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大概,迷悟不在了的话,我们就会决裂了吧。」
「这是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喔。若是迷悟不在的话,我和一缕恐怕是不会一起生活的。」
「我是不觉得因为是姊妹就要和睦相处啦,只是我想你们是双胞胎,感情应该是不错才对,就我看到的状况判断啦。」
「我们感情好吗?」
一缕问道。
「我也不知道。」
朽缕回答。
「唔,我和哥哥感情也不好就是啦。虽然说过世的人坏话也不能怎样,不过他身为长男却不继承家业,选择自由的生活方式却又擅自跑去死掉,真是给人添麻烦啊。」
放歌说着,「哈」地小声笑了。
「放歌阿姨,如果不继承旅馆,有其他想做的事吗?」
「这个嘛,多得很呢。」
「多得很?」
「什么都想去尝试一下啊,毕竟是一辈子只有一次的人生嘛,硬要说的话是没什么想做的事啦。虽然说现在开始还不算晚,但实行起来是有很多困难的。因为我是一个人独居嘛,很多事无法妥善安排好,不然我还挺想抱着死在路边也无所谓的心情去挑战各式各样的事物呢,不过现在嘛,在你们能够独当一面之前,我也会好好在这边做下去的。」
「不会想扩建旅馆吗?」
「不想,这种地方盖那么大也没用,如果有更多人来住的话扩建是也不错啦。」这时放歌看了看手表,她手腕上戴的是男用的电子表。朽缕觉得这表和放歌一点也不搭配。
(难道,是亡夫的遗物之类的吗?)
朽缕回想着放歌的丈夫——石上薄的事情,但却想不太起来。石上薄于十二年前去世,想不起来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不过石上薄去世时,为了丧礼与守灵而住在这旅馆内的事,不知为何留有印象。
「那,我差不多该回去工作了。」
放歌站起身,消失在管理室内。
「我们也回房间吧。」
「嗯。」
朽缕虽然在意迷悟去了哪,却没打算开口问迷悟。而且她也无法向放歌开口询问石上薄的事——总有一种是同类存在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