰花只是在嘴上回答“明白了。”,心中吐出了舌头。那个瞬间,职员停下了脚步。丰花不禁摆起了姿势,不过职员以没有起伏的语调说道。
“忘记说了,还有一个通知。”
“什么事?”
“在本家附属医院住院中,你的哥哥的事情。以伤势的恢复为最优先。现在也禁止会面。出院的时间未定……”
职员在站住的位置再一次取出了笔记本,不过是因为写在那里的内容很无趣吗,他对着打开的纸面耸了一下肩膀。
“从医院方的传言在几点在今后有机会会面的情况中需要注意。”
“即使不去挂虑,我们也不会让带伤的人跑腿。就算是出院了,也只是让京介做制作圣诞蛋糕这种程度的事,”
职员隔着笔记本对丰花投向了冷淡的视线,不过一瞬间后视线回到笔记本上。
“一条京介因为接受院内的特别的术式,被消除了一部分记忆和伴随的感情。”
职员以犹如朗读教科书的语调说道。丰花直眨眼,似乎无法理解这句话。职员依次看着丰花和礼子,继续说道。
“和你们之间直到现在为止共通的一部分记忆,在一条京介脑中已经没有了。所以,今后会话的时候,希望能注意到这点。通知就是这些了。”
职员只是动起手指,关上了笔记本。丰花惊慌地跑到再次走起来的职员的前面,快速问道。
“稍微等一下,记忆消失,是什么意思。”
“听不懂日语吗。”
“可是,过去已经没有了 这样不是很奇怪吗。”
“不是说了吗,消失的只是过去的一部分。”
“不管是一部分还是所有,奇怪的事就是奇怪的事吧。什么啊,到底京介发生了什么事?睡相不好从床上掉落来撞到了头,然后就丧失记忆了?”
说的时候嘴唇一直在颤抖,由于混乱丰花无法看向前方看,焦急地环视前后左右。在转动的视野中有礼子的身姿。礼子的脸僵硬得厉害,两手紧紧地互相握住。
“和睡相没有关系,我最初就说了,因为接受了某个特殊的术式。”
被职员的话拉回来,丰花看着职员。职员所投向的视线,依旧像是无机质。不过能看到眼瞳的深处,有着些许和怜悯相似的颜色。
“如果你是术者的话,也知道记忆消去的术式吧。从对象的脑中选取特定的记忆,然后消灭。在使用术式的一定时间内的话,被削去的记忆之芽也可能会再生。”
“是知道,不过。”
“请想象一下,一条京介接受的术式比那个强上数段。”
暂时停下了话的职员,看了一下手表又张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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