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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是住在这附近的人,车站的大楼离这里很近,也可以想作是偶然经过而已。不过,田径社员被袭击的公园呢?听说暂时取了一个虹原第五公园的名字,好像真的是个小公园,而且距离这里也相当远。」
「不会是有事去那附近吧?」
「但是,那附近只有田地。就算他企图在没有人烟的地方让某人受伤,但那边人烟也太人烟也太稀少了吧。在公园稍微签名一点的地方只有某间学校……」
说道这里丰花在鼻头皱起纹路,大口吸进一口气。
「那个学校是什么学校?」
「我想是某间国中。」
「该不会是虹原南中吧?」
「或许就是那样。那又怎样?」
「南中……我记得是音无就读的学校。」
丰花小声地回答。在倡导他人说的另一方面,却又无法从幽灵说跳脱。因为情报太少而判断模糊也是没办法的事,京介混杂叹息反问道:
「那又怎样?」
「怎么样,这样当然……」
正当丰花开口说话时,突然电线杆的另一侧有人的气息,京介两人同时抬起头。工作人员终於注意到了?虽然京介是这么猜想的,但窥视他们的却是一名穿著西装的青年。
「你们在这种地方做什么?」
带著打从心底觉得不可思议的表情,青年询问道。他是本家的家长远峰。
「因为听见有趣的声音,所以才跑来看看,原来是你们啊。在玩什么游戏?」
「家长你才是,来做什么啊?」
丰花瞪大了眼睛,发出顿时大叫的声音。虽然远峰说「在这种地方」,但这点是彼此彼此吧。本家的大楼是在车站东口的方向,是位在从这里徒步行走几分钟的地方,本家负责人独自徘徊在这种马路上是很奇怪的。
「我是在喘口气。每天都是一堆会议,连想到外面来都没办法。」
大概是肩膀也僵硬了,远峰自己按摩著颈後说道:
「但是,一在附近的便利超商站著看免钱书,就马上被前来寻找的护卫队发现,所以我才想跑远一点到西口来。」
「要是被护卫队找到的话,该怎么办?」
远峰对丰花的话报以微笑,眼睛转而看著京介。
「前几天把你叫来,真不好意思。」
丰花交互看著京介和远峰的表情,歪著头思索:
「前几天?」
京介回答「没什么」,慢慢地将目光从远峰身上飘开。
因为饭冢的委托、睡意和寒冷的关系,从脑海里脱离的事又被想起。就像体温微微下降般,类似贫血的错觉袭来。不管是气温、对话或监视,突然全都变得怎样都无所谓。想起不想思考或痛苦的事,可能是因为思考放弃的关系,脑袋竟自行让全身感觉变得迟钝。是自我防卫还是逃避,自己也不太清楚,但那曾经是京介内心频繁发生的反应。
大概是察觉到这样的京介模样,或者是发觉到却不在意,远峰仍旧用开朗的语调说下去:
「我这边的事情告一段落,还会再找时间。到那时再聊聊吧。」
京介沉默不语,丰花则代替他开口说:
「聊什么?」
「嗯,对了,我从刚刚就很在意,丰花你还是老样子,会发出让人意想不到的声音耶,是肚子饿了?」
「没错。可是因为被组织减薪,所以没有买豆沙包的钱。」
「还真是过份的组织耶。那么,我就请你吃吧。」
「真的吗?家长你太棒了。有种当负责人最佳人选的感觉。连罐装的热牛奶巧克力也一起请吧?」
「可以啊,可以啊。这种程度就高兴成这样,高中生真可爱啊——」
丰花从电线杆背面跳出来,和远峰一起进入超商。在自动门要关上前,丰花对著京介说「我会连你的份一起买的」心情愉快地向他挥挥手。
在京介手中,一个乾裂的声音响起。他终於注意到塑胶袋一直握在他的手上。一站起来,冻僵的膝盖关节就微微摩擦一下。内心和身体一点一滴地缓和下来。只叹了一口气,京介朝设置在自动门旁的垃圾桶迈开步伐。
就在此时,可以听见某处传来人的争吵声,也可以听见简短、类似哀号的声响。京介不自觉地寻找声音的方向。在几公尺前有个写著「前方连接死巷,不可穿越」的牌子,看来是从那一带传来的。
进入超商的丰花,应该不可能只买想买的东西就出来。她应该会仔细检视饼乾糖果的新产品,又站著看免钱杂志,花上奸一段时间。在稍微思考之後,京介拿起自己的玲洗树树枝,经过垃圾桶而不丢东西,朝死巷的方向前进。这也是因为一直坐著的关系,他想稍微走动一下。
马路刚弯过来的地方更加昏暗。似乎是接近铁轨的关系,所以听得见电车的声音。在缓慢流动的空气里,混杂著某种烧焦的味道,奸像是香菸。没多久在无路可走的前方,有块周围被两层楼的旧式公寓包围的狭窄空地。大概是墙壁很薄的关系,可以听见从公寓的某处传来接近吓人的电视声响。
刚才的惨叫,应该是电视的声音吧。这么认为的京介,发觉空地上有复数的人影。穿著私立高中制服的的男学生五人,和好像被他们包围起来,一名穿著虹原高中水手制服的女学生。甩动编成三条的辫子,对著男学生尖声呼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