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疗养两个礼拜?」
「会不会是心病之类的呢?」
「就某种意义而言,我觉得阁下平时就已经患有心病了耶……」
「呃,我不是那个意思,是指恋爱啦。也就是所谓的『相思病』。」
「相思病!?——唔咳、咳!」
锦织像是噎到似地狂咳不止。
「为什么锦织同学会咳成这个样子?」
六道用质疑的视线射向锦织。
「难、难道是危机意识作祟吗?小锦,你该不会是对辉夜的恋爱烦恼产生了危机意识吧?我想一定是这样没错!好,那就由我来为你开一帖恋爱药方吧!」
弓削满怀自信地说道。
「才不是呢。我只是觉得阁下和相思病这个名词实在搭不起来而已。」
锦织脸颊略微泛红地甩了甩手。虽然方才他的脑海中确实有些许焦虑的情绪掠过就是了。
「看来如果想要弄清楚阁下不来学校的理由,还是得直接找她问个清楚才行了。」
「赞成——那么,大家就一起去阁下的家吧!」
六道兴奋地举手附和,然而锦织的表情却显得有些苦涩。
「呃,虽然由召开会议的我来说有点奇怪,但是我认为应该没必要做到那种程度吧……总之,目前就先放着她不管应该也没关系吧?」
「呜哇,你好差劲喔!锦织同学难道一点都不担心阁下吗?」
「说担心当然还是会担心啊。可是毕竟对方是辉夜,我想应该不会有什么问题才对。她一定过得很轻松自在的啦。我倒觉得如果我们一群人突然跑去她家,反而会造成她的困扰吧?」
「虽然你说了一堆冠冕堂皇的理由……其实你该不会在想,只要阁下一直不要出现,自己就能过着风平浪静的安稳日子了吧?」
六道半眯着眼睛打量起锦织。
「呜。」
「被我猜中了吧?呀——你真的很过分耶。」
「呃,可是实际上确实安静了许多,而且也不用被迫参加一周两次的会议,更不用去想一些莫名其妙的作战了,不是吗?」
锦织不甘示弱地反驳道。
「说得也是。阁下不在的这两个星期以来,我们的确都没有集合在这里说话过呢。」
米仓平静而带点寂寞似地垂下了视线。
「对呀——六道这一阵子也都没有来过秘密基地呢。」
「这么一想,我们之所以会聚在一起的理由,果然还是因为辉夜呢。」
「如果继续这么下去,这个团体应该就会瓦解了吧?」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地说着,然后心有灵犀似地一齐将视线投向锦织。
「怎、怎么了?你们为什么都这样看我?」
「目前就只剩锦织同学一个人觉得阁下不在的时候安静多了,还说这样比较好呢。」
「我、我哪啊那么说啊!我只是说阁下不在的时候确实比较安静,纯粹是我的感想而已啦。」
「其实小锦心里头明明就觉得很寂寞吧?」
弓削用挑衅般的眼神注视着锦织。
「我一点都不觉得寂寞。」
「不过你真的不担心辉夜吗?」
米仓同样目不转睛地直盯着锦织。于是锦织索性将脸撇了开来。
「嗯……去确认一下她到底有没有生病确实比较好。当然,我只是以同班同学的身分去表达关心而已。」
锦织自言自语地呢喃道。
「哇,他又开始说一些言不由衷的话了啦!」
「锦织同学真的很不坦率耶。」
「对呀对呀。小锦的坦率度还是有待加强。你要变得更坦率一点,然后勇敢地接受我的爱才行喔。」
弓削加油添醋地说了一些令人摸不着头绪的话。
「呀……」
此时,米仓忽然微微地举起手来。
「虽然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顾虑,但大家一起去阁下的家探望她这件事,是不是就这么决定了呢?」
「没有异议——」
「我也赞成。」
六道和弓削纷纷举手附和,而锦织也只能动作缓慢地将莫名沉重的手举了起来。
☆
「好久没来了呢。」
在住宅区的一间独栋房屋前,锦织心有所感似地呢喃着。眼前的木造房屋看起来约有近二十年的屋龄,是一栋平凡无奇的一般住宅。总是将『建构新世界』挂在嘴上的女孩,按理说应该住在更引人侧目的地方才符合其形象,但实际上却不是这么回事。锦织的心里不禁浮现了和上次来到这里时同样的感想。
「这里就是辉夜的家吗?」
「出乎意料地普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