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那都无所谓。」
话一说完,樱桃立刻拔出短剑,朝白衣女扑了过去。
「什、等等、不要……真是的,很危险耶。」
趁着白衣女躲避短剑的空档,樱桃将目标转换成夕也,然后用短剑将绷带割断。
接着恋子也奔向担架床,两人一起将夕也从缠绕的绷带中救了出来。
「呼呀~~得救了~~」
被救出的夕也从担架床上下来,抚着胸口松了一口气。
樱桃则是在担架床的旁边举起短剑,持续牵制着白衣女。
「哎呀,阿夕,你真的那么想吗?其实你很舍不得那对下流的乳房吧?」
「呜、那是……不不,我差点就死了耶!不过现在重要的是……」
夕也站了起来,重新面向自衣女。
「呃~~每晚绑架武装风纪委员部队负伤者的人,就是你吧?」
「没错,不过不·要·用绑架这么可怕的说法嘛。我只是诚心诚意地看护伤患而已呀!」
「不不,无论目的为何,无视本人的意志就是货真价实的绑架监禁了。」
「讨厌啦~~别在意那种小事嘛。」
「这一点也不是小事。」
「说到头为什么你要做这种事?」
「为什么?真是愚蠢的问题。因为眼前有伤患在呀~~我已经忍耐到极限了!每当在伤口上涂上消毒药水,在撞伤肿起的伤处贴上药布的瞬间,就是我最兴·奋·颤·栗的时刻!」
她有如拥抱自己一般,双手交叉,挟着丰满的胸部举起来,连腰肢也跟着扭动,女人脸颊泛红,做出异常的自我告白。
「有变态啊————!」
「无懈可击的变态呢。」
「有够特殊的嗜好呢。」
「关你们什么事~~」
白衣女哼的一声,愤慨地撩起长发,而那巨大的胸部也随着她的动作而摇晃。
「……她明明什么也没说,我却感觉像受到挑衅了。」
「恋子,你不需要在意。那只不过是对徒有巨大的下流乳房。与其变成像她那样,那不如没有还比较好。」耶宵说道。
「那是……受惠者的理论……」
「在这种时候你们两个还在说什么呀……?」
话虽如此,夕也也是健康的高中男生,目光忍不住就飘了过去。
「哎呀呀,不服输在嘴硬吗?啊哈哈,不是有气质就·够·了·唷?再说学生会长倒也罢了,那边国中部的小孩子完全是输了在找藉口嘛。」
「少罗嗦,有治疗癖的暴露狂没资格说我。」
「真是爱狡辩的孩子……不甘心的话就变大给我看啊?」
「咿~~~~~~!气死人了!」
「……希望你们别忘记有个完全不被放在眼里的人,心里正默默地在淌血……」
「呃……那个……那些事先摆一边。」
夕也打断这个若是放着不管,可能会吵个没完的无意义争执。
「你是因为周围贴着OK绷、绑着绷带的人增加,所以才会变成无法忍耐的状态吗?然后在冲动之下,你就绑架受伤的武装风纪委员部队的人,放纵自己的欲望,尽情对他们治疗。」
「没错—,让伤患增加也是你们不好唷?在那之前我都是每晚潜入保健室,靠着闻消毒药水来压抑这份心情,却因为你们而再也无法压抑~~」
「……变态也该有个限度。」
「你再吵我就用暴力让你闭·上·嘴喔?」
夕也安抚着双方说道:
「话说回来,你是不是有在半夜用担架床载着伤患,在校舍内走动呪?」
「有啊~~因为伤患说要上厕所嘛。我说要用尿瓶帮他接,他却满脸通红地哭了出来呢。」
「那也难怪吧……」
「唔呵呵,真遗憾——那也是看护的工作之一呢。」
「……大变态。」
「小妹妹——我开始觉得你很吵了,闭上你的嘴好吗?」
不管怎么说,这样就揭开恋子见到的幽灵的真实身分了。
「呃~~这个嘛……事情我大致上都了解了,对此我有一个建议。樱桃,把短剑收起来。」
「啊呜?」
「谈话不需要刀刃吧?」
「……我知道了。」
樱桃点点头,把短剑收入鞘中。
「那么,你说的建议是什么呢,!?」
「嗯,虽然绑架学生毕竟不是好事,不过当事人都红着脸保持缄默,而且也不像遭到残酷的对待,你做的事也只是治疗和包扎伤口,总之只要一句道歉,我想这件事就能解决了。所以我们快点把这件事解决吧。然后在让这些纠纷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