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迷悟瞪着双胞胎说道。
「迷悟不害怕吗?人的命只有一条喔,对上那种对手不管有几条命都不够用的。而且对方都放话要杀掉我们了,胡桃泽的事就之后再说吧。还有,最重要最优先的是我们自己吧,你可别搞错顺序了……我说迷悟,你那改不掉的坏习惯又冒出来了,真是个学不会教训的笨蛋,给我冷静一点。」
一缕这么说完后,就用食指戳着迷悟的脸颊。
「——迷悟,千万别一个人跑去找她喔,话说根本就不需要去思考如何正面面对这种棘手的家伙。这么说也许不太好,但是我们的目标是不战而胜喔。」
「虽然对方是不得不慎重戒备的人——但是某种程度上我们还是能放松一些的。警方肯定也在拚命搜查中,因为已经有九个人死掉了啊,我们只要按兵不动就好,那人很快就会被逮捕的——语说回来,又要停课了。」
「说的也是,这是最好的处理方式了,希望最少能够停课到考试结束啊,肯定在这段时间内事情就会全部告一段落了。最好编一个得了流感还是什么的藉口,三人一起请假待在家比较好吧。请病假的话,校方也会同意让我们参加补考的。」
「说的对,学校那边只要摆低姿态去拜托三川,应该就没问题了——迷悟,你听明白了吗?」
双胞胎不断用言语对迷悟施压。
但迷悟却无法爽快地说出他明白了,都已经知道想要为害己方的人是谁了,而且也能出手制止,再加上自己根本没有做错事情,为什么非得要躲躲藏藏的——他无法接受。要是放着久保园不管,就无法救出胡桃泽了。虽然迷悟十分明白双胞胎所说的那些优缺点,也知道对方是相当危险的人物。可是就算是这样他还是无法接受,这种不合理的事他完全无法接受。
不过迷悟把这份不平的心情压抑了下来。
「……说的也是,你们说的对。」
这么说道。
稍微冷静思考后——会让双胞胎遇到危险的事全部都要排除。
而且这样肯定就能再次回归「普通」的生活了。
【六月二十三日——咖啡厅】
「久保园秤的父亲——久保园均因为找不出真正的犯人而自杀了,我的确有听到这样的传闻,但是也有传闻说是因为搜查没有照自己的意思进行而选择自杀。」
结束对胡桃泽的监视,为了向三川进行中期报告而来的宇田川,说到此处就停下来喝着咖啡。他的外表跟之前不同,脸上并没有胡子。肯定是为了调查才把胡子剃掉,身上也穿着西装,发型跟外貌整个打理整齐,还附上营业用笑容,看起来就像是在扮演侦探。
「但事实上,这些传闻只在一小部分人之间流传而已。其实久保园均好像根本没说出自己的意见,这是从当时跟他一起进行搜查的人口中听来的,久保园均似乎是个很谨慎的人,讨厌轻易把推测跟假设说出口的样子。」
宇田川看了看三川的反应,继续说道。
「而且久保园均自杀这件事,完全没有人直接从他家人那边得到消息,所有人都说是从朋友那边听来的。虽然也有情报说久保园均锲而不舍地追查,然后推测出那三人搞不好就是犯人——但这只是创作出来的故事,是不知道谁擅自想像出来的。从一开始就没有久保园的遗书,不是没有公开或是怎样——原本就是个不存在的东西。我都已经把她家给翻遍了,我想大概根本就没有留下遗书。再怎么样都不会把遗书给丢掉吧?当然也没有人亲眼见过那封遗书,不过遗书这种东西随时都能弄一份出来。」
三川点了点头,示意宇田川继续往下说。
「还有久保园均的死因也很怪,医生检验结果是自杀身亡对吧?」
「是这样没错。」
「但法医解剖的结果是这个。」
宇田川从资料夹中取出一张纸。
「刺伤导致失血过多身亡。要自己刺死自己不可能吧,虽然不是完全不可能,但是是很困难的啊,大多的人都会因为下意识的求生本能而自杀失败对吧?」
「你想说他是被杀害的吗?」
「算是吧——我继续往下说罗。还有另外一个证言,久保园家在父亲死后,女儿与妻子就几乎没有外出过了。这有可能是因为我去打听才这样对我说,是没有确切证据能证明啦。而且我跟那家伙一起去她家时,也没见过妻子本人,连存在的迹象都没有。」
三川把宇田川刚刚拿出的纸接过去看。
「也就是说,那家伙如果照你所说,不是久保园秤的话,那么久保园家就是全员都消失了。所以还是不知道那家伙到底是谁,也没有其他线索。唯一能当成线索的只有她想要杀害你的学生,菱川跟新山那三名学生这个行为——由此倒推回去,可以认为她是为了久保园家的人才想要杀害他们吧?」
「选择杀人的理由……是吗?之前问过她杀人的理由……说真的,那家伙杀人的理由还真是让人搞不懂啊。」
「嗯?搞不懂什么?」
「她说是为了让他人感动——之类的理由。」
「啥?有人会为了这种事杀人吗?会杀人的理由大多是为了钱或身家安全,再不然就是要自保吧?战争这种状况当然是另当别论。唔,虽然说安全的解释范围相当广,硬要说的话,也可以解释成为了心灵上的安定而杀人。」
「——怎样都无所谓啦。我明白了,谢谢你。」
三川露出有些无趣的表情。
「话说回来,为什么我要调查这些事啊?我的工作不是只有帮助那家伙而已吗?要叫我去做其他事,就给我钱啊,钱!MONEY喔!MONEY!有钱能使鬼推磨。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