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纱雪虽然目光冷如冰霜,但想多感受一下这份触感的慧辉,又有谁能够谴责呢?
天底下的男人,基本上都是色狼。
就这样,三人来到河床空地,开始分头捡拾垃圾。
由于这次报名的人不多,人手少也是没办法的事,但这么一大片面积要靠三人搞定,实在有些吃力。
「唔唔……当初为了调查藤本同学才报名当志工,但要是彼此离得这么开,参加这个活动不就失去意义了吗?」
来到自己负责的区域把饮料罐捡进垃圾袋,慧辉喃喃自语道。
一转头观察在稍远处的彩乃,只见她正全神贯注地捡拾垃圾。
「藤本同学还真不是普通的专注啊。」
「是啊,真是不寻常的专注。就算头顶上出现飞碟,她大概也不会发现吧。」
「纱雪学姊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纱雪不知怎地离开自己负责的区域,跑到慧辉的所在处。
两手空空的她不但没戴手套,连垃圾袋也不晓得丢到哪里去了。
「学姊,你该不会在摸鱼吧?」
「怎么说得这么难听呢。我只是找到了一个人搬不动的巨大垃圾,你能来帮忙吗?」
「喔喔,听起来好像很难搞。那东西在哪里?」
于是在纱雪带领下,慧辉来到桥梁底下。
一进入昏暗又弥漫湿气的桥墩暗处,她才停下脚步。
「所以,刚刚说的那个巨大垃圾在哪里?」
「喔,那只是骗你的。」
「啥?」
「那只是用来钓出慧辉同学的藉口。我只是想跟你独处而已。」
「为什么要这样做啊……」
「你知道吗?狗看到主人跟其他人太要好,可是会吃醋的喔?」
「纱雪……学姊?」
「若要进一步地说,有时候狗就是会想要反咬主人一口——好比说现在。」
下个瞬间,慧辉已经被推到桥墩的墙上。
靠到墙上的慧辉,接著又被纱雪的身子贴得密不透风。
极度鲜明的异性触感,让慧辉的脑浆瞬间沸腾。
「喂!?纱雪学姊!?」
和刺激著身后的冰冷水泥相反,温热柔软的触感,害他的脸像是著火般滚烫了起来。
「而且学姊,胸部!你胸部顶到我了!」
「喊这么大声也没用的。这座桥虽然车流量大,但是几乎没有行人,加上又跟藤本同学离得很远,谁也不会来救你的。」
纱雪抬起染红的脸,微带湿润的眼眸凝望著慧辉。
「有了金发碧眼的可爱学妹跟傲娇同学还不够,这次竟然又冒出学生会副会长?慧辉同学你也未免太受女生欢迎了。」
边说边把脸凑过去的纱雪,往学弟的脸上一舔。
「呀呜!?」
「哎呀,想不到你的叫声还挺可爱的嘛。」
「纱、纱纱纱雪学姊!?你到底在干什——!?」
「这还用问吗,当然是在做标记呀——用我自己的气味来盖过其他人的气味。」
不疾不徐地说完,嘴又再次凑到学弟的脸颊边,以舌尖在上头打转。
从脸颊到下颚,接著来到脖子上。
就像是在发泄不满,也像是在撒娇,她一时之间埋首于这样的行为里。
纱雪的舌头每碰上肌肤,就传来某种搔痒、醉人而又危险的感官享受——
「不对啦,再这样下去不太妙吧!?」
再这样下去,慧辉觉得自己的贞操将会不保。
(该怎么做才能化解危机?)
前几天,被唯花揉胸的慧辉之所以能赶跑她,是因为慧辉也采取反击揉她的胸。
但现在纱雪的胸部紧紧贴到慧辉身上,要揉胸根本是办不到的事情。
更何况,那点程度的反击肯定制伏不了她。
纱雪可是个连她自己都承认的色女。
慧辉之前就已经玩过大冒险,把手伸到她的乳沟里。那么就算现在揉她的胸,应该也不能指望会有什么效果。
现在的纱雪就像是条驯服不了的大型犬……大型犬?
(这么说来,乡下的爷爷家里也有一条大狗啊……)
慧辉想起小时候,父母带他去过爷爷家。
在传统的大宅庭院里,养了一只叫做花子的黄金猎犬。
那只狗非常亲人,随时都活蹦乱跳地想找游戏对象,而当时年纪还小的慧辉跟瑞叶就常常被它撞倒。
而当时,慧辉的爷爷教了他一个能让花子镇静下来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