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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更令他惊讶的就是先前她的胸口上被袈裟斩砍出来的伤口居然已经痊愈,变成粉红色的伤痕;连出血都已经完全停止。
「你——这到匮是怎么回事?」
恭介完全无法理解究竟发生了什么事。难道我又上了她的当吗?这种想法开始在他心里浮现。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不会死的。就和故事里的公主一样,只要兄长大人肯吻我,那么这种程度的伤势马上就会痊愈了。」
「那、那不是你平常挂在嘴边的『妹妹的小玩笑』吗……?」
「这可真遗憾啊,兄长大人。我可不记得我有开过什么玩笑哦!我在向兄长大人求爱时永远都是很认真的。什么,妹妹的小玩笑。不过是用来迎合兄长大人容忍程度的说法罢了。」
「这怎么可能……」
「像这样完全不信任我的爱,也是兄长大人极少数的缺点之一啊!不过我觉得这也很可爱就是了。」
恭介摆出一副完全就是嘴巴张开到阖不起来的表情看着凛。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只要接个吻,重伤濒死的妹妹就马上完全痊愈了;这种情形恐怕青蛙王子看了也会脸色发青,告诉别人,恐怕人家都会怀疑讲这种话的人是不是已经疯了。
「嗯。」
当恭介还在发愣时,凛就用手揞抚摸着在被干净俐落地切开的制服下面残留的长长的粉红色伤痕。
恭介认得她脸上的表情,这是她在验证某些事情时就会出现的表情。
「老实说我很高兴能和您接吻,但也多少有点遗憾。」
「你、你在说什么?」
「兄长大人果然还是只把我当成妹妹看待吧。如果您是把我当成女人的话,那么接吻以后伤势痊愈时应该不会留下任何伤痕才对;因为我就是这样设定的。」
「啊?」
这怎么回事?恭介用带有这种含意的眼神要求凛说明一下。
「我早就想过可能会发生这种事,所以把自己的身体事先改造了。虽然只限外伤,但是我把自己的身体设定成只要兄长主动吻我就能让伤势痊愈;不过能痊愈到什么程度就要看兄长大人的思念有多强了。如果您把我当成妹妹来爱惜就能痊愈到只剩伤痕,如果把我当成女人就能完全痊愈。如果您把我当成肉奴隶而想要索求我的身体,那么这种效果就会强化到即便我陷入濒死状态也能完全痊愈;情况大致上就是这样吧。」
「你这是哪门子毫无意义的设定啊!」
「因为我深爱着兄长大人嘛。」
凛挺起胸膛得意洋洋地发出宣言。
「你可别以为这样说就可以百无禁忌哦。」
「……嘻嘻。」
凛带着微笑把额头靠在恭介的胸口上。
「谢谢您,兄长大人。」
「咦?」
「我知道您把我当成妹妹看待,所以我很高兴哦。虽然如果我说『我以妹妹的身分爱上兄长大人』的话八成又会惹您生气,不过这是我毫无虚假的心意。」
「凛……」
恭介不知道眼下该说什么来回应她才好。虽然他觉得自己应该高兴,但这次好像又上了恶当,让他无法率直地高兴起来。
「接下来……」
凛用手按在恭介的胸口,主动借力离开他并挺直身子。
「那么,兄长大人。」
「干、干嘛?」
「希望您能保护我。」
凛说这句话时并不是看着恭介,而是直视前方—在那里可以看到比之前更面无表情的流离站在那里。
「我只问你一件事。」
恭介这句话的音调降低了八度,可以说其中包含了「认真回答我」的弦外之音。或许是听出这一点,凛也不再说笑而点头回应。
「……刚刚如果我没吻你的话该怎么办?」
「我还以为您要说什么啊。」
凛露出微笑。这是平常的妹妹的笑脸。
「那当然是由我主动亲吻兄长大人啊!我只设定了一种触发方式,而且要我丢下兄长大人去死那我可敬谢不敏。」
「……是吗?」
恭介不知道该如何看待眼前笑着说出这种话的凛才好。她的感情强烈地传达过来,但他却完全没有消化处理的方法。
「兄长大人。」
或许是看透恭介目前正在迷渭吧,凛往前踏出一步,以和平常不同的正经语气对他说。
「我爱您。」
「拜托,仅止于兄妹爱就好。」
恭介也正经地回应她。这句话带着「这是现在的底线」的弦外之音。
「那我可以寄望将来吗?」
「如果只是寄望的话随你便啦。」
「这样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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