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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信,你不是说要陪我一起吃午饭吗?怎么自己一个人先跑走了?」
「在学校没必要一起吃饭吧?」
「有什么关系嘛,大家都是同班同学啊。」
老实说,我在班上是孤癖的存在。
我不希望自己的青梅竹马也受到同样的对待,那样太对不起她了。
「呵呵,铃同学,我认为这是信辉的体贴表现喔。他怕自己常和你在一起,会害你有什么不好的传闻吧。」
咕呜!津岛还猜中了我的心思!
「是这样吗?阿信。」
「当然是啊,信辉现在对我也采取了同样的应对措施呢。我是不讨厌你这么细心啦,但你何必这么见外呢,信辉。」
不,我对你的应对方式和体贴无关。算了,这种伤人的话还是别说比较好。
「不是,我没有这样的意图,我只是想感受孤傲的气息而已。」
「用这种中二的藉口转移焦点,信辉真傲娇呢。」
「哇——、阿信好傲娇!」
「就说不是这样嘛!」
竟然还联手呛我。幸好只有他们两个,要是再加上『——』,我可应付不来……。
「……嗯?」
——刺痛感又来了。
我在思考什么?再加上谁我就应付不来?
秋叶吗?不对、那家伙确实很难应付,但她不可能来学校的,我记得她说过自己白天都在睡觉。
那么,掠过我脑海的究竟是谁?况且……。
「呐、津岛啊。你刚才说,我难得自己一个人对吧?」
在班上愿意和我聊天的人,也只有铃和津岛而已。我这么孤癖的家伙难得独处,这怎么可能呢……。
「是啊,你常和铃同学在一起不是吗?」
……还真有可能呢。
「啊啊……嗯、也对,你说得没错。」
铃是少数愿意和我交谈的贵重存在,而且又是我的青梅竹马。在这种情况下会常伴我左右的,除了铃以外也没有别人了。她大概也是出于体贴,才想陪伴我的吧。
应该说,眼下就是这样的情况。
「咦?咦?这有什么好奇怪的吗?阿信。」
「抱歉,可能是我多心了。」
最近,我好像太在意时常浮现心头的异样感了。
感性丰富是一件好事啦,不过整天想些有的没的不太好就是了。
「啊、难道是你右眼里被远古之血封印的邪龙,开始产生共鸣了是吗?」
「我说过了,不是这么一回事!拜托,能扯出这种鬼东西,你想像力会不会太丰富!」
「我稍微研究过嘛,这样才跟得上阿信的思维啊。」
不要浪费这种无谓的心力啦,同样的心力用在其他地方不是很好吗?
「信辉,你说自己多心了对吧?那么,最近你身旁有发生什么奇怪的事情吗?」
「这个嘛……倒也不是没有这种感觉啦。」
「咦、这是什么文法?倒装句?」
「纯粹是觉得奇怪而已,所以我也很难解释。」
我对周遭的环境有种很暧昧的异样感,问题是据实以告又会被当成中二。
还是试着转移焦点吧。
「呃呃、不用在意啦,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嗯——、阿信都这么说了,那好吧。」
「我们就顺信辉的意,别再追究下去了。」
「也对,那现在换我提问啰。阿信,你午餐时间放我鸽子,到底在做什么呢?」
「享受优雅的阅读时间。」
「阅读?啊、是你之前在图书馆借的书啊。」
「是什么样的书呢?」
「是简单易懂的北欧神话故事……」
人家都问了,我也只好勉为其难地拿出书籍开始讲解,结果津岛和铃对看了一眼。
「北欧神话?铃同学,这该不会是……?」
「你猜得应该没错喔,毕竟是北欧神话嘛。例如洛基、女武神、诸神黄昏什么的。」
「原来如此,这下肯定错不了。」
「你们取得了什么共识啊?」
我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姑且还是听听看好了。
「「中二病辛苦了。」」
他们的声音完美地重合在一起。
「你们要我说几次啊!我不是中二好不好!」
他们的反应如我所料,我也一如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