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况,运动会的准备当然就会来不及,甚至有无法举办之虞。
而如果因此无法举办的话,身为学生会长的琴音就必须负最大责任。
「那几乎是恐吓了吧!」
恋子一听到此事,立刻怒气冲冲,愤慨不已。
樱桃也拉了拉夕也的袖子。
「……波霸同学有什么错?不做事的人就没错吗?」
「嗯~有错是有错啦,但是琴姊的立场就是要督促那些人做事。所以在和那些人发生争执的时候,那就已经变成是琴姊的责任了。」
「就是那么回事。可是他们竟然趁机提出过分的要求,我最讨厌这种趁虚而入的人了。若不想好对策,照这样下去,情况就会在右京同学他们掌控下了。我虽然暂时保留回答,但是倒推准备时间,明天就必须答应他们,或者是采取备案……」
琴音表情显得焦虑,心情不悦地说道。
「……被他们掌握情况会怎么样呢?」
樱桃侧着头提出疑问。
「我有不好的预感,我们可能会被当成旧学生会这一派呢!」
「依照右京同学的个性,我想她毫无疑问会那样做。」
「如果变成那样的话,我有预感到时会是相当讨厌的分队方式喔!」
「是啊。我想那肯定不只是预感,而是确定会成真了,他们就是想用那种方式,把我们彻底地打败吧。」
「我讨厌那种运动会啦——!」
「对哥哥你们来说根本是无妄之灾。」
「是啊。我就是觉得抱歉,昨天才会先道歉的呀。而且为了阿夕你们,我现在也正绞尽脑汁思考对策。」
听到她们的对话,夕也「嗯~」地一声沉吟,然后说句「听我说」地插话了。
女孩子们全员的视线都集中在夕也身上。
「以前我和耶宵在琴姊家打扰的时候,琴姊那时正热衷网球对吧?」
「咦?是啊,没错……」
「哥哥,那和现在谈的事有什么关系吗?」
「不是啦,你记得吗?因为我说要陪耶宵打电动,拒绝和琴姊对打,结果琴姊就和女仆雅子小姐比赛不是吗?」
夕也说出这句话的瞬间,琴音和恋子对这妹控的往事都一脸不快,而耶宵见状轻声笑了出来。
「是啊,是有那么回事。阿夕在这种时候还让我想起讨厌的往事,是想令我不快吗?」
「妹控……这个可恶的妹控……」
「咦?我踩到地雷了吗……?呃,我没有恶意啦!」
「算了,然后呢?」
「啊。嗯,那时候琴姊被女仆雅子小姐打得落花流水对吧?」
「是啊。听说她在学生时代曾经相当热衷网球,即使是现在,我也完全不是对手。」
「那天晚上,女仆雅子小姐不是被女仆长狠狠责骂了一顿吗?她说为什么不输给小姐呢!」
「是啊。然后我对那位女仆长大发脾气,我说对方手下留情我也不会高兴,而对打不赢的对手也要全力以赴,以运动而言那才是正确的形式,所以雅子小姐并没有错。」
「是啊,我刚才就是忽然想起那时候的事。」
「哥哥,你想说什么呢?」
「啊哈哈,很难明白吗?我的意思是说,真的有必要采取什么对策吗?」
「啥?可是如果不想点办法,我们在运动会就铁定输的啊!那样没关系吗?」
「运动会的目的是无论如何都要赢吗?」
「……」
一瞬间,全员都说不出话来。
「琴姊虽然言行不一,也擅长攻击对方的弱点,但是该说是你的个性还是想法,从以前就是那么正直。网球的事是那样,上次和我们战斗时,你虽然聚集比我们更多的人数,不过还是堂堂正正地从正面进攻不是吗?而且还确实地等到关门时间到才开始作战。」
「是、是那样吗?」
「嗯,我是那么觉得的。所以我认为你没必要降低到和对方同样水准,去进行一场丑陋的斗争。相反的,他们爱怎样就随便他们。不管对方做什么,我们都堂堂正正应战。我觉得你就用那样的气魄,给对方见识什么叫王者风范,这样不就好了吗?就算输了也无所谓啊。」
琴音双手盘胸托起丰满的胸部,脸颊微微泛红地闭上双眼。
然后——
「呵呵呵,那么久的事情,亏你还记得呢。」
「是啊。该怎么说呢,因为印象深刻嘛。一般人一定会觉得要赢才好玩,所以我觉得琴姊很了不起。」
「原来是那样啊……你说的对,呵呵呵,我很中意,特别是王者风范这个词。我就采用阿夕的『无为之计』吧。」
隔天,琴音接受第二学生会所有的要求,高声宣布要与他们堂堂正正地一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