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她似乎同意我的说法。
事实上,我根本没打瞌睡,只是想逃避现实的心情过于强烈,一个不小心就陷入恍神,沉浸在毫无益处的妄想中罢了。
「那么我们继续上课吧。刚才我已经简略说明了汇率的操作,以及因此衍生的风险与报酬。接下来,我们来说明汇率的变动对股市所造成的影响——」
「嗯,等等,在那之前我想先问一下……」
「问什么?」
「你要教我帝王学什么的当然没问题,我个人在学习这方面也都是不遗余力,只不过,『这个』真的有必要吗?」
「不管是外汇还是股票的知识,对于一个将控制运用庞大资产的人而言,事先加以理解当然是必要的。」
「不不,我说的不是那个。」
我摇摇头…
「如果要念书,我们正常地坐在茶几或是书桌前念不就好了?为什么一定要躺在棉被上念?而且还要维持『你压着我的姿势』。」
没错,正常来想,我们的姿势怎么看都很奇怪。
我认为念书这码子事,应该是在更适当一点的场所进行的活动。要念的话,我们可以在学校教室或是图书馆,坐在正常的椅子上念。实在没必要以这种不方便至极的姿势,也就是让负责指导的女仆压在我身上的姿势下念书吧?
「看来你并不了解……」
但是她——女仆鸠子,几乎是没有丝毫表情变化地盯着我说:
「帝王学这门学问并非只是学习经济而已,只要是凌驾于平民百姓之上所需要的知识,你都必须大范围、毫无遗漏地努力网罗。再者,如果你想成为平和岛财团的继承人,就需要在任何领域都表现得完美无缺。」
「唉,这点我是能理解。」
「你理解了?那我们就继续上课。」
「不,我只是理解你的观点。可是针对最重要的一点,也就是我们现在为何要用这样的姿势念书,你整个欠缺说明耶。」
「想不到你并不了解,真是太可悲了。」
鸠子夸张地摇头叹气。
那模样简直就像我刚刚问了一个根本不值一提的普通常识。
「这根本无须思考不是吗?这也是我为了教授你帝王学的奥义而采取的手段之一。」
「……你说维持这种近乎猥亵的姿势是种教育?什么教育?」
「因为平和岛财团的继承人必须熟知如何应付女人这种生物。我们无须翻开历史的书页便能得知,一名男仕最大的阿基里斯腱通常都是女人。从人类发祥的太古一路计算到今日,我们根本算不出有多少英雄豪杰都是因为败倒在女人的美色诱惑之下,导致壮志未酬身先死。」
「嗯,你这样说好像也没错。」
「会受到女人肉体迷惑的人,想站在众人的顶点根本是黄梁一梦。纵然能够攀上巅峰,也必在不久的将来被人从那位置拉下来。所以我今天才会以自己的身体,告诉你什么是女人的美色诱惑。」
「啊——嗯……我也不是无法了解你的主张啦……」
我尽量不去意识从鸠上逸敝出来的香气。
「可是老实说,身处道状态会让我无法专心,况且这样还不能抄笔记,甚至你说的话我也听不进一半,平白浪费你教导我经济的美意。」
「我这么做的意义就在道里。」
鸠子根本不理会我的抱怨,继续痛批:
「我深深了解这样的状态并不适合勤奋向学,可是我希望少爷能培养出即便身处逆境,仍旧保持平常心的精神力。你要是只因为这点区区小事就示弱,我会非常困扰的。」
「不,你这样说是没错,但我毕竟只是一个极为正常的高二生,要我处在这种与你极端接近的状态下去做些什么实在太过困难,况且效率应该也很差吧——」
「在教育少爷一事上,本人被赋与一切的权限。」
鸠子眉毛一动也不动,斩钉截铁地说:
「这份权限可是大家主——平和岛财团掌权人平和岛源一郎家主亲口对我的吩咐。所以对我的作法提出异议,等同于对大家主提出异议。只有在少爷清楚了解这一点以后,我才会认真听取少爷的意见。」
「啊……好,我知道了。」
「很高兴你能了解。不过少爷,我顺便说一下……」
「咦?什么事?」
「只是先跟你说一个假设,就是如果你因为区区这样的情况就对我动了色心,让你无法集中精神勤奋向学,那么——」
「……那么会怎么样?」
「我会做出你没有资格成为财团继承人的判断,当场剥夺你的地位,同时我会请你接受我的惩罚。」
「……这样会不会太严厉了一点啊?」
「因为那种行为会让负责教育你的我也顿失自己的立场,当然要做到这种地步。另外,对于一个失去候选继承人身分、什么都不是的人,我下手时自然就可以不留半分情面。我个人对这样的事情演变可是期待得很。」
期待什么啊……
我不出声地碎碎抱怨,间时切换内心的开关。
总之我的生杀大道名女仆的一手之中。因此讲到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