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
恭介一副优雅大方的模样放开压在凛头上的手,这种情况看起来简直像是平常两人的立场互换了。
恭介直接再度确认自己受创的程度。就感觉上来看,屑胛骨附近似乎骨折了,不过应该只是产生一点裂缝而已,他认为问题应该还没大到得特别重视的程度。
骨头稍微裂开这种程度的伤害对他来说根本就不够看。在他眼里,要到骨头断成两截或是割伤的伤口深到能看见骨头的这种程度才算是受伤。
而且自打他从人工冬眠醒来以后,身体状况可是好得不得了。虽说在进入冬眠前身体到处都有出了问题的徵兆,但现在那种状况完全消失了;他心想正是因为身体状况很好,才能做到眼下这种地步吧。
当他心里在想这些事时,之前无精打采的凛已经走到更衣室擦乾身体,换上准备好的衣服,然后猛然转身面向他;在这段期间她似乎成功转换心情,当她回过头来时已经恢复平常的样子了。
「真是的,兄长大人未免太多管闲事了。」
「你说什么?什么叫『多管闲事』啊!」
「嗯。自古以来,要医治因为受伤而昏迷不醒的公主殿下,照惯例都得靠王子的吻啊,这一点您当然知道吧。」
「哦,有这种惯例啊。」
「因此我雕刚才想要装成偶然在兄长大人面前身负重伤,好让您自动来吻我……结果还没受伤就被您救了,这样就没办法啦。」
「不不,我才不会吻你。」
「即便只要您一个吻就能让任何重伤痊愈也不行?」
「你还真以为世上会有这种便宜可捡?」
恭介随口应付她几句,然后以强烈的语气大吼一声。
他觉得既然她想把事情装成这样,那他非得配合一下不可。
「嗯,那还真遗憾。我本来以为这样就能和兄长大人接吻了,看来以后得想点别的办法啊。」
「不准想!以后也完全不准给我动这种歪脑筋!」
「对了,今后我们兄妹俩就去入美国籍如何?只要我便点手段就能立刻拿到绿卡哦。」
「……就算我成了老美也不会吻你的。」
在兄妹斗嘴的期间,凛似乎把自己的仪容整理好了,然后留下一句「那我先出去了」就听到她打开更衣室的门离开的声音;听到这个动静的恭介便自言自语「我也该出去了」,接着就离开浴池走进更衣室。
「啊,对了,凛。」
「嗯?」
「拿去。」
恭介把装在洗手台旁边的多孔插座型窃听器拆了下来,然后把它扔给被他叫回来后只露了个脸的凛。虽然他早上发现时只是维持原样放着不管,但眼下刚好凛也在,就随手拆下来交给她了。
「以后不要再装这种东西了。」
「嗯?这什么东西?」
凛用双手接住了多孔插座后就盯着它打量了一下。
「别跟我装傻,你就是用这个来窃听我的吧。」
「……我可没做这种事啊。」
「咦?」
凛皱着眉头否认了恭介的说法。一听到她这句话,原本擦乾身体后正把汗衫套在身上的恭介的动作就瞬间凝住了。
凛虽然曾经对他搞过形形色色的花样,但只要他拿出证据去追究,她倒从来没有装儍不承认过;而且她可是那种会反过来威胁苦主的狠角色。
这样的她却否认了自己的说法。
「这是怎么回事?」
恭介完全无法理解怎么会由现这种前所未有的情形。
当他们对家里进行详细调查后,在恭介平常根本没使用的房间里还发现了另外三个同型的窃听器。由于不论哪一具窃听器都是全新的,从积灰尘的情形看来安装完毕后似乎还没过多久。
凛凝视着在桌上一字排开的几个窃听器。
「嗯,真不愧是兄长大人。您这种感应能力可是厉害到会让此道专家脸色发青啊。」
「因为以前三不五时就会被某人窃听或偷拍嘛,就算很不情愿也会变成能看出哪里有问题了。」
「嗯,看来这是某些宵小之辈安装的。明明兄长大人的偷拍照片和窃听录音都是只属于我的,居然有人瞻敢给我擅自偷录!」
「我看你还是先去照照镜子再说这种话吧!还有,那些东西根本就不是你的好不好!」
「嗯,请您大可放心,兄长大人,我只有在晚上自慰时才会用到那些玩意啦,而且我已经把它们通通处理掉了,完全没留下哦。」
「我倒是因而留下精神创伤就是了。」
「说得好啊兄长大人,给您一块坐垫如何?现在还能替您附上我的体温和体香哦!」
「你听不懂我是在讽刺你吗?还有,别说你的体温了,连体香我都敬谢不敏啊!」
「嗯,兄长大人的门槛越来越低了,感觉还挺不错的。这样的话您应该迟早会对我说『别说你的身体了,连你的爱我都敬谢不敏啊!』这句话哦。」
「呜!」
&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