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暑气而晕头转向,忘了上学的路成为迷途羔羊呢!因为你们兄妹俩的脑袋构造好像很脆弱啊。特别是那个丰花同学,在第一学期的期末考还留下留名校史的凄惨分数。」
「罗唆,内衣小偷!」
丰花龇牙咧嘴地大放厥词。虹女附中的学生挑起单边的眉毛看着长谷。
「我……我才不是内衣小偷!」
为了扩散聚集在自己身上的视线,长谷挥舞双手。
「那是当时在那家店,我自主性地担任扒手猎人,店员却误解我敏锐的举动。」
「罗唆,内衣小偷!」
「所……所以我……」
「有话想问我的就是你们两个?」
坐在椅子上的学生,将视线从长谷移向京介说道。
将延伸至胸前的黑发勾在两耳后面。身上所穿的是浅水蓝色衬衫配上深蓝色格纹裙。那似乎是虹女附中的制服。到底哪里有三十万或五十万的价值?京介一点也看不出来。
女学生用摺成正方形的白色手帕按压嘴角,速度很快地说道:
「能不能快点开始?因为我还有社团活动,所以想早点回学校。」
女学生完全无视于在背后吵闹不休的长谷和丰花,只针对京介抛出自己的意思。正因为就读程度较高的高中,所以她似乎很坚持不跟无用的对话扯上边。京介简短地点头,将新的铁管椅放在女学生面前,然后坐下来。
教室里面即使敞开窗户,但仍像温室一样暖和。在直射进来的阳光强度下,京介的眼皮完全丧失自尊。当他一瞬间忘了今天是为何而来时,塩原坐在女学生的旁边说:
「这位是虹女附中一年A班的关根同学。关根同学虽然不是风纪委员,但却是透过当委员的人介绍来的。然后,这位是一条同学……」
「你有血腥味。」
在京介的鼻尖,叫做关根的女学生所说的话锐利地飞射过来。京介不得不停下动作,连塩原也嘴门开开地僵直不动。
关根将手帕压在鼻下,并对自己的话深切地点头。
「没有错!虽然不知道是过去就流了许多血,还是前一阵子才这样的,但你身上带着血的味道。」
当京介什么都不打算说而沉默不语时,塩原低头拉扯自己的裙子说明:
「据说关根同学加入占卜研究社,所以她总是能知道这种事情。」
「嗯……」
「我被她说成带有非常严重的失恋气息。」
塩原依旧低着头,关根则在手帕底下支支吾吾地说些什么。从校园的方向响起棒球社高亢的击球声。
长谷和丰花还是争论不休,一想到居中协调所要花费的心力,京介就无法从椅子上起身。他在莫可奈何之下,脑袋里还没有完全整合要问关根的问题,就先开口说道:
「我想请问关于和你同班的榎本沙织的事。」
「啊,果然如此。」
「你连这种事都得用占卜?」
「才不是这样,是因为这阵子也有其他人问过同样的事情。」
关根怀疑般地眯起双眼。
「如果穿着制服走在街上,就会有电视台的人跑来搭讪,还说想用纪录片方式来制作离家出走少女的节目。榎本沙织的事好像是学校有人说出来的。毕竟对我们这种无趣的学校,算是可以列入稀有事件里。」
「已经变成可以上电视的重大事件了?」
「怎么可能,主角不可能会是榎本沙织啦!在暑假期间突然失踪的女高中生在全国各地就跟山一样多啦!他们说要将这些做成特集,榎本只是其中的单一案例。,而那个人的失踪,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吧?」
关根的表情一点也看不出来有任何担心榎本沙织的样子。声音听起来也很轻松,但似乎并不带有恶意。
「单一案例这种说法,会不会有点太过份了?」
丰花突然插嘴进来,并站在京介的旁边。争论不知在何时迎向结局,长谷在房间角落流露出灰暗的神情,还正在写什么笔记。
将京介的铁管椅用脚尖踢开,丰花对关根鼓起双颊:
「就算离家出走的人像山一样多,但每一个人应该都会有理由。沙织她一定也是这样的!」
「你有一种很有趣的气息哦。」
依旧坐着抬头看着丰花的关根,兴味盎然地张开双眼。
「这股气息到底是什么呢?我还是第一次闻到这种气息,该怎么比喻才好呢?想不到什么适合的话……硬要形容的话,就是闻到只有零钱的钱包时的味道……」
丰花将无法理解的脸转向京介。但因为京介也同样无法理解意思,所以他从椅子上站起来,将关根正对面的座位让给了丰花。
丰花一坐在铁管椅上挺直腰杆后,就像要对关根亮出脸蛋般地说道:
「我们可以回到原来的话题吗?」
「嗯,当然可以。」
「你和沙织同班吧,是感情很好的那种吗?」
「嗯,普普通通。虽然连宿舍都和榎本同一幢……」
关根用手帕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