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我没有。现在的我完全做不到。』
……握著我的手时。
……榭尔提斯那落寞的表情……我或许还是第一次见到。
艾尔贝特共鸣。
沁力与魔笛——被绝对的法则所排斥,世界上距离最近也最遥远的牺牲者。
「况且你这个人实在太顽固了。口口声声说什么『我的部队』,把我和华宫都拉进去,到了紧要关头却连一个队员也保不住。你就这么不相信队友吗?」
一步。站立不动的男人仅仅踏出一步。
「听好,我不再说第三遍。你打算继续这样子到什么时候?」
……明明只是往前一步。
……为何会——
「这不是你创立的部队吗?不是你梦寐以求的部队吗?」
……威尔看起来为何会这么靠近?
……声音听起来为何会如此震耳?
「既然是和那家伙一起成立的部队,为何不肯相信那家伙到最后一刻!你这混帐!」
威尔的怒吼如海啸般传遍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隐瞒真相怎么了?对自己保密又怎么样?简直无聊透顶。不然那些根本守不住秘密的人,你都要无条件让他们加入部队吗?」
「……这……这个……」
「应该不会吧?你会跟那个家伙一起成立部队,和什么秘密都无关,不就是有某种深深吸引你的地方吗!」
『你很向往,盼望有朝一日能和那位双剑使少年一样吧?快点振作起来!现在就是一个最好的机会!』
「我……我…………」
…………一直都很崇拜。
不是喜欢或讨厌,而是急于想成为像他那样的人。在对于恋爱懵懂未知的年纪,就将他视为值得尊敬的人。
『莫妮卡,你不是说过你有个崇拜的护士吗?那个坠入秽歌之庭而殉职的少年,你说你希望变得和他一样。』
巫女的最终试炼落败时。在那个过去辛苦累积的一切完全崩溃的时刻,唯独成为护士,追逐他脚步的这个梦想仍未消失。
……那个梦想鼓舞了我。
拉起在绝望深渊中徘徊的自己,让自己振作起来。
「他现在又是怎么样?难道拋下你,跑到别的部队去了吗?背叛大家,离开天结宫了吗?根本没有。你不是也亲眼看到,是他主动举手要帮你值夜的吗!」
「…………」
「你不相信他,还要相信谁?在他被人设计的时候,要装作完全没看见?错了,错得离谱!对自己的队员投以平等的目光,保护他们——部队长,这正是你该做的事情啊!」
这和喜不喜欢他毫无关系。
正因为他是自己队上的一员,所以部队长才必须尽自己的义务。
「是我的……义务……」
「同时也是权利。听好,这是你专属的义务和权利……怎么做就随你高兴了。」
威尔抓了抓头,缓缓地转过身去。
「可恶……麻烦死了,所以我才讨厌替小鬼擦屁股。」
「威……威尔,等等!等一下——」
莫妮卡从椅子上站起,伸出手来。
……颤抖的双脚无法动弹。即便如此,依然拚命前倾身体,将手伸得更长,终于短暂触碰到他的背部——
没有反应。那背影最后消失在门的另一端。
「…………啊…………」
前倾的身体失去平衡,莫妮卡整个人跪倒在地。忍受著坚硬的触感,膝盖与地面直接撞击的痛楚————
「……这种事——」
在没有任何人听见的房间内,莫妮卡哽咽地低喃。
「我到底该怎么做才好?」
3
梦见了起始之歌
En Se et rein cornis clar
它是沉睡与拥抱的故事,与悲伤中带来约束
vel harp riris noi elmei bediws,Uhw kis tinny lef hypne tes meli
心之记忆,写下你的名字,即便就此消失——
Ec pheno r-isel noi elenis kamyu,nefit Uhz yulis ——
愿有朝一日,一切的歌咏将串连成无数恩泽的祈祷
Ris sia sophia,De elmei nett,yehle valen steras tury Kyel-fes
「这首歌是?」
听见背后的声音,优米下意识闭上嘴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