务名称,这个嘛,就叫做文化祭专门特别警戒委员怎么样?」
室内涌现出更盛大的鼓掌风暴。虽然有个委员说出「用了一堆汉字,很帅喔」的无上赞美,但京介却完全不明白到底帅在哪里。
昨天是采购工作,接着是警戒委员,京介已经感觉到轻微的疲倦。想在文化祭中什么都不做消磨日子的想法,或许本身就是个错误。
虽然执行委员提议要制作警戒委员的名牌,但却被京介断然拒绝。
之后,被强迫和佐久间仔细商讨,并被命令如果有需要的东西就先说出来,于是丰花提出的要求有警戒委员的餐费、宿舍及住宿用品等。虽然京介并没有料想到,但既然称作警戒委员,似乎就必须住在校内直到文化祭结束。
至于委托的礼金,佐久间说在委员会的预算上无法支付现金。但相反地,改以文化祭的纪念电话卡一张,以及文化祭期间,无论在哪个社团都可以使用的免费餐券一百张为订金。丰花因此十分雀跃。
文化祭的期间是两天。想到在这段期问肯定会用光一百张餐券的丰花胃袋,对京介而言只有恐惧。
一走在走廊上,就听见许多没见过的学生传来「加油喔」的声音。关於京介兄妹接下警戒委员的传言,似乎已经广为流传了。丰花面对声援的学生,展露笑颜挥手回应。虽然丰花命令京介也要挥手,但却遭到对方拒绝。
离开准备室后,马上就展开身为警戒委员的行动。虽然京介提出先找间空教室睡个午觉,等到校内发生什么事再前去查看的作战计画,却被丰花说「太差劲」而遭到否决。由于丰花说「感觉和警戒委员这个职务很搭」,而开始光明正大地在校园里穿起证明矫正术者身分的黑色斗篷,但京介却认为那样反而比较难看。
穿成那付模样的丰花所提出的计画,是先去见过每个事件的被害人。她判断既然犯人的预测已经猜错,就有从头开始观察事件的必要。
遭受遗失受害的团体——一年二班及六班,和戏剧社的代表全都说出「随便放置在没有上锁地点的物品,一到早上就消失了」。据说不仅没有目击小偷的人,连犯人的痕迹也都没发现。
「被偷走的东西我们可以马上重新采购,因此没什么关系。而且社团里的所有人都必须集中心力在练习上,所以目前也不是生气的时候。」
从练习中抽身的戏剧社社长,在体育馆的入口对京介两人这么说:
「不过,还是觉得心情很差,所以可能的话请逮捕犯人吧。」
「交给我们吧,放心,你就专心练习吧!」
拍着胸脯的丰花,露出充满干劲的笑脸回答。
「话说回来,你们要演出什么样的戏剧?」
「今年是演罗密欧与茱丽叶。」
「啊啊,是那个有名的争执故事啊。」
「罗密欧及茱丽叶的演员是实际正在交往的情侣,但却不太能将情感融人角色里,他们说不了解世所不容的爱情,真是伤脑筋。」
社长疲倦地这么诉说,然後返回体育馆。
「世所不容的爱情啊,的确,对普通的人来说或许很难涌现真实感。」
丰花背对著体育馆,迈开步伐说道,
「啊,但术者也是这样吧?虽然连恋爱都说不出口,但一旦说要结婚,本家又会埋怨的事,我曾经听说过喔。」
「埋怨?」
「哎呀,应该是小孩的问题吧。只因为现在术者人数太少,所以如果双方不是光流脉使者就不能通婚,听说就是在埋怨这些。」
「我不知道这种事。」
「我也是最近才从爸那边听来的。应该没人告诉过你吧?要是我呢,如果礼子还活著,也不会告诉你这种事。」
「思……」
「不过,我们两个现在最想知道的,是犯人的真实身分。接下来要去被人从楼梯上推下来的男生那里咯。」
在通往校舍方向的通行走廊上,丰花小跑步地前进。从正上方照射下来的太阳,连丰花的身影都没留在走廊上。
京介只抬头看了天空几秒后,就缓缓追随在她身后。
据说发现从楼梯上摔下来的男学生的,是留宿在学校的执行委员。当他在半夜里听见惨叫飞奔而至时,只有男学生倒卧在走廊上,听说执行委员也没有目击到犯人。男学生的脚受了伤,虽然被送到保健室,但似乎到现在都还没有离开。
在前往保健室的途中,丰花说要先回自己班上一趟。听说是要向班上同学说明,请求排除在工作分摊之外。丰花在掌声及声援送行下,从一年三班的教室离开。在送行的学生当中不仅有不知为何流下眼泪的女生,连丰花也热泪盈眶地挥著手。
在走廊上等待的京介看见这种光景,长叹了一口气。他觉得无论这里还是那里,每个学生多多少少都有点兴奋的气息。而造成这种情况的原因,当然就是文化祭。就如同在文化祭时,时而生气、欢笑或哭泣,所有人都尽情狂欢。对于这件不过是学校活动之一的事情,京介甚至开始感受到威胁感了。
「你看这些,是饯别时拿到的喔。」
丰花走到京介的身旁,让他看到手中捧著的塑胶袋。袋子里放著好几个透明塑胶盒,里面似乎全都是大阪烧。
「虽然无法参加班上的摊位活动感觉很寂寞,但是这个部分,我要在警戒委员的工作上加油了。」
丰花打开一个塑胶盒,吸著鼻水说道:
「这么一来,我不但能报答所有以笑容为我送行的人,也是为了所有的虹高学生……啊啊,总觉得接下了一件好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