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仍不住晃动。
「说的也是啊……」
「……啊呜。」
目光被那胸部所吸引,约有两位胸部发育不良的人,有些不甘心地同意她的话。
「我流着相同的血,总有一天我也可以……」
「耶宵已经够大了,不用再长大了啦!」
「呵呵呵,那可不行,将来我会让恋子和社长见识什么叫压倒性的差距。」
「呵呵呵呵呵,在我面前你们只能俯首称臣呀,耶宵也该清楚理解这一点才好。」
看到女孩子们互相瞪视,眼神擦出火花,夕也则是——
「那个……不念书吗……?」
战战兢兢地对她们吐槽。
*
当天深夜。
当全员都入睡的时候,樱桃一个翻身,脚从睡袋中伸出,把夕也一脚踢醒了。
「痛痛痛……呃,咦?」
社团教室的门微微打开。
——是恋子吗?不对,如果是恋子的话,她绝对会叫醒我的吧……
环视昏暗的室内,只见恋子本人正睡得香甜。
——那么是谁……?
不在的人是琴音。
「……」
夕也感到在意。
即使装得和平常一样,受到孤立的现状应该相当难受吧。对在此之前周围都不缺人服侍的琴音而言更是如此。
——她该不会自杀吧……!?
对,怎么会呢,不可能的。以琴音个性不可能会那么做。尽管心里这么想,夕也仍跳起来,冲出社团教室。
——你在哪里,琴姊……!呃,如果设想最坏的情况……最简单快速的自杀方法是……跳楼吗!在屋顶!
夕也急急奔上校舍的楼梯。
磅!夕也猛力地将通往屋顶的门打开,只见有个人影,站在防止摔落的铁丝网旁。
「琴姊!不要冲动!」
夕也大叫着冲了过去,而人影则是「咦?」的一声,转过身来。
那人影正如预料地就是琴音。她在性感睡衣之上,披了一件羊毛衫。
——咦?
只不过斗大的泪珠,正从她的双眼滴落。
「呃……那个……我觉得最好不要自杀啦……」
「自、自杀?」
从她惊讶的反应,看来她并没有要自杀的意思,夕也不禁抚胸松了一口气。
「啊,嗯,你没有要自杀那就好了,啊、啊哈哈……」
琴音用手指擦掉泪水。
「你担心我我是很高兴啦……真是的,我就是不想被人看见才会到这里来呀。」
「……抱歉。」
「不行,我不原谅你,你要给我负责。」
「负、负责……?」
搓揉着止不住泪的双眼,琴音向夕也走了周来。
「只是要借你的胸膛用一下而已。」
话一说完,琴音立刻扑进夕也的怀中,将脸贴在夕也只穿了一件T恤的胸口,开始呜咽啜泣。
「琴姊……」
对于夕也叫她,琴音什么也不回答,只是身子颤抖着不停地哭泣。
由于自尊心的妨碍,她无法在别人面前哭泣,不能让人看到弱点。
亲信的人离去,对她投以冰冷的视线。每个人都露骨地躲避她,只会在背后说她坏话。
她怎么会不想哭,怎么会不痛苦。
更何况愈是隐藏,那些情绪更是化成重担,重重地压在她本人的心上。
琴音忍受着那种压力,持续与第二学生会谈判至今。明明与第二学生会的成员们见面这件事本身,就是在伤口上抹盐的行为。
「我说啊。」
听着琴音压抑声音不停地哭泣,夕也战战兢兢地对她说道:
「我想琴姊一定不会在中途放弃,不过如果真的很难过的话,其实你可以选择逃避的。当然那就好像认输一般,或许你并不喜欢,但是只要放下一切,心情就会轻松了。虽然我想那是最后的手段,不过即使真的变成那样,对我来说琴姊还是琴姊……该怎么说呢,那个、真的很困扰的话,你可以来不回家社,这里也是琴姊的栖身之处。」
回应他的却只有啜泣声。
琴音抓着夕也上衣的手用力一握,然而夕也并不明白那动作是出于怎样的意图,甚至不知道那是否真有意图。
即使如此……
感觉到过剩的害羞与不知所措,夕也只能就这样将他的胸口,继续提供给泪流不止的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