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自己失去意识后竟昏睡了三个小时左右。
「对不起,我果然不应该做料理的。竟然做出让人吃了之后会昏倒的料理,我真是糟糕透顶。」
米仓懊恼地咬着嘴唇。
「不会啦,其实也没有那么糟啦,只是——」
「只是?」
「只是味道有点特殊就是了。」
「特殊啊。换句话说,就是味道不好的意思罗。」
「嗯——也可以这么说啦。」
「果然是这样啊。」
米仓沮丧地垂下了头。
可怜的模样看起来实在令人心生同情。
「不是啦。」
锦织将上半身撑了起来。
「我觉得现在就放弃自己还太早了,不如再努力练习看看怎么样?」
「练习吗?」
「对啊,例如去上料理课之类的。虽然你正在学的才艺已经有二十种,但里面应该没有包括料理这一项吧?」
「因为我父母并没有要求我去学料理,他们说米仓家的人不需要会做饭。」
「这跟需不需要没有关系,而是你自己想不想学而已。如果想要让料理技术更精进而去学,应该也算是一件好事吧。」
「咦?」
米仓有些惊讶地睁大着眼睛。
「像我妹妹假日时也会去参加制作面包的研习课,但是面包这种东西只要到面包店就买得到不是吗?之前有一次,她兴致勃勃地秀了学到的手艺,虽然做出来的面包实在不太能下咽,但是她还是想继续学下去,所以到现在仍然持续在上课。」
锦织无奈地耸耸肩。
「米仓也拿出同样的干劲去上料理课如何?如果你也想让自己的料理技术更进步的话。」
「……」
米仓咬着嘴唇陷入了沉思。
「呃,虽然我话说得很好听,但其实我自己从来没有去学过才艺啦。」
「和辉夜同学一起进行的活动不算数吗?」
「那个和才艺有点不太一样,真要分类的话应该算是社团活动吧?」
「哈哈。」
米仓终于露出了笑容。
「只要向米仓的妈妈说出自己想要学的才艺不就行了?有过离家出走的经验后,或许会贲外地变得好沟通喔。」
「嗯——说得也是。」
米仓思考了一会儿之后,总算点了点头。
「我想我会再清楚地和母亲谈谈自己想学的才艺。除了料理之外,还有乡土史、漫画之类的。我会告诉她,我有自己想做的事,希望可以把不想学的项目减少,只留下自己真正想学的才艺。」
「不过要把画漫画这件事开诚布公,我想可能需要一点勇气吧。」
「不,毕竟迟早都得说清楚的。」
米仓的眼神透露着决心,用力地点了黠头。
「我不知道米仓的妈妈是个怎么样的人,但我想只要米仓认真地将自己的心声说出来,她应该会愿意听你说吧?如果妈妈真的顽固到难以沟通,那就再拿离家出走来当谈判的筹码吧。」
「好的。」
米仓用手遮着嘴笑了出来。
「过去我一直在思考该如何和母亲沟通才好,但却从来没有实践过。因为我总是觉得自己办不到。可是现在不一样了。因为有锦织同学你的鼓励,让我觉得或许自己真的能够办到。都是因为有你,我才能够这么想。」
米仓眯着眼,带着微微泛红的脸颊注视着锦织。
锦织则是「唔」地倒抽了一口气。
此刻锦织才发现到,姿势端正地坐在床边的米仓,脸竟然离自己这么近。是连嘴唇的皱摺都清晰可见的距离。洗发精的芬芳在鼻腔里飘散,浓烈地几乎令人晕眩。
「……」
「……」
两人极短暂地沉默对望后,锦织急忙刻意地「咳」了一声并将脸转向另一边。再不将视线从米仓身上移开的话,脑中可能会产生某些错乱。
「对了。」
锦织搔着鼻头。
「嗯。」
「我是在厨房里昏倒的没错吧?」
「是啊。」
「那把我带到房间里的是米仓对吧?」
「啊,对不起,我没经过同意就擅自闯进房间里。因为锦织同学昏倒时,我脑中一片混乱,然后就想起了之前曾经来过的这个房间……」
「不,没什么关系啦,我只是在想你还真有力气,竟然有办法把我搬到这里来。」
锦织的房间位于二楼,当然家里并没有设置像电梯这类文明社会里的便利工具。
「其实我还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