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在她身上。完全不把白羊态度放在心上,将想到的事说出口:
「石龙子同学在傍晚玩过黑白棋,我猜跟那有关系,去查ー下。」
「是。」
「啊,顺便把绑架的人杀死喔,绝对。」
「绝对」吗?白羊搔搔浏海,背向巢鸭,顺便叹了一口气。又要找人又要杀人,这些都是护卫的业务范围外嘛,如果申请加班费不知道会不会允许呢?
对于少女的过度差遣累积了不少不满情绪,白羊离开巢鸭家。有个男人奉巢鸭命令,一年到头都在跟踪石龙子,因此早就确定绑架犯外貌与所乘坐的车子种类。虽然男人报告说他在跟踪途中被甩开了,反正发信器还在,应该很快就能找到。
白羊振作精神,将钥匙插入一年到头停在院子里的脚踏车上。白羊没有汽车驾照。由于工作性质,不宜留下明确身分证据,所以她不想考照。同行之中想开车的家伙要嘛用钱买驾照,要嘛干脆无照驾驶。白羊两者都不选,选择骑脚踏车代步。
七岁时碰上塞事故的笼也使得白羊对开车敬谢不敏。
将卡式收音机放在淑女车的学里,踢开后轮的停车架,简单绑住浴衣裙摆,免得被车轮夹住,穿木屐的脚踏上踏板。身穿和服的她骑在脚踏车上,即使被揶揄搞错时代也难以反驳。
吸进夜晚冷冽的空气,发现冬天已来到很近之处。
白羊踢了一下地面,使脚踏车加速。一开始缓慢旋转的车轮在惊人脚力踏上的瞬间,开始爆发地转动起来。车体差点浮起,以蛮力压下。
白羊冲上夜间完全降临的马路,依照同僚的报告,朝向石龙子被带走的方向骑去。只要中途跟同僚的汽车会合,要不了多久时间就能找到石龙子。
在骑着脚踏车的期间,白羊烦恼着。
烦恼自己该用哪个「声音」杀死绑架犯才好。
被女人挟持背后、推汽车后座之后,又过了三十分钟。女人的车子是Prius,搭乘感很舒适。虽然被人绑架的心情只愈来愈阴沉。
「我说,你的超能力是什么啊?」
「谁会说啊。」
不屑地驳回女人的问题。这女人自称隼隼。
念做「Hayabusa Shun」。名字听起来与猛禽类的锐利眼神很相配,但不论我怎么细看,女人还是长得一副纵长的猴子脸,五官特色集中在她那明显太长的人中上。
「你的眼睛该不会是用了变色片吧?」
「戴上变色片就能在黑白棋中得胜吗?」
「不然就是鲁路修啰?」
「如果是,我就不会悠闲地坐在车子里了。」
我开玩笑地说,想趁还没露出马脚前结束对话。眼睛被眼罩覆盖,视野一片黑暗。与其说是为了不要让我见到移动中的景色,更像是在警戒我的能力。这是个好倾向。
不知道虚张的声势何时会掉漆,但至少现在仍有效果。
我的双手没被绑住,但女人威胁一取下眼罩就射杀我。虽然我认为她不至于做得这么绝,但还是老实坐好为妙。
这名叫做隼的女人似乎有求于我的「超能力」。
超能力与黑白棋,这两者为何会产生结合?
「能告诉我名字以外的事情吗?反正都跟你上车了,想逃也逃不了啦。」
即便打开后门跳车,也只会直接摔死在路上,打一开始就无路可逃。汽车就像是移动监狱,不是移动棺材我或许就该谢天谢地了。
「好是好,只不过你为啥语气都那么臭屁啊?」
「因为我是国王。」
感觉隼似乎深深吸了一口气,对于我的发言感到惊奇。
「你太强了,真怀疑国中生是不是都跟你ー样咧。」
塞满我这种人的国中?感觉吵死人了。
虽然是在讲我自己,光想像就想塞上耳朵。
「知道我是国中生,也知道我家住址,你为了什么目的调查这些?」
「因为有人委托我调查,并委托我把你带去。」
「谁?」
「某个有钱的大叔。」
身体被甩向右边,车子转弯了。由于带着眼罩,每次转弯都来不及反应,整个身体歪一边。身体坐正后,我开玩笑。
不同于杀手,她愿意跟我对话就很令人感激了,那群人总是二话不说就砍人啊。
「所以说我会被卖给大叔吗?好恶啊。」
「哈哈哈,叫他好好疼惜你吧。」
隼笑了,对话在此打住,我也一时保持沉默,不久不安感达到极点,又胆颤心惊地问:「咦,是真的吗?」
「当然不可能是真的吧?像你这种脸长得跟中古货一样的家伙哪卖得掉啊。那个大叔要的是你的超能力,详细等自己见到再问吧。」
目标是超能力吗……如果知道我是骗人的,不知道会受到什么对待。
「他想找我下黑白棋吗?」
「喔?直觉不错喔。」
隼又笑了,说完一样独特地停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