睹。
要是真的演变到那一步,她的校园生活就会划下句点。
我一时忘记呼吸,紧张到喉咙干渴不已。
紧紧握拳的手中已经满是汗水。
狮堂现在在讲台上,我根本爱莫能助。
我望着她,心中不断祈祷她能顺利念完在校生致词。
拜托……狮堂,你一定要撑下去……!
然而我的祈祷没有生效,讲台上的狮堂情况明显开始恶化。
「我们在校生不会辜负三年级的学长姊为狮子神学园高中部打下的名声……今后将专心……向学……」
狮堂讲话变得断断续续,声音开始出现破音。
「呼……呼……」
她似乎感到晕眩,开始摇摇晃晃。她的脸泛起红潮,呼吸也变得凌乱,粗重的呼吸声透过麦克风响彻体育馆。
糟了。糟了糟了糟了糟了!
不行了,她已经完全发作了!
「唔……嗯。」
狮堂发出呻吟。
会场上开始有学生发现狮堂身体不适。
嗡嗡嗡的骚动声有如水面上的涟漪扩散般蔓延整个体育馆。
「狮堂……!」
我反射性站了起来,踹开椅子拔腿向她跑去。
狮堂试图保持平静,继续在校生致词。
「现在为各位毕业生的崭新旅程……唔……!」
可是狮堂的忍耐已经到达极限,一个重心不稳便跪倒在讲台上。
会场中有女生开始尖叫。
「狮、狮堂!你没事吧!」「狮堂同学,振作一点!」「吹雪小姐!您保重啊!」
距离她不远的体育老师、一旁准备上台进行毕业生致词的前学生会会长,还有在理事长身后待命的狮堂家保镳。
狮堂周遭的所有人见她跪倒,全都往她身边跑去。
无数「男人们的手臂」——
多到数不清的异性朝狮堂伸出手。
他们出于善意,向痛苦不堪的狮堂伸出援手。
但对病情发作的她而言,那一只只手无异于想捕捉猎物的触手。
「不……不要……!」
腿软坐倒在地的狮堂摇摇头,痛苦地呻吟。
「不……不要碰我……!」
平时总是冷漠的脸因恐惧而扭曲。
——我不要被男人碰到,现在被碰到我会忍受不住……
她的表情透露出这个讯息。
可是她的身体不听使唤。
「不……不要接近我……!」
心里明明千百个不愿意,但狮堂却向赶至她身边的体育老师伸出手,彷佛在向他求助。
那是她的身体渴求和异性接触,是不由自主的行为。
「求求你……不要……!」
冷漠又高傲的狮堂泫然欲泣地哀求。
不晓得她病情的男人们打算将她抱起。
体育老师的手要碰到狮堂的肩膀——的前一刻。
——抓住!
「不要碰狮堂!」
一路冲上讲台的我抓住体育老师的手腕。
我挡在他们与狮堂之间,张开双手不让其他男人碰触到她。
「你干什么!」「你离小姐远一点!」
隶属狮堂家的黑衣男用双手自背后擒拿住我的双手。
「唔……!放开我!你们不准靠远狮堂!」
可恶!她现在不能被碰到啊!
此时——叩的一声。
体育馆里响起一道硬物撞击声。黑衣男全都停止动作。
因为那是穿着袴服的狮堂寒一郎的拐杖敲击地板的声音。
他低沉又有威严的声音响起:
「——放开他,老师们也请离开讲台。」
擒拿住我双臂的手松开力道。
老师们不敢违背理事长的命令,一个个困惑地走下讲台。
讲台上只剩下我和狮堂。
「泽渡……同学……」
我的同班同学跪倒在地,怔怔地看着我,一脸不相信我此刻竟然会出现在她面前。
为了不让周遭的人听见我们的对话,我压低声音对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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