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sp; 「原来如此,你这么说的话我倒多少能了解啦。」
恭介很罕见地接受了凛的的说法。
「所以说——」
凛说到这里就暂时中断,然后才用逐渐低沉的声音说下去。
「说真的,如果能只花一年就让兄长大人回来的话就太好了。」
听她这么说,恭介不知道该怎么回应才好。
原本依照自然规律,应该是身为哥哥的恭介先进入高中部,然而现在却发生身为妹妹的凛先升学这种逆转现象。
她所谓的「一年」.就是两人刚好可以一起升学所需的时间。虽然她之前说过哥哥先走对妹妹来说其实不算什么,不过其中还是多少有点逞强的调调—也就是说,她认为最理想的情况果然还是两人一起升学。
恭介可以理解凛的意思,同时他心里虽然还有一个疑问,但在问出来之前,这个疑问就没有意义了。
那是个自从早上醒来之后他一直想问的问题,就是「为什么不花两年时间他就无法复原」。身为被害者的恭介当然会想「你难道不能早点想个办法来解决吗?」,但从凛的立场来看,居然连在最理想的「一年」内部没能让他复原,那么可以想见在这段时间内应该发生了某些难到连她也束手无策的状况。
之所以这么说,就是因为如果可以的话,她应该早在一年前就解冻、让恭介复苏了。他现在理解这对她来说才是最理想的状态。
但她却办不到。如果可以的话她一定会那样做,但她却没有做。
也就是说,目前的状况已经是她使出浑身解数后才能得到的结果了;恭介理解这一点后就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换了另外一个问题。
「话说回来,这两年来你有没有交到朋友啊?比方说同班同学或是学长姐之类的?」
「嗯?我想应该是有吧?」
凛的脸上「呼」的一下浮现了看似苦笑的笑容。
「是吗……但是你应该很有人气吧,那有没有被人告白过啊?」
「当然有啦,虽然还比不上学妹一号,但我可是把自己打造成那样的人哦。自己的妹妹(女人)这么受欢迎,兄长大人应该也很高兴吧?」
「什么叫自己的女人啦?」
「顺便提一下,现在应该说是写作妹妹,念成女人哦。」
「你的用字遣词还是老样子充满恶意啊。啊,应该说是写作善意,念成恶意才对吧?」
「喔喔,这听起来好像也挺不错的啊。对兄长大人的善意?还不坏嘛。」
「我都说过叫你不要只在奇怪的地方变老实了吧!」
他边说边「砰」的一声敲她的额头。
「那么来向你告自的家伙里有好男人吗?」
他问了,但凛却没回答;恭介以莫名其妙的眼神望向不知为何保持沉默的她,而他一看过去,就和拾起头来的她对上眼。
「您以为会有比兄长大人更好的男人吗?」
她不但话说得有够直白,连眼神都很直率;面对她这毫无虚饰的回答,恭介反而退缩了。
「只有你才会这么想吧!如果客观点看的话,我不过是个泛泛之辈罢了……」
「这就是恋爱啊,兄长大人。如果陷入这种状态的话还有什么客观可言昵?」
恭介对这种犀利的反击下意识地发出呻吟。虽然她这种说法的确有点蛮横,但不能否认她说的没错。
凛毫不掩饰地直盯着退缩的恭介看。她以经常盯住猎物的锐利眼神和一看就明确了解什么对自己才是比什么都重要的东西的笑容面对他。
恭介不由得转头看别的地方,然后为掩饰自己的害羞而开口。
「你、你真是有够恶心耶,居然能一脸正经地讲出这种话啊!别搞这种花样,跟平常一样说话还比较好。」
「喔,可以吗兄长大人?既然兄长大人这样要求,我就只能认真回应您了。」
「拜托你节制点!」
「兄长大人,别提这种无理的要求啊。」
「再说,您认为平常的我还比较好,这就表示兄长大人您果然是个超M啊!因为我基本上也是个被虐狂,所以对将来我还挺不安的,」
凛的口气马上就恢复成平常的老样子,恭介也感到自己也连带可以恢复正常了。
「别给我随便单方面下定论啦!还有,你后面的自白就不必提了。」
「兄长大人您太过分了!我可是认为那是非常重要的事啊。要说原因的话,被虐狂和被虐狂配不成对啊!还是得确实采用虐待狂与被虐狂这样,就形式来说得有凹有凸才能凑成一对嘛。而且虽说兄长大人应该还不知道,但我可是有即便在这种组合中也能成为彻底奉献身心的女人的自负哦。」
「不,我压根不想知道,而且我也一点都不过分。」
「不对,您真的很过分。如果是像故事的主角那样不但有突发性重听(咦,你喇刚说什么?),而且还是根本不管怎么样都没有发觉我的心意的大木头那也就算了,但兄长大人您明明知道我我在倒追您却总是刻意回避,这种行径除了超没人性之外,再没有第二种形容词了!」
「我不可能回应你的那种心意啊,我们毕竟是兄妹嘛。话说回来,这是我们第几次为这种事斗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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