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也会外出。“
“啊啊,听到过传闻,是空桥呐。“
在桌子上托着下巴,尚吐出了长长的鼻息。
“实际上,我也提出了到空桥的同行的期望。在家长不知多少天的外出的情况下,作为非常时候的救急人员,医师也要同行吧。但是,那边却说已经决定带上别的家伙了。“
“嗯。”
“那个城市,名产的确是甜纳豆呐。“
尚的上半身靠上椅背,弹簧发出了悲哀的声音。
“京介,你去买点特产。“
“又不是去远足。“
“别发牢骚了,好啦,一定要去买。然后平安无事地回来,好好地亲手给我。我要带那个甜纳豆去夏威夷。“
尚的鼻子再一次发出声音,然后就沉默地用笔在病历卡上写。京介将满溢的热气和叹息从喉咙同时吐了出来后,走出了医务室。
在排队等待算账的的时候,在走廊下前面感觉到远峰的身姿。远峰和穿着白衣的中年女性站着说着什么——是那个夜晚,埋伏在路边的那个女医。
去空桥市所同行的医师,就那个女医吧。从京介的位置有着相当大的距离,完全无法听到两人的说话声,但京介有这样的预感。身体再次摇晃起来,京介向上看着天花板。
突然,眼前浮起了在南国的太阳之下,吃着点心的父亲的身姿。但是这个景色,自己是没法亲眼看到了吧。
“砂岛她……现在正看着什么样的梦呢?”
穿着黑色大衣的身材短小的少年,压着声音说道。
“脑神经八成的变换,约四十七小时,脊髓周边的变质处理,大概三十二小时。共计大概三天卧床不起吧。一定会看到壮大的梦吧。”
少年将两手放入衣兜里,偏向下巴看着前方。虽然整体给人以老成持重的感觉,但脸上的雀斑却证明着这位少年仍是个孩子。
“怎么样呢,大概是不会有做梦的的空闲吧。”
在少年旁边的长发女子答道。女的身高比少年高15公分,年龄也像是大几岁。身上所穿的衣服和少年是同样颜色。
“脑神经和内脏正在被人摆弄,虽然我没被这样做过,不明白会是什么感觉,但是能感觉到体内的噪音而被折磨吧,就算看到了梦,也不会是能让人高兴的事吧。”
涂上了浓厚的睫毛膏加边的少女的眼瞳,和少年看着同样的方向。在两人面前是大量的粗大的铁格栅,在这个黑暗的房间一直排列着。这里是被称为久画均精的团体组织内部,地下中的一室。
正方形的室内挤满了用途不明的大型机械,几乎所有机械的高度都能到达房间的天花板。机械的侧面排列着小圆灯,只有黄色的光没有秩序地忽亮忽灭。
从终端开始无数的线延长,所有的线的前面是,地板上躺着的少女的身体。少女的眼皮安静地闭合着,只看表情,或许会令人认为是一位正安详睡眠的人。但是头,胸和腹部被细长管子所缠绕的身姿,总会令目睹之人联想到被蜘蛛线所捕缚的弱者。
“总觉得现在的砂岛…”
少年从衣兜拿出一只手,轻轻抓住铁格栅。少年的名字是泉见顺也。久画均精所属的成员,以研究为自己的主要工作。
“……不正像一位被囚禁的少女吗?”
“虽然没有被囚禁呢。”
女性像是无聊地说道,用长筒靴尖踢向床去,虽然女和泉见一样都是成员,但是她的专职工作是杀戮。
“又不是被囚禁,又不是公主,只是运气好免掉了处分的成员,啊,想起了奇怪的事了。”
女突然强烈地皱起了脸来,泉见扭过头来了,询问道。
“奇怪的事,什么奇怪的事啊?”
“奇怪的事就是奇怪的事哟。”
“让我提起兴趣了呢,能让樱摆出这种表情的事情,请告诉我哟。”
“真让人讨厌呢。”
“不是同伴吗?”
“因为讨厌啊。”
“不告诉我的话,我就告诉高层,前些月你明明没有任务却去砍令人厌恶的人。”
“你的性格还真是扭曲啊。”
被称为樱的成员抓了一下有着长发的头,大大地叹了一口气。
“知道了,那么小鬼,如果你仍在生存,将来想干什么啊?”
对于成员的问题,泉见眨着细长而清秀的眼瞳。
“如果还生存的话,这个是什么的意思啊。我现在生存着,当然樱也是,砂岛也是啊。”
泉见平坦的声音在冰冷的床上回转着,成员用非常麻烦的表情回答。
“啊,这样呢。那么稍微更正下问题,如果在团体外面生存着,将来想做什么。”
“那个意思啊。但是,那个就是奇怪的事吗。”
“好啦快点回答。”
“这样呢,我……”
两手的手指在铁格栅交错,泉见看着天花板。看表情,似乎是想起了几年前的事情。
“什么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