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实际上我也十分喜欢。也收下京介的那份,这次两边的耳朵都戴上吧。不过这样做的话,风纪委员又会发火吧…“
“风纪委员?“
“那个在厕所里打水枪的人啊,每天都吵闹着,裙子太短了什么之类的话。还有一件事,委员长还要更加执拗哦。看到我和京介的术具,还把我叫成魔女什么的,还做着制作断头台之类的事情,像个笨蛋一样。“
丰花皱起了脸,礼子像是吐气地笑着。丰花也在座位上摇晃着膝盖笑着。
“丰花…“
“嗯?“
“看起来很块乐呢。“
“学校本身的话,是挺快乐呐“
“总是这样子度过吗?“
“和初中几乎一样哟。每天一边说一边笑着吃东西,顺带稍微学习一下。“
“….那个人…“
“京介吗?那个家伙也不是和中学的时候完全一样吗?总是翘了课,然后好像在哪里睡着。现在也肯定在医院呼噜呼噜地睡着。
“真的,对我……“
“所以说,他绝对会来见你的。礼子也太过担心吧。如果对之前的事情也怀不安的话,那不安就会真的变成现实的。”
“那样啊….对不起了。”
“啊,礼子,罚款。”
猫在手臂中叫着。每迈出一步,从腹部流出的温血就会弄湿脚下。因为剧烈的痛楚和贫血,视野和意识完全产生了裂缝。尽管如此京介还是跑起来——本打算跑起来。
“一条京介,那样的身体能够做到什么。”
从背后被抓住了肩膀,京介被摔到了胡同的墙壁,猫闹腾着伸出的爪,划伤了手肘。
“想用这样坏掉的身体,保护砂岛礼子吗。组织,泉见夏生,没有她的世界,能够从这些全部中守护好吗?”
铁锹在空中沉重地舞动,打在了腹部。忍耐着不叫出来。京介单手拨开了铁锹,以胡同的前面为目标前进——必须快点赶上丰花和礼子。
不过被染得通红的脚无法前进。自己的血相当沉重。
“如果礼子破坏了久画均精的计划,之后会怎样。”
“怎样啊…”
“所以说,你打算怎样讴歌第二人生。在团体消失之后,我觉得就算是本家也不会对礼子的行动说什么。”
“不过,之后的事情,什么也没有想过。”
“那么,和京介结婚不就好了吗?”
“丰花…”
“呐,是好办法吧,就这样做吧。”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唐突的构想…”
“呃,不是当然的构想吗?”
“砂岛礼子是没有继承光流脉使的一般人。甚至住处和户口和亲属都没有,对于这个世界,大概已经和死人没区别了。”
铁锹再次穿入了京介的腹部。攻击者无论多少次都只是重复攻击同一个地方。
“因为你执着于她,所以对于你来说她是你唯一的弱点。组织的负责人也扭曲了对砂岛的处理吧。是为了即使述说了怎样的方针,你也不会全部遵从。兵器带着感情任意地行动的话,即使是持有者也会感到为难。”
以充满焦躁的声音,攻击者一边说着,一边说一边挥舞铁制的武器。猫看起来发狂地叫着。
不明白他在说什么。从裂开的伤口疼痛到达了后背,从脊梁骨支撑身体的力量逐渐消失。
视野在倾斜。
“恭喜,礼子!哎呀,实际上我从中学的时候,就觉得礼子会很早结婚。感觉到你会成为一个好的夫人呢。”
“丰花,那个呢…….”
“什么?啊,不担心也会没事哦。我的父亲也是我的母亲也是,从以前就很喜欢礼子了。不过最近父亲好像开始中意礼子的妈妈了。”
“虽然对之后的事情感到不安,既然丰花这样说……不过还不知道我能不能活着完成目的。而且大概,即使那个人的心情也是…”
“对不起,现在在说着什么?电车的声音太大了我听不清楚。自由席果然是摇得厉害。”
“如果听不到的话,就这样好了。”
“那样啊?啊啊,总觉得后面的事情越来越有趣了。那个迷糊家伙,不能赶快出院吗。”
“是你,将砂岛礼子卷进了这个漩涡之中。”
铁锹动着,眼前变得黑暗。
“如果你不在的话,就不会产生争斗。她也会变得自由。”
铁锹呻吟着,伤口扩大了的身体歪斜着。
“一条京介,就让这争乱在萌芽阶段就消失掉吧。你消失的话她就能放开无谓的情感,她也会变得轻松。这样想的话,让你在这里死掉也没什么不好的。”
铁锹十分冰冷。京介对这痛苦束手无策,为什么谁都要来妨碍我。为什么我就不能和礼子相见。我明明只是想帮助礼子,我明明只是喜欢着礼子而已。
在黑暗的视野的一角,突然出现了强烈的光芒。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