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不是未来可能成为最高位的优秀人才的话,是无法得知这样的机密的呢。但是,标准的判断与善恶无关这件事是真的。团体最初消灭的精灵,好像也没有什么特别不好的行为]
[但是……]
有些困惑的皱着眉头,丰花问道。
[为了消灭光仪大神而发动战争的是附近村落的居民,传说是这样的吧]
[你们的组织里流传下来的传说是怎样的,我也不知道哦。不过残留着这样的文献的话,这样说直接下手不就是不知道哪处的平民吗?虽然等级完全不一样,但是就像杉山前辈那样的做事方式吗]
因为自己的比喻而笑了起来,泉见踢着脚边的纸。
[团体确实将精灵的身体粉碎之后,好像确实是你们的先祖大人使用留下的碎片创下了光流脉。能继承巫女之血的人,在光流脉中也能继承和光仪大神同等的力量。这其中最强大的力量是古代术这种能超越巫女之力的东西。当初团体认为这种为了守护新力量而诞生的组织,是不值得关注的。]
[什么意思啊]
感觉到了话语中对自己组织的轻蔑,丰花用不痛快的声音反问道。泉见将拿着的书放在纸堆上,又用手擦了擦眼睛。
[很简单的意思。光流脉的缺点太过明显了,会因为人的恶意而导致闭塞。而闭塞的话力量就会被削弱,到了最后还会损坏,而光流脉本身不存在了的话,借助光流脉使用的术式也就不可能发动了。就算矫正术者能将闭塞净化,光流脉未来迟早也会崩溃,团体是这样想的。不过这样的将来,对于谁也肯定不是美好的未来就是了。]
停下了揉眼睛的手,泉见短促地吐了一口气。比起被杉山殴打之后的红肿,眼睛充血的情况显得更严重。就像学习太过疲劳的学生,京介不知不觉的这样想着。一边想着这些,京介的思绪一边又回到了遥远过去的时代。
久画均精是远古时代就开始存在的机关。是作为在光流脉统辖管理局创立前就在活动的组织的话,对现代的本家的各种事项这么了解也就情有可原了。但是一直都对对光流脉持放任状态的团体,为什么现在要消灭使用古代术的人呢。京介抱有的这个疑问丰花也能感到,于是她望着泉见说道。
[那样的话放过京介也是可以的吧。明明对光流脉和本家的事都置之不理,这样不是很矛盾吗?还是说你们那边身居高位的家伙们,都是这样应付了事的?]
[还是不要这样说最高位比较好,如果是他的话,就算离得很远,也可能察觉到这样的事情。]
泉见轻轻耸了耸肩,回答道。
[而且这并不矛盾。前面说到过你们组织的组织制度吧……作为首领的人,是被称之为光主吧?似乎在一代代光主中,也有不少有这强烈欲望的家伙吧。以前就发生过古代术使用者因为光主的私欲而死去的事吧。本来就算团体不出手,放着闭塞不管的话,光主的力量和组织本身就会自然崩溃吧。但是在今年的梅雨季节,一条君把最后的光主给打倒了呢]
泉见用充血的眼睛望着京介,微笑着说。
[而且啊,这里所记载着的人们……]
泉见伸手过去,取走了京介拿着的纸。他指着被双重线消去无法阅读的部分,说道。
[具幻屋和笠冈理保那样的拜咒能力者,一条君也是知道的吧。是个不从属与哪边的团体的能力者,他的力量是关乎到人的生死的。这力量是符合团体视为威胁的标准的,他们应该是迟早会被团体抹消的存在。但是因为一条君介入的原因,这两人现在都没有那种力量了。和外表不同,一条君出乎意料的是个爱多管闲事的人呢。]
把纸片放在一边,泉见歪了歪头说。
[其实作为我们这种杀手组织的同伴的话,一条君算是很棒的协力者呢。但是最高位好像不是这样想的。无论是直接的还是间接的,有意也好无意也好,一条君的存在始终会阻碍团体的最终计划。最高位对此感到很担心。]
[会变成这样,不是因为你们这边太为所欲为了么!]
丰花踢着纸,盯着泉见。
[我们只是单纯地被卷入事件中而不得不去解决,如果京介真的是妨碍的话,为什么那位最高位不直接出来处理。如果是这样的重大的团体计划的话,这种半吊子的做法是闹哪样啊]
[这种事我也不清楚啊。立于顶点之人发下的命令,担当杀人的成员只管遵从即可。为了完成团体的计划,为什么一定要使用我们这些死了也无所谓的人,完全不清楚。]
[比起这个]
拂去飞舞的纸,泉见声音明朗地说道。
[我要出去了,一条君你们还要留在这里吗?]
泉见后退一步微笑道。此时的笑容终于和平日里泉见那傲慢的笑容接近了。
[我会去【牢】那边。作为刚才让你们看到不体面的样子的道歉,让你们和砂岛见面也是可以的]
丰花发出短促的惊呼站了起来,这反应让泉见脸上满足地笑得更浓了。泉见的视线从丰移向京介,稍微歪了歪头。
[怎么样?不想去见一面吗?要和正常状态下的砂岛见面,这应该是最后一次机会了。]
京介没有立刻回答,丰花见状急忙拉住他的手。
[在干什么啊,当然要去不是么。刚才的话你也听到了吧?就是那个最高位的判断要让礼子杀了你。礼子本人并没有理由和京介互相厮杀的啊,都是那个最高位的错啊,所以去阻止礼子吧]
带着焦躁的表情,丰花反复拉扯着京介的手。手腕上的金属环在摇动,京介咬住了嘴唇。
泉见的话基本上理解了。自己要对抗的对手正是掌握着一切真相的团体最高位。礼子只是作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