搜不知道啊.」
「他好像叫做清水」
详细的我就省略了.世上有很多事情别知道比较好.
得知走天男的存在,换得的代价就是受重伤.
「……哈哈哈。」
我的人生究竟到底会变成怎样呢。
有点想哭,但泪水立刻缩了回去,因为有一道叽嘎声从走廊方向传来了。
用下吧推了一把,将身子撑起。有人从房间里走了出来。
海龟也马上察觉有人,绕道背后把我当挡箭牌。这女人真过分啊。
那个人影幽幽地从走廊探头,乍看之下分不清是男是女,没有棱角的脸孔有如幽灵一般浮现了。与他的视线交错的瞬间,那家伙对着浑身僵硬的我点头。
「你…你好,你是这个家的……屋主吗?擅自……进来……很抱歉。」
他点头点个不停,双手个拿一个铝合金手提箱,不知是用了什么粗暴夸张的使用方式,边缝凹凹凸凸的。头发有点象是炒面,或者裙带菜。
既然他先来了,也不好随便赶出去。应该说,我们本来就没这个权利。
这位自称铃木的先生(小姐?)打开满是伤痕的铝合金手提箱,从里面拿出哪个叫某某Mate的营养饼干。饼干掉落一地,堆成一座小山。本人似乎以外蒙混过关了吧。只不过想用食物来笼络我们,想法真的是很动物化啊。
「喔喔喔喔,是食物耶!」
率先反应的是海龟。如果是料理的话也许还会犹豫,但她看到是市售产品立刻就信任了。当然我也接了过去。就算明显在笼络,对饥饿的畜生来说还是很有效的。
「什么吗,他是个好人啊。」
海龟基于「给东西的人=好人」此一简明易懂的公式赞赏自称铃木。然而,在结过食品,撕开袋子的瞬间,两个人的动作也同时停了下来。
就是经历过很多事,才会流落到这里,两人都对他人抱着强烈的不信任。
「你先吃。」
「你才先吃啦。」
互相推诿这试毒人的职责。嘴里虽然那么说,海龟对「好人」根本是一点也不信任嘛。
但是拖太久的话,说不定会惹自称铃木不高兴。
「我知道了,不然同时吃吧。」
「这种方案很长听到,但是问题是,这么做能解决什么事吗?」
「好歹彼此都不会有恨意啊。」
「你说什么话,恨死了好不好,主要是对铃木啊。」
铃木露出「咦,在说我吗?」的表情,我装作没看见,默默撕开袋子。一打开的瞬间,满满的粉末从里面喷出。
块状的食品被粉碎了,变得象是尘土一般。
我自认动作并不粗鲁啊。难道说,我得到了仅仅触碰就能使物体粉碎的异能了?
看了海龟,她手上也是一堆粉末。嗯,跟异能无关。
「呃,怎…怎么都碎掉了啊?」
自称铃木并不在意,将嘴巴放到粉末上吸食。
这种食品并不是用这种方式食用的吧?
「嗯……我可以多拿两三条吗?」
「请…请拿」
为什么声音要拉高,而且还举止怪异啊?请别这样拿给我好吗?我会很不安的。
「不是全都碎掉了吗?」
「应该是,所以我要这么做。」
我将数分的粉末集中起来,用手掌捏成紧实的丸子状。粉末从手指的缝隙掉出不少出去,令人有点空虚。而且食指不停的甩来甩去也让人感到很悲哀。就这么说来,铃木明明看见了我手指的怪样子,却完全没有提及,真是个怪人啊。
说不定他早就对这种现象「司空见惯」了。
碎屑版的假威化饼干完成了。一碰到嘴就崩落的假威化饼干混杂了好几种口味,味道既复杂且浓厚,吃起来干巴巴的,喉咙很渴。
但是咬起来很有嚼劲的东西较有吃东西的感觉,所以比较满足……据说是这样!
当我开始啃着某某Mate丸子,突然间吓了一跳。因为我听到啜泣的声音,以为是幽灵现身而左右探视,哭声来源就在我的身边。是铃木。他停止吃某某Mate,流下了眼泪。饼屑沾在泪痕上,就好像嘴边长出褐色的胡须一样。
什么反应也没有地继续看下去似乎也怪怪的,即便不太有兴趣,仍开口问了…
「你,你怎么了?」
「工作……失败了。这种事是第一次,而且……不能…··原谅……」
后半泣不成声,完全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工作失败?受到打击才逃来这里吗?他正座着,但上半身趴到,有如下跪磕头的姿势,背部不断颤抖,似乎是个情绪很不稳定的人。但受人恩惠,我也不好意思说什么难听话。
我转头向海龟求援,海龟将嘴边的碎屑擦干净后,对我说:
「我要睡了,接下来交给你啦。」
「喂,别逃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