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只是不断摇晃着礼子的肩膀,呼唤着她的名字。
[你们究竟做了什么啊]
丰花抬头朝西装男们怒喝道。但这四个人只是以轻蔑的眼神俯视着丰花。这让丰花更生气了,大声叫喊起来。
[礼子怎么了,你们想干什么]
[我们是来自本家的,久画均精调查班的人]
其中一个男人冷静地回答道,从西装口袋中取出身份证明向丰花递过去。
[希望作为原团体成员的这名少女能进行协助]
递过证明后,男子用冷淡的眼神看向礼子。
[本来是自己答应要提供协助的,结果事到临头这名少女又突然害怕了,还进行了抵抗。所以我方也稍微用了点强硬的手段]
[协助的请求……]
丰花想起了在病房时远峰对礼子说过的话,当时是说如果有情报的话希望能提供。
这应该是一个很轻松的约定才对的。所以马上就答应了。而此时丰花怀中的礼子却因为当时的约定而紧咬着嘴唇,忍着伤痛颤抖着。
现在不方便使用治愈术。丰花将礼子的身体放回地上,站了起来。就这样挨个瞪视着在场的四个人。这些男人做出了会让礼子[抵抗]的事,还让礼子因此遭受了比[稍微强硬]严重得多的痛苦。丰花咬住了牙关,刚想要去抓住最近的家伙理论一番,却被后面伸来的一只手拦下了,那只手只有着极微的力量,却让丰花的动作和愤怒都瞬间停冷却了下来。回头看去,只见奋力起身的礼子用痛苦的表情看着丰花。
在这里暴走的话会对礼子的身体有影响,就此作罢吧。丰花将想打人的欲望竭力忍耐了下来,瞪着调查班的四人。
[你们在这里做的事,我会全部向家长报告的]
[请便]
男子毫不退缩的回应着丰花的视线。
[我们并没有做任何违反规定的事]
其他三人虽然没说话,但表情中流露出的意思也是一样的:他们并没有做错什么。短暂的沉默之后,调查班的四人向玄关走去,只留下在想说什么来反驳却无法顺利出声的丰花。
[既然同居者回来了,引起不必要的事端也非我们所愿。大脑的解剖的事情,等下次向家长申请之后再进行吧]
[解剖是什么啊]
丰花回身怒吼,但是四人谁都没有回答,。背后传来屋门的开关声,来自屋外的冷风猛然流入了客厅中。
[对调查进行协助,是这样的意思呢]
在丰花脚边的礼子咕哝道。这时丰花才想起治愈术的事,于是向玄关走去想去拿落下的术具。但是礼子微微摇头,让丰花不要麻烦了。
[那些人想将我的大脑解剖,探查有关团体的记忆,虽然失败了我大概就会死,但是他们是无所谓的]
礼子用手背将额头的汗擦掉,一脸苍白的说着。
[这样的协助我可没听说过]
[会提供住的地方,可以自由的生活也没关系,当初是这么说的……]
礼子低声叹气道,毛衣袖口的茶渍,此时已经浸润开来。
[这么说来,你们的家长,确实没说过有要保证我的性命呢]
[不对,这是不对的]
用力摇着头,丰花反驳道。
[调查已经到了瓶颈,礼子也这样听到了吧。所以刚才那些人只是狗急跳墙而已。家长是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的。要是对礼子的大脑有图谋的话,当初入院的时候就该下手了]
这样说着,丰花想起了在学校遇见的拜咒能力者所说的话。家长才不是那种认为其他人的性命怎么样都好的人,家长帮助了礼子,所以是同伴。虽然心中在这样想,但其他的疑惑却也不由得涌出:进入瓶颈时的调查班会有怎样的行动,远峰的话应该不会没预测到的。
不对。丰花又一次用力的摇头。家长这么忙,这种程度大概是真的没注意到吧。丰花在礼子的身边,轻抚着她又颤抖起来的肩膀。
[没关系的,只要家长报告,让那些家伙受罚,就再也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礼子什么都不用担心,就待在这里就好。]
[但是那些人说的没有错]
用满是汗的手扶住额头,礼子呻吟般说道。[我杀了那些人的同伴,现在却要保护我的性命,那些人感到迷惑也是理所当然的吧。反正是应该死去却没死去的人,就早点消失吧,会这样想也是无可奈何的]
礼子覆住了脸,用微弱的声音继续说道。
[就算丰花原谅了我,对其他人来说我依然是杀人凶手。连我自己也无法原谅自己。本来想着等着那个人的回来就好了,那样或许就能变得幸福了,我原本最大期望的大概就是这样的事。但现在不行了。就算这样笑着也好,被那个人原谅了也好,我还是忍不住这痛苦]
[礼子……]
[对不起,丰花。难得丰花已经原谅我了,但是,对不起。我果然还是回不到当初,回不到那个作为丰花朋友的时候了。在一切没有全部结束之前,想要普通的生活果然还是不可能的]
看着不断颤抖着的礼子那纤细的肩膀,丰花茫然地嘀咕着。
[礼子,想用自己的力量战斗到最后啊……]
若只孤身一人,又能做些什么呢。在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