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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原来如此。」
听完凛的说明、得知事实之后,恭介才放松心情回答了。
简单点说,因为凛阮囊羞涩所以就去找个金主,就是这样而已。
「原来是这回事啊……」
「嗯?」
凛听到恭介的话就转过头来,然后一脸了然于心的模样拍了拍手。
「啊,放心吧兄长大人。我去那里工作的时候也经常和兄长大人在一起哦。每天边看着兄长大人的睡脸边自慰不过是小小的——」
「给我自、重!」
恭介的手刀猛敲在凛的额头上,尽全力打断她接下来要说的话。
「那么,那家公司要找你谈什么事?」
「咦?啊啊,他们是想请我回去工作。」
「回去工作?」
「嗯,他们表示现在我不干了会很头痛,如果要钱的话多少都肯出,只要我愿意马上回去工作,一切好说。」
「听起来好像很棒啊。」
「这种事无所谓啦,只要兄长大人复活,那些家伙就没有利用价值了。再说我又不是单纯利用他们,而是付出了相应的代价。我可不想奉陪他们太过贪婪的要求。」
「你还真严苛啊。不过对方应该不会就这样放手吧。」
「无妨,反正不过就是放话威胁而已,我才不想理他们呢。既然兄长大人已经复活了,如果有人敢来打扰我们的蜜月,不论多少人我都不会放过!」
「别用蜜月这个字眼好吗?话说回来,你说他们威胁你?不会出事吧?」
「嗯,对方可是世界级的大企业,兄长大人应该有听说过吧。」
凛这么说之后告诉恭介的对方名头,的确是他老早就听说过的那家企业。凛还说了「所以说他们得顾及自己的名声,不会轻易动用强迫手段」,恭介也回了一句「原来如此」,算是接受了她的说法。
话题就这样告一段落,恭介虽然心有垩碍,但还是和凛肩并肩一路走回家去。
却厨兄妹走在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的砂石路上。这时凛好像想起了什么似地,突然冒出一句话。
「我说兄长大人,学校……您觉得如何?」
她这句话问得相当暧昧。虽说语气听起来还是和平常一样桀骛不驯,但其中多少还包含了点询问他心情好不好的调调。
恭介边暗想这还真稀奇,边回顾今天一整天的校园生活。
「这个嘛,总觉得自己很像浦岛太郎耶。虽然我以为昨天还是昨天,但事实上已经是两年前了;而且多了一大堆不认识的人和不认识的事物,各方面都很辛苦啊。」
「是这样吗……」
「哎,习惯以后说不定会很有趣哦。我还觉得原来如此,从龙宫城回来就是这种感觉啊。想开以后就觉得还不算太糟嘛。」
「嗯……」
「你怎么了,干嘛摆出那张脸啊?难道你是在担心我吗?」
恭介用戏弄自己超惹人怜爱的妹妹的语气说了这句话。但没想到她竟老实地点头,还用平常无法想像的轻声细语回答他。
「嗯,不管怎么说……兄长大人会变成这样都是我害的啊。」
听到凛这么说,恭介才逐渐吃惊起来。难不成她发烧了吗?他心里是这么想,但以前可从来没出过这种事。
「我在想,如果我替兄长大人添麻烦的话,那就非得以身相许来向您谢罪不可了。」
凛果然还是平常的她啊。就算现在看起来惹人怜爱,但作风还是老样子。
「明明你只要别干那种事,我就会觉得超感激你的说。」
「呼呼,很遗憾兄长大人,这点我可不能同意。这可是我的终身大事。我会一心一意地把人生奉献给爱哦。」
「真是桩超烦人的终身大事啊。」
恭介说了这么一句,选和凛一起微笑了。他心里是这么想的:如果是这种程度的兄妹斗嘴,依情况来看有时也蛮不错的。
两人就这样虽然一言不发、但气氛却不坏地踏上归途。
「我说你到底知不知道什么叫节制?如果再想到这句话我不知道说过几遍了,就很想扁你啊。」
晚上在起居室里,恭介扫过凛摆在暖炉桌上的几道菜,然后用一脸受不了的表情盯着她看。
「我当然是确实掌握了兄长大人的胃容量才做出这个份量啊,有什么问题吗?」
「问题不是份量。」
「那就是味道有问题了?不对啊,仔细看看,您根本连偷吃都没有嘛。再说,这些菜的味道我可以拍胸脯保证好吃哦?」
「问题也不是味道。」
那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凛边问边脱掉围裙,还在榻榻米上正经八百地跪坐,还噘起了嘴唇、一脸闹别扭的摸样。
「问题出在你的菜单啊!」
「今天的菜单有什么不对吗?」
「你还问我有什么不对?这是鳗鱼吧,这是山芋汁吧?还有这个,这是什么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