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好好地参加过合宿,好好地学习了各种各样的事情。不过也有时常听到“在发呆呢。”的提醒。好好地去写报告,好好地提交,内容也大约认可了。不过空余的地方只是写着自己的事情。是前者吗,是后者吗。可能性是五五开。塩原这个时候抱住了膝头,再次将点心放在口中,打算借此稍微缓解心中的紧张。
“塩原君哟。”
长谷气势十足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堂堂正正地说。
“向你任命风纪委员会永久名誉委员长第一代助理,恭恭敬敬地接受吧。”
塩原咽下了口中的东西,目不转睛地仰视长谷。
“现在,说的是什么?”
“风纪委员会永久名誉委员长第一代助理的事呢。”
“那个是什么来的……?”
“是风纪委员的,担任永久性的名誉委员长的人的,辅助。而且是最应该纪念的第一代,十分的光荣哦。”
长谷踏着轻松的脚步地走近塩原,强行把她拉了起来。
“在长时间的考虑之后,我终于坚定了决心。我毕业以后也要作为毕业生代表,注视、指导这所高校。就算升学了,就算就职了,为了在有限的生命中贯彻着信念。我任命自己为永久名誉委员长。”
锐利地指着天花板的荧光灯附近,长谷用力地点头。
“然后这个伟大的官职的,同样伟大的助理,我选择了你。塩原君,我是知道的,这个时候你的奇怪的定位多起来,是对我等待毕业的事情感到焦急,烦恼吧,但是你已经可以放心了,然后你感到喜悦也是可以的。把握这份作为在校生的荣光,塩原君,好好地大展身手吧。”
拍了一下塩原的肩膀,长谷再次回到了桌子边。然后从桌子上面拿起了巨幅图画纸。就算以塩原的实力也能确认到,在那里用彩色铅笔写下了‘认定书’几个字。长谷拿着像是认定书的物体,再次来到塩原的前面。
“正式就任的时间是我成为永久名誉委员长之后——就是说要到明年四月后,不过从今天开始就作为准备期间的奖励吧,让你兼任起风纪委员吧,是你的话就没问题。”
将认定书伸到塩原的鼻尖,长谷大声说道。
“塩原友子小姐,任命你为风纪委员会永久名誉委员长第一代助理,今后也期待更一步的精进。”
图画纸被递到眼前,塩原不由自主地接下了认定书,“恭喜恭喜!”长谷这样叫道,激烈地拍手。收到这单方面的称赞,塩原只能发呆。
在响不停的喝彩中,塩原重新凝视着图画纸,害羞到脸变得多姿多彩。
未来是光明的吗,还是黑暗的呢?爱慕之心燃烧起来了吗?还是说这果然是有害的吗?
虽然不怎么明白,总之这个认定书是在梦看到的,塩原对着自己说。在事件的期间不知梦见过多少次。
从未想过,那会成为一切事件的开端。自己变得害怕睡眠,不眠侵蚀着心灵。
寻找着出口,挣扎着在深夜跑着,然后遇到了她。就算心灵破碎,梦也只是诚实地映射着现实。
没有找到出口,自己根本就无处可逃。那样的时候倒不如看到的梦更轻松,因为在这里,她十分的温柔。
多少次,梦见了这些,多少次,又在现实受了伤。什么都没有得到,只是不断地失去。也明白从别人角度看,自己十分的凄惨笨拙,除了倒退着的生存方式,自己什么也做不到。
尽管如此还是感觉到自己活着。因为有着[不活下去就不行]的想法。必须继续活着,不能不再一次进发——但是自己还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想法。
所以还是活不下去。
等到全部完结后才哭也不晚。
“京介,还记得我吗?还能想起我的事情吗?”
打开了眼睛,首先跳进来的是丰花的脸,丰花的眼睛边缘满满地堆积着眼泪,鼻头变得通红。被红着鼻子的丰花抱着,肯定会患上了花粉症吧,京介这样想着。
“太好了,医生说过今天没有醒来来就危险了。”
喉咙和鼻子发出巨大的震动,丰花开始哭起来。透过丰花背后的窗看到阴沉的天空和枯萎的树木。天空的颜色和京介的最后所记忆没有变化,是晚秋呢,到花粉症的季节还早得很。
一边胸膛上感受到丰花的体温,京介一边确认自己所在的地方。白色的天花板和白色的墙壁,在床上的点滴瓶,除此之外,好像还有心电图的监测仪,覆盖口部的呼吸器。这里大概是某处的医院的单人房间。从房间的宽度来判断,大概不是来治疗感冒的医务室、而是在夏天入院时也住过的术者专用病房楼的一室。
“从那以后的过了六天,你一直没有意识哟。”
丰花抬起脸来,语气中不无责备的色彩。丰花的鼻子变得更加红。
“伤势又十分严重,你又是无效治疗体质,就算塞住了伤口,医生也吓我说如果意识不能恢复,说不定你会一直睡着。但是,我们已经约定好了,你要买下我编织的围巾,所以…….太好了。”
一下子说了那么多话,丰花不知为何又哭了起来,将脸埋在被子上。详细的事情京介是不太明白,不过,确实得救了。
突然将视线移到左侧,从完全镶着玻璃的隔墙,能够看到隔壁的单人房间。病院方好像为了便于移动和管理,墙壁的一部分也有门,左边的病房的患者是一个细小的儿童,刚从床上起来,用手玩着玩具,还有些印象的男孩看起来十分精神。
不由得也看向右边的墙壁的瞬间,京介头脑中变得空白。右边的房间在床上睡着的,是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