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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那就加上禁止兄妹交谈的限制如何?我们就以这条限制为前提来研究可以当成社团活动的事吧。」
「喔喔,干得好深雪!」
「学妹二号!?」
恭介立刻冒出一句「那我们现在马上来研究一下吧!」,让凛再度发出惨叫;他们就这样热热闹闹、喧喧嚷嚷地度过了一段快乐的时光。
由于这次垂钓以全无收获的战绩告终,所有人都发誓下次要一雪前耻;这一天的社团活动就这样宣告结束。
御厨兄妹并肩走在回家的路上。因为他们家离学校很远,因此在早春的这个时期,不管怎么走,半路上都会碰到太阳西下而得踩着细长的影子前进。
在这种情况下,恭介和身边的妹妹相比就一副看似有气无力的模样。
「唉,令天真是糟透了。」
「嗯?有人敢欺负兄长大人吗?在社团室社里是不可能的,那果然是您的同班同学吧。为了防范这种情形出现,我还特意便了点手段,虽然不太情愿,但还是亲自去上课;结果这些都是白费工夫吗?」
「你给我注意到我会这么惨的主要原因就是那个啊!最后还给我装腔作势。」
恭介塌着肩膀、两手无力地下垂,无精打采地垂头丧气;他这会儿走路的模样看起来简直和被盛夏的暑气弄得精疲力竭差不多,对妹妹吐槽时也缺乏平常的气势。
其实这也是理所当然,当兄妹俩结束社团活动后,就有几个恭介的同班同学出现在他们面前。只要仔细看看,就能看出这些人都是之前凛上课时表现特别积极的学生。
他们表示希望能和凛一起回家,可是眼里只容得下哥哥的凛当然很冷淡地拒绝了;于是他们对她的好感就在情绪反弹之下转变成对恭介的敌意。
正因之前还发生了这种事,所以虽然恭介并没有被人直接怎么样,但处于这种险恶气氛里可是会让人精神衰弱的。
「兄长大人说的话还是一样太难懂了……不过我可以感受到深刻的爱意,所以我就当这是好事吧。」
「你的曲解能力也还是一样强过头啊……明明啥好事也没有,但我也没有办法,就算了吧。」
恭介边模仿妹妹的语气讲话,边「唉」地叹了口气并挺直背脊。他会一直陷在刚刚那个状态也是没办法的事,至今恭介被妹妹卷入麻烦时的确会马上会萎靡不振,但相对的他要振作起来也很快。
「话说回来,你上课的感觉还挺好的嘛。这种教学手法不是很高明吗?」
因为有同班同学主动来向凛攀谈,让恭介想起她上课时的情形。虽说如果每天都被人那样摆布他可顶不住,但他认为要是偶尔来一次或许也是不错的课堂体验。
「那是当然,这可是兄长大人教我的手法哦。」
「我教的?」
这怎么回事?他转头看着身旁的凛。她的侧脸在夕阳照耀下看起来脸颊酡红,奇妙地酝酿出一股性感的气息。
「嗯,因为兄长大人从以前开始就总是不肯说出真正的心意,都要我绞尽脑汁来猜猜看嘛。我就想过很多次明明您只要老实点直接说喜欢我或是爱我就好了说。」
「咦?你是这样解释的吗?」
「哎,托这种情形的福,后来我在猜测兄长大人的心意的过程里对这份感情就越来越深陷其中而无法自拔,就这层意义来看也算是个好结果吧。」
「咦—?难道之所以会有现在这种状况竟是我作茧自缚吗?」
「嗯,如果要问谁绑住了我,那肯定是兄长大人哦。」
「我说这两者意思不一样吧……。」
恭介虽然习惯性地草率吐槽,但他也立刻就垂头丧气起来。没想到凛之所以会成天嚷嚷「好喜欢、好喜欢兄长大人」的罪魁祸首居然就是自己,以前他可从来没想过这回事。
然而恭介这种想法也只维持了一瞬间而已,他的脑海里很快就有个想法宛如白色雷光般闪现。
「……啊,原来你说谎啊?」
「嗯,您发现得太晚罗,兄长大人。」
凛一脸乐在其中的模样。看样子她是把先前的教学方法依样画葫芦地用在恭介身上了。
「我对兄长大人的感情是天生如此,就算是我心爱的兄长大人也休想左右我的思念啦!」
「听你这么说,我似乎有点高兴,但又似乎有点不太高兴啊。」
「我可是非常高兴哦!兄长大人能发现刚刚那个谎言我真的很高兴啊。嗯!」
「……你以为我当你哥哥当了几年啊。我不是说过『就算不想了解也会了解』吗?」
「嗯,这就是有妹妹的无上幸福嘛。基于这个原因,跟我勾手好吗?」
「我之前也说过叫你讲话不要没头没脑的吧……」
「和我勾手不好吗?那我晚上就勾引您一起叠罗汉——」
在她这句话说完之前,一记手刀就以更快的速度敲在她的额头上;恭介趁这个机会把她可以想见的耍蠢抢先封死了。
「你如果再跟我扯什么『加了晚上这个字眼以后听起来就很色』之类的鸟话我就海扁你一顿啊!」
此话一出,凛就以混杂了惊讶与寂寞的表情面向恭介。
「呼,那就没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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