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
「……然、然后呢?」
「然后在微弱的月光下,慧辉学长对魔女学姊……」
「我对纱雪学姊……?」
话题终于来到了重点,慧辉紧张得吞了口口水。
「……不、不行!唯花还是说不下去!」
「为什么!?」
重头戏正要上演的当口,讲述者却宣布放弃。
「唯花真没想到慧辉学长竟然是那种辣手摧花的人!」
「什么意思!?」
「身为唯花的奴隶,竟然做出那种……那种……!」
唯花用谴责的语气说著,渐渐地眼泛泪光。
「…………屁股……」
「咦?」
「从屁股来是不对的~~~~~~!」
「到底是怎样啦!?」
唯花拋下一句令人费解的话,随后冲出教室,不知为何还用手遮著臀部。
慧辉看著唯花离去的背影,思索著那句话的涵意。
「……从屁股来不对?」
也就是说,唯花目击到什么跟屁股有关的事。
慧辉试著将「男女三更半夜共处一室」的状况,跟唯花「从屁股来」的证言组合起来。
说到共处一室的年轻男女能用屁股干什么好事──
「……吓!?难不成我的初体验是献给学姊的屁股……!?」
只求谈一场平凡恋爱的自己,竟然跟人索求那种进阶的玩法?
然而,纱雪的确对变态的刺激情有独钟,若她真的很享受这种硬派P1ay,也就能够解释为何她心情会那么好了。
不对,不如说她那样的抖M浪女,一般的Play才满足不了她。
再加上,她之前也提过觉得自己「差点要被玩坏了」。
「不不不不……第一次就从屁股来,这太扯了。我才不可能这么做。应该……不可能吧……?」
慧辉死命地说服自己,音量却逐渐变小。
「难不成,其实我骨子里是个非比寻常的变态……?」
称其他社员为变态,结果自己竟然也有深藏不露的屁屁癖?
明明觉得真相不该是这样,关于当晚的证据却渐渐指向慧辉不愿相信的结论,让他有种自掘坟墓的感觉。
「咦,没人在吗……?」
一来到书法社,慧辉只看到椅子上摆了一个书包,没有任何社员在。
唯花今天恐怕是不会来了;真绪表示她的原稿快开天窗,所以一放学就冲回家了;瑞叶则说要去买限时特卖的美乃滋。
「也就是说……今天只有我跟纱雪学姊来吗?」
该怎么说呢?还真尴尬。
慧辉跟纱雪之间,疑似刚经历过什么变态Play。
在这样的前提下,慧辉实在不觉得自己有办法面对她。
(我也找个藉口回家算了……)
龟缩的他正思索著该如何躲避学姊时──
「──慧•辉•同•学♪」
「哇啊啊啊啊啊!?」
从身后传来一道声音的同时,慧辉感觉到被人以指尖滑过背脊,不禁尖叫出声。
「哎呀呀,你这受到惊吓的反应,还是一样让人满意呢。」
「学姊你突然做什么啊!?」
会如同小孩一样做这种恶作剧的事的人,也只有她一个。
慧辉回过头,眼前的人一如预期,正是朱鹭原纱雪。
仔细一瞧,社办的柜子是打开的。看来她刚刚一直躲在里头,等待机会出来吓人。
「唉,纱雪学姊你怎么老是像个小孩一样。」
「因为我觉得整慧辉同学是我与生倶来的使命。」
「这真的很让人困扰好吗!」
说是这么说,慧辉也发觉自己竟如此怀念这番熟悉的对话。
成为学生会临时成员前,他就是像现在这样与她在社办共度的。
虽然老是被这反传统的学姊整得七荤八素,倒也是乐在其中。
而这样的心境,至今也未曾改变。
「都是多亏了慧辉同学你。」
「咦?」
「书法社能继续存在都是幸亏有慧辉同学,否则早就被废社了。」
「……不过,我到最后也没做什么就是了。女仆吃茶店要是没有纱雪学姊,应该就只能认命亏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