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指在情色方面哦。」
「我—说—你—啊!」
「嗯哼,就算您真哭了也是为我而哭,这可是件好事。」
虽然恭介很想吐槽说「到底好在哪里啊」,不过一想到这样一来原本的话题就完全没进展了,他才假装没听到。妹妹平常老是这样口无遮拦地讲些黄色笑话,因此要在适当的时候打断她并随口搪塞过去才是最佳处理方法;这可是他用身体记住的经验。
「接下来言归正传吧,其实我是想请兄长大人参加我的试验。至于成功报酬就是和我上床,您看如何?」
终于说到正事了……恭介才刚这样想,结果凛说到最后还是参杂了一个黄色笑话,害他觉得终于要开始头痛了。
不,实际上他的头也真的开始痛起来了。恭介用手指压住隐隐生疼的太阳穴,并轻轻地揉。
「你一开始这么说不就得了?那么,这次是什么试验?」
恭介刻意忽略上床这回事,并且尽可能让先前的话题继续下去。
——试验。
凛的确是这么说,而恭介也理所当然地理解了。在她明确地说出这个字眼前,恭介老早就基于自己的经验得知这才是她要讲的主题。
作为一个人类,恭介原本应该过着平淡无奇的人生,但他之所以无法这样过日子,完全是被凛的「发明」害的。正是因为和她创造的无数发明与多如牛毛的试验扯上关系,他才不得不过着根本称不上平凡的人生。
住院的次数突破十位数后,他就数不清有几次了。
同样因此遭到警方侦讯的次数突破十位数后,他也数不清有几次了。
至于因此唉声叹气的次数……突破千位数后他也数不清了。
每当凛要搞某些花样的时候,身受其害的总是和她最亲近的亲生哥哥恭介。这不是在开玩笑,他感受到自己可能会有生命危险的情况也绝不只有一两次。
然而即便如此,每次凛做出新发明而来找他参加试验时,他总是会答应。
若要问恭介为什么会答应,其实他根本也答不出来。虽然他心里有明确的答案,但他不觉得有必要向别人解释,而且他还认为如果真做了这种事,那就只能用「逊毙了」来形容。
因此他就直接以自己的行动来表示,而且经常维持这种「身为兄长在无可奈何下配合妹妹的任性要求」的体制。
「那你这次又要搞什么试验了?是道具?药物?还是人体改造?……因为这些你都已经搞过一遍,现在再搞出什么花样来我都不会惊讶了,所以就快说吧。」
或许是因为自己说的话勾起了过去的回忆,恭介一下就有点泪眼蒙胧了。常常被人这样变着花样胡搞瞎搞,居然还能一路活到现在,让他真的很想称赞一下自己。
「呼……」
他一叹气,这些回想起来的精神创伤就宛如转化成真正的恐惧,瞬间传遍全身。不但心跳开始加速,还有心脏被人揪仁的感觉三让他不由得用手按住胸口。
「……兄长大人,您没事吧?」
「咦,啊……我没事。别管这个了,继续刚才的话题吧。」
为了不让妹妹太担心,于是恭介一脸平静地这么说。他心想,看来身体好像真的不太舒服,还是快点隋她做完试验再休息一下会比较好吧。
「我知道了。今天……对了,既然要做的话就来替某个装置进行测试吧。」
「你说『装置』……和道具不一样吗?」
「不一样哦,兄长大人。像喀哔喀哩君和喀哩喀哩君梨就不一样。」
「你说这两者不一样……」
「不一样哦,兄长大人!听好了,如果要说到喀哩喀哩君梨的话,那就是妹——」
一听到「妹妹」这个字眼冒出来了。恭介立刻就赶在凛说黄色笑话之前迅速打断了她的话。
「不,这个就不必再说下去了。不提这个,你刚刚说的是『装置』没错吧。既然如此,那应该是体积很大的东西罗?」
恭介一边说一边左右环顾自己的房间,和平常没两样的房间里完全看不到够格称为「装置」的东西。
房里有床铺、有平常几乎没在用的书桌,桌上还有个数位时钟,也有积满灰尘的课本。再把视线继续横移过去,就会看到不但装满衣物,还藏着充满青少年美梦的各类书籍和DVD的衣橱;不过因为盯着那里看太久或许会被凛察觉些什么,所以他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把视线移回她身上。
「是没错啦,不过它其实没您想的那么大;大约只比兄长大人的身体稍大一点吧。」
「那已经够大了好不好!哎,算了,我们走吧。」
恭介话一说完,就立刻转身往门走过去。
「咦?兄长大人,您要上哪去?」
「还问我去哪里……你不是要用个头比我还大的装置做试验吗?」
恭介在开门后一脚踏进走廊的状态下回头越过肩膀看着凛。
「嗯,是这样没错。」
「既然如此,那不去有装置的地方就没办法试验了吧?还是说那是靠某种遥控方式操作的装置?你该不会搞出能发射让我对亲妹妹产生非分之想的电波的天线之类的搞笑玩意了?」
「……那个已经彻底失败了。」
凛回了他一句,