蹂躏胸部的回忆。
被慧辉压倒在床上,任由丧失理智的奴隶候补逗弄乳房。那样的羞耻和屈辱,不是想忘就忘得掉的。
「您、您做这种天理不容的事不怕遭报应吗!?」
「小唯你明明也想蒙我的眼,还好意思这么说啊?」
「啊!?您、您做什么!?住、住手……!?」
慧辉执行的──并不是什么色色的惩罚。
他来到唯花身后,给她戴上眼罩。
「那个……慧辉学长?唯花这下眼前一片黑了。」
「当然啊,你都戴上眼罩了。难不成你怕了吗?」
「呵、哼!这点小事一点都不可怕!」
「不会怕就好──那么我接下来要去读个书,你就待在这里好好反省一阵子。」
「咦?不、不会吧……」
视野被剥夺的唯花,听著他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之后,门关上的声音,在书库里回荡。
「不、不会吧!?慧辉学长!?」
唯花被单独拋下了吗?
手脚被捆绑,还戴著眼罩,在这种状态下被扔在无人的场所里?
「……您、您其实在吧?在的话回答一声!」
但就算唯花死命呼唤,还是没有任何回应。
陪伴她的就只有冷清的寂静。
看样子,她真的被慧辉给拋下了。
「……呵、哼!被遮著眼睛而已,没什么了不起的。唯花早就不是小孩子了!」
为了填补不安,她自言自语。
没错,这根本没什么大不了的。
只不过是身体不能动,双眼看不见。只要多待一会儿,之后他就会回来替人家松绑了。
(……可是,要是慧辉学长就这样一去不回呢?)
人要是被绑著,不但没办法上厕所,也不能补充水分,更没办法吃东西。
最重要的是,书库这地方平时几乎没人会来,要是被拋在这儿,可不晓得何时才有救援。
(……好可怕……好害怕喔……)
动弹不得的恐怖,什么也看不见的恐怖,以及有可能被置之不理的恐怖。
唯花一次面临这么多种恐惧,不知过了多久──
十分钟?一小时?还是更久?
唯花无从得知,不晓得确切的时间经过。
(……慧辉学长会不会,真的就这样把唯花拋下了……?)
一想到这儿,唯花满溢的情绪再也止不住。
「……呜……呜呜……慧辉学长……」
「来了~」
「……咦?」
温和的回应声才刚传来,接著视野便重见光明。而在眼前的,是拿著眼罩的学长──
「慧辉……学长?」
「看你似乎有在反省,那么处罚就到此为止吧。」
「学、学长您该不会,从一开始就在那儿吧……?」
「是啊,我边看单字书背英文单字,边看著小唯你。」
「唉……唷喔喔喔喔喔!!」
唯花眼角渗著由于宽心而流下的泪水,配上又怒又困窘的情绪,让她一时之间,口语能力低落至小孩的水平。
「……怎么是唯花你被惹哭了啊?」
「唯花才没有哭!」
「这也没办法啦。哥哥他一旦生气还挺可怕的。」
「就说了唯花没有哭啦!」
唯花作战失败后过了几分钟。
在先前的空教室里,同样的班底召开检讨会议。
「真想不到竟然会被慧辉学长反击……」
「可能哥哥他最近应付我们愈来愈得心应手了。」
「毕竟桐生那小子最近这阵子,什么麻烦事都遇过了。」
「真绪学姊,这点您也不能置身事外好吗。」
历经几名变态女孩的磨练,让慧辉可说是脱胎换骨。
「只不过这样一来,要拉拢慧辉学长就更困难了。」
「毕竟我的色诱跟唯花的圈套,对他都不管用了。」
「这样一来──」
唯花的目光转往坐在椅子上的瑞叶。
「魔女学姊看起来也不能指望,那么接下来就只剩瑞叶学姊您了!」
「知道了,包在我身上吧。」
&ems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